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陛下的。」

多了兩千人,武信也不再多說什麽。

反正糧餉都是楊廣出,又不是他出。

可惜了,來護兒被他留在唐壁身邊監視唐壁。

否則可以讓這個貨來指揮水軍,畢竟這家夥是專業的,比宇文成龍強的多。

「朕倒要看看倭國究竟有多大膽,她竟稱天皇!」

楊廣早就對倭國君王的稱呼不爽,什麽東西也敢與天相提並論。

配嗎?

小小倭國沒有一個隋朝的州大,有臉嗎?

還不如高元有自知之明,知道叫個高句麗王。

「陛下,您不會也想跟著吧?」

武信才反應過來,楊廣也跟著打倭國,那這家誰守?

他們該不會出了一趟海,結果回來家沒了吧。

「當然了。」

楊廣頭一抬,滅國之戰,他身為天子豈能不跟著。

武信無語至極,沒想到楊廣還真是這個打算。

這不是給那些心思不純的人創造機會嗎?

在遼東還好,最起碼沒有出海。

一旦出了海,國內的那些人不謀反他吃屎。

萬一再有人把傳個謠言,說楊廣死在海上了。

等楊廣真的返回去,那他和死了也沒什麽區彆。

「不不不,不成。」

武信連連搖頭,態度堅決。

真去不了,說什麽都去不了。

「陛下,國內看似平靜如這海麵,您看這海風刮來,巨浪滔天,您身為定海神針,豈能遠離大隋之地。」

「是啊,信侯所言甚是,陛下您萬萬不可出海。」

宇文化及雖奸了一些,但不代表他沒有本事。

隋朝國內什麽樣子,百姓對隋朝的看法,他都十分的清楚。

平日裡順著楊廣,他自然不會去多說。

可這次不一樣了,他的兒子與武信綁在一起,他如果還看楊廣作死的話,那等大隋傾覆,他還能得什麽好。

無論如何,他也得把自己的奸臣之名給掰正了。

剛剛成為鎮遼大將軍的麥鐵杖,也從一旁走了出來,拱手說道:「陛下,臣也認為信侯所言無虛。」

「可惜了。」

楊廣見眾人態度堅決,都不同意他出去浪上一圈,隻能收起這心思。

他何嘗不知那些人的心思,隻是他覺得隻要自己活著,那些人絕對不敢生事罷了。

「陛下,四海平定之時,放開了玩即是。」

武信能看出來,楊廣是真的喜歡玩。

「好,這可是你說的,滅了倭國,再回來為朕開疆拓土,天下平定,陪著朕好好玩。」

楊廣點了點武信,望著這海麵歎了一口氣兒,眼中滿是遺憾。

說起來,他還真得回東都收拾一下某些不老實的人了。

當真以為高元能從水泄不通的遼東城逃走,他不知道某些人的手段了嗎?

高元死了,不代表這筆帳就不用清算了。

就讓武信去算倭國的帳,他去送高元的帳,大家都有自己要忙的事。

「少誠,朕走了,跨海擊敵不是易事,你切記要小心。」

又在此地待了三日,楊廣才準備離去。

他的本意是讓武信不必去,安排將領即可。

隻是他知道,就算硬勸武信也不會聽,因為他們是一類人,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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