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鎧甲我已經有了,尚師徒的唐猊鎧。”
就算楊林讓他選,武信也不敢拿啊。
說好聽點這些甲胄是上古聖遺物,不好聽點那是帶了魂環。
萬一他哪天穿上的時候,被人奪舍了怎麼辦。
所以還是算了吧,尚師徒的鎧甲蠻好的,足夠他穿一輩子。
“唐猊鎧,這是真正的好東西啊。”
楊林早就聽說過四寶將大名,每一件寶物拿出來都是絕世珍寶。
這家夥藏的緊,一般誰也不會給。
不成想武信麵子這般大,竟然願意送出去。
“還行吧。”武信把目光瞄上了另外一副甲胄,問道:“千歲,請問這副寶甲是何人的?”
“你小子眼光真不錯,此乃前朝大將,秦彝的寶甲。”
“當初雙方交戰,我將其擊敗之後,便把此甲給收藏起來。”
楊林說起此甲的時候,逐漸陷入當初的回憶之中。
秦彝是個不錯的對手,可惜,與他不是一條路上的人。
否則,也能為大隋效力。
原來這就是秦彝的甲胄,武信也沒想到隨手點了一個,直接中了大獎。
關於自己的父親,殺父仇人又在這裡。
秦瓊如果不紅溫,他的武字倒過來寫。
悄悄看向秦瓊,果然,這家夥呼吸逐漸急促起來,想必是想起來什麼。
此時,秦瓊因為激動,心臟開始劇烈跳動。
秦彝!
那是他的親生父親,他隻知道自己父親死於兵禍。
可沒想到,是死在了與楊林的交手之中。
那楊林不就是他的殺父仇人?
殺父仇人近在眼前,他還認賊作父,一聲一聲義父叫的歡快。
想起此事,他便覺得十分惡心。
“千歲,那秦彝武藝如何,您是怎麼將其擊敗?”
武信的任務是破防秦瓊,隻能一步步逼問,揭著秦瓊的傷疤。
楊林就當是給小輩講故事,笑著說道:“秦彝算是一個不錯的對手,但與我相比還是差了一些,最終死於的囚龍棒之下。”
死於,囚龍棒之下!
聽著這紮耳的話,秦瓊雙目充血,死死盯著楊林背影,一雙拳頭不由攥緊。
“殺了秦彝後,我並未找到他的家傳絕學,真是十分可惜。”
提起此事,楊林也不免搖搖頭。
沒有收集那套鐧法,實在是他的人生一大憾事。
“沒有找到,那隻能是被他的後人帶走了。”
“你說的不錯,據說他有一兒子,若是長大,應該比你大不了幾歲。”
“無妨,即使秦彝的兒子長大,敢來找千歲尋仇的話,我會像千歲殺秦彝那般利落。”武信看向秦瓊,頓了頓說道:“一拳打死他!”
轟!
這下,秦瓊仿佛爆發的火山,無儘怒火從噴發而出。
楊林他的確不是對手,既然武信這般猖狂,他很想看看武信到底有什麼本事!
武信見已經紅溫的秦瓊,明知故問道:“秦兄,呼吸這麼急,怎麼了?”
說完,他還把手搭在秦瓊的肩膀上。
這還不夠,微微用力一壓,讓其感受到巨大的壓力。
“沒,沒什麼……”
秦瓊深吸一口氣兒,讓自己強行鎮靜下來。
登州畢竟是楊林的地盤,他又是秦彝之子。
若是因為情緒引起楊林的察覺,追問之下他可能會暴露。
到時候彆說報仇了,就連小命都保不住。
“義父,孩兒很喜歡這副寶甲,能否送給孩兒?”
秦瓊望著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