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樣?不會吧?寧姑娘不會覺得她叫一聲就算是詩或者詞了吧。
“感情啊!”寧星星笑眯了眼睛,然後直接承認:“我不會作詩,更不會作詞,但你們有沒有覺得我剛剛用‘叫喊’來抒發我心裡的感情和你們作詩,作詞作用是一樣的嗎?”
一樣嗎?詩人們,詞人們還真就認真的思考著,不一樣嗎?寧姑娘的話好像也很有些道理。
“不過,”寧星星繼續說:“我是屬於沒文化的那種,而你們明顯更高雅,更有意境,也更加得有內涵。”說到這裡,她衝著其他人豎起了大拇指,“我其實很想成為像你們這樣的人,奈何腦袋空空,隻能選擇這樣直白的方式。”
這一瞬間,在場的詩人和詞人突然就明白為什麼三位陛下都那麼喜歡寧姑娘了?
各位麵的百姓們和學渣們聽到這句話在內心狂點頭,寧姑娘這話簡直就說到了他們的心坎裡去了。是他們不想吟詩作對,不喜歡出口成章嗎?不,他們想,但能力不允許啊。
熱氣球在繼續地飄著,等到景色欣賞得差不多以後,李清照小姐姐就邀請人來打麻將。
對於她來說,在高空之中賭博,對手還是曆史上的名人們,再也沒有比這更加令她開心,高興的事情了。當然,若是沒有自己世界王朝的那些糟心事情,她感覺自己的人生已經完美了。
最先陪著她打的是宋朝的三人,可能是經常打馬吊,哪怕所有人都知道怎麼打,最先上手的依舊是李清照。各位麵喜歡賭的人這一刻心中對天幕中人的羨慕達到了頂峰。他們也好想玩啊!
“承讓,承讓。”小姐姐笑眯眯地大殺四方,未來的人真是太幸福了,洗牌都是自動的,能節約好多的時間。除了自動的機器,這麻將她回去做出來,和以前的牌友一起玩。
三人笑看著離開座位,他們對於打牌沒什麼癮,其他遊客看著剛剛他們精彩的對決,也跟著坐上了牌桌。
寧星星笑眯眯地在旁邊看著,她不打麻將,但作為在麻將茶館到處都是的城市長大的孩子,她肯定是會打的。
“小姐姐,厲害!”寧星星誇獎道,最開始李清照可能還有些生疏,但幾把下來,她就成了老手,笑眯眯地接受寧姑娘的誇獎。而很快除了三位陛下,其他人都成了她的手下敗將。
各個位麵喜歡賭博的人,脖子伸得老長,甚至有人踮起腳,伸出手,想要摸一下那個麻將。不能打,讓他們摸一下也好啊,那樣的質感,那樣的大小,那樣的厚度,拿在手裡摸起來一定非常有感覺。
嗚嗚嗚!好難過,為什麼是第一天體驗,若是天幕將體驗換成今天就好了,那樣他們就能真正地感受到了。
這群人似乎完全忘記了前天體驗的時候那叫一個開心快樂,一次接著一次,那種驚險刺激的感覺他們一下子就愛上了,從頭到尾就沒有一絲害怕的。
“老祖宗,豬豬陛下,二鳳陛下,你們玩嗎?”寧星星邀請三人,“打著玩,輸了也不要緊的。”
三位陛下回頭,看著寧星星以及李清照。
寧導遊沒什麼感覺,但李清照在三人的注視下忍不住緊張起來。明明這三雙目光和平常沒什麼區彆,但那種感覺和小時候父親訓斥自己,說自己玩物喪誌時差不多。
當然,此時的李清照已經是大人了,哪怕心裡這麼想,臉上也沒怎麼表現出來。甚至和三人對視,然後還有心情想著,若是能贏了這三位,夠她回去吹一輩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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