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有精神!」
武信也是給了桌子一掌,比就比。
「等我!」
尚師徒站起身,去了府裡拴馬的地方。
片刻後,他手裡提溜著提爐槍,興衝衝的返回來。
「你不說沒帶嗎?」
魚俱羅見到後,醉醺醺的問道。
「不重要!」
尚師徒大手一揮,要它在的時候它就在,不在的時候就不在。
「來吧,展示。」
武信伸出手,做了個請的動作。
「徒兒,徒兒啊!」
邱瑞急的直拍大腿,上了這小子的當了。
比不過,根本比不過。
「看我神威!」
邱瑞越是喊,尚師徒越是固執己見。
他抄起提爐槍,賣力的耍了起來。
這一通槍法,幾乎是拿出了他畢生所學,可見他是有多麽想贏回唐猊鎧。
「不錯,真不錯。」
魚俱羅在一旁觀摩,此槍法已經是上乘了。
若想青出於藍,單單是看一遍可不行,最起碼要經過長時間的練習。
不過武信傳的有點妖,可能是個例外吧。
「好槍法,好!」
「若是讓靠山王得知,怕是要把你這槍法收錄到他的武學庫中啊。」
「絕了,這槍法絕了。」
武信看戲的同時,不斷在一旁讚歎。
這下,尚師徒底氣更足了,耍的更加賣力。
一盞茶的功夫,尚師徒已經熱的渾身是汗。
他將提爐槍攥在手裡,自信無比的說道:「侯爺,該您了,青出於藍啊。」
「當然。」
武信臉上的笑容消失,變得嚴肅無比。
「唉。」
邱瑞暗暗歎了口氣兒,他就知道這小子沒憋好屁。
看吧,不聽老人言,又要吃虧了。
「看好了,我隻練一次。」
武信將槍尖抵在地上,右手抓著槍柄,轉身對尚師徒說道。
他也不白要尚師徒的馬鳴盔,這次耍槍,也是教了尚師徒一手。
以往想讓他傳武,沒有半個家產肯定不行。
說起來,尚師徒還是賺了。
「不可能!」
尚師徒眼見武信耍著他的槍法,仿佛比他更為熟練,精通,整張臉都變得扭曲了。
這是他獨創的槍法,其中細節隻有他自己知曉。
一個隻看了一遍的人,怎麽可能會如此精通。
「這小子,有點說法。」
魚俱羅喃喃自語,他果然是老了。
還得是年輕人,看看這武學天賦。
「不是師傅不拉你啊。」
邱瑞默默說著,他幾次提醒,奈何這徒弟都看不見。
看看,輸了吧?
「收!」
最後一式耍完,武信轉了個槍花,將提爐槍插在地上。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他開口道:「千歲,魚老,二位可都是見證人啊。」
「你小子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魚俱羅嘴裡嘟囔著。
有這天賦故意坑尚師徒,年紀輕輕心也太黑了,老楊林是怎麽教的。
「魚老,名單我隨時可以修改啊。」
武信給了一個你懂的眼神。
頓時,魚俱羅高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