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章 我也跟汗阿瑪求個恩典(第二更求月票)(1 / 1)

,我的公公叫康熙

我的公公叫康熙正文卷第五百四十五章恩典錫柱白著臉,說不出話來。

他也不知道伯夫人待自己算不算心狠。

阿瑪那日溢然而逝,他以為自己會被伯夫人掃地出門,可是並沒有;又以為自己會被嚴加看管,也沒有。

自己這個嫡母是高貴的宗女,從沒有正眼看過他。

福漢與福海兄弟覺得他這個反應不對勁。

“柱兄弟,你也成丁了,不是孩童,叔父既去,你當立起來才是……”

福漢試探著說道。

福海在旁打邊鼓,道:“是啊,是啊,就算你出身有瑕,可到底是叔父唯一的骨血,這嗣子與承爵人選也當有個說話的餘地。”

錫柱怔怔的,看著兄弟二人。

福漢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也夠委屈的,嬸娘素來疼都統府的幾個兄弟,要不是為了將爵位送出去,也不會家醜外揚,非要將你姨娘告到宗人府,往後你這日子怕是難過……”

本就是“奸生子”,生母又是謀殺夫主的罪人。

錫柱如同看到救命稻草,拉著福漢道:“二哥,我該怎麼辦?這爵位我可以不要,我隻想保住名下的產業就行,我這身體離不得藥……”

他說著,就帶了哭腔。

福漢忍了嫌棄,道:“這世上總要講道理,你那還有親叔叔呢。”

錫柱身子一僵。

他還記得清楚,自己阿瑪過世那天,二叔過來後知曉阿瑪去世前的事情,看著他的眼神如同看一個死人。

他身子發抖,臉色駭白。

福漢眯眼道:“怎麼了,二叔打你了?”

錫柱“咳咳”的咳了起來,他想起老管家踹的那一腳,絲毫沒有留力氣,現下胸口的青紫還沒有消退。

福海在旁邊,發現蹊蹺,上前就去扒八錫柱的衣裳。

如今是春夏交替之際,衣裳都比較薄。

隻有裡外兩件。

錫柱嚇了一跳,想要掙紮著,結果哪裡比得上二十出頭的兄弟兩個?

他立時被扯開衣裳,露出胸口的青紫來。

福漢眼中多了興奮,呼吸也急促起來,道:“齊二叔打的,也太心狠了吧?”

錫柱忙將衣裳給係上了,低著頭不說話。

也沒有看到兄弟倆的神色多了亢奮。

等到福漢跟福海兩人出來,兄弟就離了伯府。

找了個僻靜無人的地方,福海才多了狂熱道:“哥,這是個機會!”

福漢臉色漲紅,隨即又搖頭道:“阿瑪不會允的。”

福海壓低了音量道:“那就不經阿瑪……”

真要說起來,兄弟倆出身高貴,生母是彭春的繼室、巽親王滿達海之女。

可是兩人生母已故,舅家那支丟了禮王係的爵位,現在是傳到他們表侄這輩,就是個鎮國公爵位,因此母族借不上什麼力。

偏生彭春前後四個正妻都出身高門,七個兒子中五個嫡子,這兄弟倆就靠不上了。

都是二十出頭年歲,如今也沒有正經前程,不過是在旗行走。

福漢猶豫道:“未必能成,都統府可還有個皇子福晉……”

福海道:“那有什麼?光頭阿哥罷了,咱們這邊的皇子貴婿可是有爵的……”

兄弟倆貪心作祟,就有了決斷。

福海道:“二哥您隻當不知此事,不要沾手,到時候成不成的阿瑪隻責罰我一個”

福漢的眼圈都紅了,道:“若是得了爵位,願伯侄相繼!”

福海帶了意外,道:“哥……”

福漢道:“我膝下未有子,願以大侄兒為子……”

福海越發心熱,道:“哥您就等著吧!”

江寧,織造府。

在舒舒的閉門不出中,幾日匆匆而過。

這一日,聖駕去拜明太祖陵,九阿哥也奉命隨行。

舒舒終於鬆了一口氣。

她覺得自己沒事了,可是九阿哥還是跟小狗似的圍著她轉,生怕她是強作笑顏。

一連幾日沒動地方。

今天這是不得不出門,九阿哥才絮絮叨叨半天,一步一回頭的走了。

舒舒自在多了,也迎來了客人。

九格格攜了曹格格過來陪著舒舒說話。

“是九哥早上專門繞路過去說的,說今兒要在外頭一整天,怕九嫂一個人待著難受,還允諾回頭送一份謝禮給我……”

九格格帶了幾分打趣說道。

舒舒叫人上茶,跟九格格道:“早上也囑咐了我八百回,生怕我再哭,哪有那麼多的眼淚!。”

九格格眼見她情緒好轉,也多了輕鬆,笑道:“萬萬沒想到,九哥還有這樣可靠的時候……”

舒舒也笑著,道·“回頭將妹妹這句轉給你九哥,他肯定高興。”

姑嫂說著話,曹格格隻安靜的在旁邊的圓凳上坐著。

舒舒打量了好幾眼,帶了和氣,道:“這是開始學規矩了?”

曹格格年方八歲,肌膚雪白,柳葉眉、杏核眼,已經有小美人的影子。

雖說曹家在旗,可是許是在江南的緣故,她並沒有像旗人小孩似的剃頭,已經開始留頭了。

這動靜之間,都是宮中的規矩。

坐姿,昂首,微笑。

曹格格起身道:“回福晉的話,年初奴才阿瑪請了宮裡退出來的嫉麼做供奉,教導奴才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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