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信點了一百人,離開大營,前往了涿郡內的薊城。

豆盧寬身為門閥士家出身的佼佼者,自然成了開路先鋒。

他帶著武信一路闖關,直接殺到了缺席者子弟家門口。

“便是這,我就不進去了吧。”豆盧寬怯生生的看了一眼武信。

若是日後他帶路黨的名聲傳出去,那些公子哥們該排斥他了。

“那怎麼行,你得親眼看著啊。”

武信一把抓住豆盧寬肩膀,疼的對方呲牙咧嘴。

“侯爺,這盧家也不簡單,是範陽盧氏的一支,您也犯不著真殺他全家。”

豆盧寬怎麼說也管楊如意叫一聲表侄女,武信這麼做無疑是在盧氏頭上拉屎。

就算是分支,那你也是打人家臉。

“說完了嗎?”武信握住刀柄,一腳踹開盧氏大門:“說完了帶路!”

“你們是什麼人!”

盧氏內的人見到大門被人踹開,兵丁一個勁往裡闖,當即大怒。

幾句話的功夫,不少手持刀劍的人便圍了上來。

“我們是來找你們公子的。”

豆盧寬擠出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同時報出了自己身份。

得知來人是皇親國戚,盧氏之人趕忙去通報。

武信三步趕上,一把將其丟開,再次往裡闖。

“公子,來啊,來嘛,快上……”

尚未到地方,武信耳中便聽到了女子調笑之聲之語。

聽其動靜,似乎還不少女人。

他三令五申,凡是被楊廣點到名的世家子弟,全都要參與東征。

這盧氏的人不僅不來,還在家中尋歡作樂,更是該死。

砰!

宇文成都快步上前,一腳下去整個房門四分五裂。

房內光景簡直不堪入目,隻見一男子與一群女子尋歡作樂。

在他們中間,還用布條綁著一女子。

看其穿著樸素,打著補丁,與這些人格格不入,應當是強搶而來。

盧氏公子轉過身,厲聲喊道:“大膽,敢闖入我盧府,你們知道我是誰?”

武信站在門口,麵無表情的問道:“本侯三令五申,讓你前去大營參與東征,為何不到?”

“東征,嗬,關我何事,你們這些粗鄙人要去打仗就去。”

“我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過不慣你們你們這些底層日子。”

盧氏公子嗤笑一聲,絲毫不把來人放在眼裡。

“東征是為了國家穩固,長治久安,彆說是你,就是你的主家也去了東都與陛下會合。”

宇文成都最看不上的,便是這些仗著家世,無所作為的子弟。

“誰愛去誰去,敵人不是沒打來麼,等敵人打來了再來喊本公子去禦敵。”

“跟他廢什麼話。”

武信往前走了兩步,倉啷一聲,腰間金背烏龍刀出鞘。

“你還想殺我不成?”

盧氏公子麵色凝重起來,很快便又恢複原樣。

他可是範陽盧氏的分支,真正大族。

去問問楊廣,敢來得罪盧氏嗎?

豆盧寬見到這一幕,默默搖了搖了搖頭。

當初田世師與這紈絝差不多,下場極慘。

今日,又要上演那一幕了。

刷!

一道寒光閃過,方才還囂張不已的盧氏公子,腦袋已經被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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