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我這不就該走了。」

武信無奈的攤攤手,除了天策府的人出事,誰也不能讓他走。

魏徵這不就趕上了嗎?

雖說不經常跟在他身邊,卻在天策府裡重量不輕。

尤其是幫著楊廣做事,誰都能失蹤,魏徵絕對不能失蹤。

而且這對於獨孤氏來說,已經要與楊廣魚死網破了。

暗中搞不了護衛重重的天策府,搞一個在外幫楊廣做事的魏徵還不是簡簡單單。

「巧合?」

儘管楊廣心裡已經在偏向魏徵失蹤,是獨孤氏所為。

但他始終還保持著對獨孤氏的一絲信任,嘴依舊十分的硬。

「看,還在嘴硬。」

武信笑了笑,絲毫沒有忌諱。

楊廣額頭直突突,得虧說這話的是武信。

若是換了宇文化及來,他上去就是一刀。

「咳,侯爺,重點不是這個吧,我們得去找魏徵啊。」

程咬金有時候就在想,武信的腦回路究竟是怎麽長的。

什麽時候了,還在討論這些。

難道找人不是應該放在第一位嗎?

他平日裡不靠譜,武信似乎更不靠譜。

「著急有什麽用,著急就能找到魏徵了嗎?」

「就算找到了,萬一他已經死了呢?」

武信一點也不急,悠哉的說道。

楊廣本來是挺急的,但看到武信這般做派,猜出會有所安排,索性也不急了。

畢竟武信為了一個普通的士卒,都會拿出錢財來幫助。

何況魏徵舉足輕重,又豈能在一旁說著風涼話。

「哦哦,死了就死了吧,他那嘴賤的很。」

程咬金反應過來,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話雖是這樣說,武信還是離開了皇宮。

回到天策府不到一炷香,他便騎著馬出了東都。

看似十分著急,火急火燎的出發。

實則一點都不急,甚至還能走馬觀花。

說來這事也是巧,程咬金成親前,魏徵外出回來一遭,臉上寫滿了疲憊。

就連身體也遭受了不為人知的創傷,可這家夥不願意透露,想要一個人扛。

魏徵想作死,武信不能眼睜睜看著。

萬一真給那些當地的士族惹急了,就算把人殺了,你再滅了士族,可魏徵卻回不來了。

一個士族的體量,哪裡能與魏徵相比?

所以武信讓幫他打探消息的那批人,同時也暗中保護著魏徵。

這次魏徵被人抓起來,想必那批人也不會袖手旁觀。

極大的概率,魏徵不會受到傷害,頂多受到驚嚇罷了。

「侯爺,咱們真去荊州啊?」

程咬金瞧著這路線,已經距離東都越來越遠了。

「不跑遠點那老登怎麽會露出獠牙來。」

武信就等著獨孤氏來找他報仇呢,這老家夥估計也等了許久。

楊玄感得到兵權的那一刻,估計獨孤氏已經開始暗中聯絡東都的親信。

這次,說什麽也要把獨孤氏給乾翻。

……

「這是出什麽事了,武信那小子為何讓我們來他府外蹲著?」

邱瑞穿著粗布麻衣,上邊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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