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便天亮了,我可以去吐穀渾營地轉一圈了。”

武信躺在馬背上,等這一刻等了許久了。

說起這話的時候,他隨意無比。

仿佛那不是吐穀渾營地,而是他的家,想去轉轉就轉轉。

本著走到哪殺到哪,殺到哪燒到哪的原則。

一路上,他幾乎是堅壁清野,連給敵人的落腳部落都沒有,隻能待在野外。

這樣的情況下,隻會使得敵人更加疲憊。

“人銜枚,馬裹蹄。”

武信一聲令下,驍果軍迅速做出反應。

他們將馬蹄子裹住,不至於出擊的時候動靜太大。

嘴裡也含著木棍,無論何時都不會發出聲響。

做完這一切,武信雙腿輕夾馬腹,走在了最前邊。

被人溜著走,吐穀渾的士卒何嘗不是人困馬乏。

他們在野外就地紮寨,到了休息的時間,紛紛窩在帳篷裡。

站在營寨門口的士卒,將手掌放在嘴上,不斷打著哈欠兒。

從他們前邊走過的巡邏小隊,也是一臉的無精打采。

這裡說是營寨,其實極為的簡陋。

不過是圈起來一圈,作為臨時的駐紮點。

防禦設施基本等於沒有,一旦敵人襲來,根本不會造成阻礙。

待在這裡的吐穀渾武將,吃準了隋軍人少,不敢前來襲擊他們。

隻是他想錯了,若是平常的人,或許會按照他的想法,可是他麵對的是武信。

“唏律律!”

夜空下,戰馬嘶鳴聲響起。

看守營寨的吐穀渾士卒聽到聲響,睜開睡眼朦朧的雙眼。

頓時,雙目圓睜!

敵人何時殺過來了?

“裹甲銜枚,劫營如入無人之境!”武信拽著韁繩,煙雲罩前蹄揚起,“隨我衝殺!”

一聲令下,武信轉眼間便殺到吐穀渾營寨前。

三尖刀寒光閃過,剛站起身的敵人腦袋直接被砍去。

煙雲罩一躍而起,輕鬆跨過麵前的拒馬。

後續驍果軍殺到,一個照麵便將前方的敵人碾過。

“放火!”

將領一聲令下,他們的主要職責是負責製造慌亂,然後才是衝殺。

武信則是簡單粗暴,直接在吐穀渾大營中放飛自我。

手中的三尖刀上下翻飛,每一次砍出都能帶起一串血花。

所到之處,如入無人之境,敵人橫七八豎,血流成河。

吐穀渾士卒本就沒有準備,又見到武信如此勇猛,心中充滿了恐懼,紛紛向後退縮。

敵人越是懼怕,武信表現的越是勇猛。

接連斬殺吐穀渾士卒,鮮血染紅了他的戰袍。

在武信的激勵下,驍果軍們士氣大振。

他們發出震耳欲聾的呼喊聲,手中長槍充滿了力量,將麵前的敵人一一刺倒。

隻是短短一炷香的時間,吐穀渾士卒便開始敗退。

敵退我進,敵疲我打。

武信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他命令所有人追殺,不給這些人喘息的機會。

這場戰事一過,吐穀渾定然士氣受損。

他堅信,楊廣早就反應過來,說不定已經開始進攻吐穀渾。

他在內攪的翻天覆地,楊廣在外大軍壓境。

雙重打擊之下,吐穀渾人心惶惶,無心交戰。

這一場西征,他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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