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武信,結果武信便登了門。

長孫無忌頭疼無比,說實話,憑武信的手段狠辣,他實在得罪不起。

可他的性子卻讓他遠離武信,不願意因為權貴而折腰。

邊往內室走,他邊對家中下人說道:「告訴他我頭疾犯了,今日不見客。」

頭疾犯了,武信總不能強行叫他吧?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弄錯了,信侯不是來見公子的。」

又一下人跑來,長孫無忌鬆了一口氣兒,原來是見舅父的。

「我舅父何時回來,先引信侯前去正廳。」

「也不是來見家主的,信侯已經去了小姐的院子。」

聽聞此話,長孫無忌踉蹌了一步。

這下,他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快,帶我見他。」

長孫無忌扶著椅子把手,讓自己不至於跌倒。

自家妹子單純無比,不諳世事。

武信就是一頭餓狼,若真讓其見到了,還不得吃乾抹淨。

三步並兩步,狂奔到長孫無垢的院落,卻發現並沒有人。

繼續往前走,來到招待客人的地方,便聽到長孫無垢的聲音。

「侯爺你好壞啊,竟然這樣對人家。」

「嘿嘿,本侯還有更壞的呢,讓你見識見識。」

一道男子聲音響起,長孫無忌登時便立正了。

在他腦海裡,已經上演了一紈絝子弟調戲良家少女的場麵。

武信!

你在乾什麽?

你想乾什麽?

你要乾什麽?

今日就和你拚了!

長孫無忌怒氣衝衝進了房,看著眼前這一幕,有些不敢置信。

他擦了擦眼,不確定的往後邁出去一步,再次折返回來。

隻見房內除了長孫無垢,還有自己的舅舅,外加武信。

他想像中的事,似乎並沒有發生。

「兄長,你這是怎麽了?」

長孫無垢見到親哥滿頭是汗,方才的怒氣也消了,起身拉著他入座。

「天氣太熱了,跑兩步就出汗。」

長孫無忌擦了擦汗水,強行解釋道。

「可現在已經要入冬了,兄長,你該不會染上什麽頑疾了吧?」

長孫無垢的話,讓長孫無忌大腦飛轉,想要編個新的理由。

「無垢,這是陰虛內熱的表現,可以讓令兄隨本侯去軍營曆練一番。」

武信緩緩開口,示意長孫無垢不要緊張。

沒什麽大不了的,小毛病罷了。

「原來如此。」

長孫無垢臉上緊張神情逐漸消失,原來是這樣。

武信不愧是武將出身,一眼便能知道是何症狀。

長孫無忌嘴角抽了抽,什麽陰虛內熱,他在胡說八道。

還有剛才武信叫的什麽?

無垢?

無垢也是你能叫的!

你們什麽關係,認識的時間連半個時辰都不到!

「侯爺說的是,若是您不嫌無忌是個累贅,可將其帶到軍營內曆練一番。」

高士廉本意便是讓長孫無忌結交武信,這不就是送上門來的機會嗎?

「好,既然治禮郎這般說了,等下次回來,本侯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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