的那麼多的付出,那我們現在不是正在一起努力把推拿店建造和發展得更好嘛,您這個時候退出的話,就像是要斬斷我們的橋梁一樣,把好好的一家店鋪推向未知的方向了。”

還真會PUA人,要不是她已經懂他們所謂的收購一小部分股份到底是什麼意思的話,她反倒是成為那個過河拆橋的人了,“其實我認為在經營這一塊,貴公司肯定是比我有經驗的,與其說是要斬斷我們中間的橋梁,不如說現在的情況是你們已經充分把那座橋梁挪為己用,並且想要向著和我意願相悖的方向繼續建造,那麼‘沒跟上的我’也隻能看著你們走遠了。”

“那麼安小姐您一直強調的所謂的個人意願究竟是什麼呢?”

“這幾天的會議下來,你們第一次問我這個問題,”安思菲這一句話讓對麵都沉默了,“我的意願就是我從不想搞什麼精細化顧客受眾,我們都是服務業,從來都是顧客挑店鋪和服務,而不該由我們挑顧客,三番五次的漲價還有明裡暗裡地價錢獲得和愛豆更近距離的接觸已經讓很多顧客不滿了,大概我現在說的你們已經很難理解了,做生意竟然不想漲價賺更多錢什麼的...”

換句話說就是,她隻想賺她該賺的錢,去賺一些不應該賺的錢,她賺著也不舒服。

“然後就是你們提出的想學習我這段時間新推出的上門推拿服務推出私人推拿師,我不說彆的問題了,你們在告訴我能夠負擔私人推拿師的顧客是什麼樣的,那你們有沒有考慮過,能夠成為私人推拿師的推拿師又是什麼樣的,你們讓我把我招聘的一些非殘疾推拿師挪用過來就想讓他們去做私人推拿師,他們有那個資格嗎?他們的技術和資曆匹配嗎?他們真的能夠做到私人推拿師那樣精通全身上下所有的推拿和包括拔罐刮痧針灸所有常見的推拿手段嗎?”

“就從這個角度上來說,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們,我招聘的所有推拿師裡目前沒有這樣的存在,包括我自己也是,都不是全能型推拿師,大多都是精通某一項或者某幾項然後去專門負責這一塊的,”安思菲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點了點頭,“你們應該都還沒有真的去體驗過我店裡的推拿吧,所以你們也不知道預約是怎麼預約的,我店裡是根據你想做的項目供你選擇推拿師的,我現在推出的上門推拿服務的預約模式也是這樣的。”

“我之前說的私人推拿師的各種隱患裡就包括這一點,既然都聘用私人推拿師了,那當然什麼推拿項目都會想做吧,那麼當他讓一個會刮痧和拔罐但不會針灸的人非要去做針灸,出了事該怎麼辦呢?但做不到又會被解雇...”

整個會議室在這五分鐘內就隻有安思菲一個人的聲音。

她笑了笑,“我已經說了這麼多,如果你們依舊選擇去進行我也不會再有什麼異議,因為我剛剛說的退出不是在開玩笑或者說是在威脅你們,我確實是這麼想的。”

負責人還是挽留道,“安小姐不必說得這麼決絕,這件事情完全是有回轉的餘地的,您剛剛所說的那些事情確實是我們之前疏於考慮的部分,會把它納入考慮後重新進行規劃的,請再給我們一些時間。”

他又打情感牌道,“您當初開這家店的時候不是也抱著能讓我們公司的藝人們能夠更好地管理健康嗎,如果離開的話,這一點當然也就無法再明確地掌握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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