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公叫康熙正文卷第一千零七十九章玄乎第二場就是三阿哥對上五阿哥。
兄弟倆年歲相彷,一個高些,一個胖些,看著倒是真有些勝負五五開的意思。
眼見著三阿哥勢在必得,五阿哥這裡卻沒有什麼動力的模樣,九阿哥立時鼓勁兒,道:“五哥,我福晉跟老十福晉都壓了您贏,可彆讓他們虧了!”
五阿哥聽了,認真起來,望向九阿哥,道:“壓了什麼?”
真要因他的緣故,讓兩位弟妹輸了,那也怪不好意思的。
九阿哥笑著說道:“六十車西瓜!”
半個月供應,每天四車,那就是六十車。
五阿哥一聽這個數量,越發認真了。
這可真是不老少。
十四阿哥拿著毛巾,擦著身上的汗,在三阿哥與五阿哥之間看了一下,也選擇給五阿哥鼓勁。
“五哥,讓三哥見識見識什麼是正當年,您這小老阿哥指定比他那老老阿哥強!”
一句話,聽得三阿哥跟五阿哥都瞪著十四阿哥。
五阿哥道:“又小又老的,那到底是小,還是老啊?”
三阿哥則是揉著拳頭道:“十四弟,你這隨口胡咧咧的毛病隨誰了?仔細出去挨揍!”
十四阿哥不忿道:“我又沒說錯,我們後頭的阿哥大了,你們前頭的就成了老阿哥了,五哥是其中靠後的,叫小老阿哥也沒錯啊!”
五阿哥覺得有些道理,想要點頭。
三阿哥指著十四阿哥道:“整日裡倚小賣小,口無遮攔,回頭讓汗阿瑪教訓你一頓,就曉得什麼是‘兄友弟恭’!”
十四阿哥立時得意道:“在汗阿瑪跟前,我乖著呢,汗阿瑪訓誰,也不會訓我啊!”
四阿哥看著十四阿哥,真是一肚子的訓斥。
每次跟哥哥們吃飯,明明是最小的,卻是上躥下跳。
之前在北五所那次吃飯如此,眼下又是如此。
上頭的哥哥們,都快得罪遍了。
言詞如刀,每次都紮人心,這壞毛病可真要不得。
他正想著開口,就見門口有些異樣。
“哼!這回朕就要訓你了!”
隨著說話聲,院子裡一下子安靜下來。
是聖駕來了。
大家麵麵相覷,心中有些古怪。
皇父這麼閒麼?
每次皇子聚會,都要過來湊熱鬨。
原來這邊吃完宴,兄弟們就摩拳擦掌到了院子裡,落在旁人眼中,還以為是皇子們要動手,就有那伶俐的急匆匆報到禦前去了。
康熙想著今日過來吃飯的這些人,怕真有嫌隙動手,傷了兄弟情分不說,還丟了皇家體麵,得了消息,沒敢耽擱,就急匆匆地過來。
結果正聽到三阿哥跟十四阿哥鬥嘴這兩句。
三阿哥說的不錯,就十四阿哥這無理攪三分的勁兒,就是欠教訓。
禦前的小本子上,可還記著十四阿哥一筆賬呢。
“汗阿瑪……”
大家都迎上來。
原本坐著的四福晉跟八福晉也起身了。
康熙一進院子,看到地毯,就曉得旁人誤會了,這是兄弟幾個耍布庫。
他望向恪靖公主,道:“你張羅的,怎麼想起這個了?”
恪靖公主沒等回話,大阿哥已經開口道:“是兒子張羅的,難得齊全,吃完了飯,鬆快鬆快。”
十四阿哥這會兒倒是敢作敢當,湊到跟前道:“汗阿瑪,是兒子說十幾年後大哥、三哥打不了準噶爾,大哥才不忿的,非要顯擺顯擺力氣,也就是兒子還小,再過三、五年,誰也不是個兒!”
看著十四阿哥這小公雞的樣子,康熙覺得礙眼,正色道:“可以有傲骨,不可有傲氣,這本領是身上練的,不是嘴巴吹出來的!”
十四阿哥垂著手聽了,點頭道:“汗阿瑪您就放心吧,上書房的文武功課,兒子就沒有不好的,也不是吹牛,就是兒子的真本事了!”
康熙望向大阿哥,見他袖子挽著,衣角還夾在腰上,道:“這是比過了?輸贏如何?”
大阿哥搖頭道:“不是正經比,就是陪十三阿哥跟十四阿哥兩個小的舒展舒展筋骨。”
四阿哥跟八阿哥已經抬了椅子過來,請康熙入坐。
康熙望向旁邊公主跟福晉們,目光在四福晉身上多看了兩眼,吩咐恪靖公主道:“多抬些椅子,你們也坐。”
恪靖公主應了,吩咐人去堂屋,取的卻不是椅子,而是圓凳。
而後挨著康熙右手邊,就是恪靖公主、兩位格格,而後是諸皇子福晉,依次坐下來。
康熙左手邊,則是站著的一溜的皇子阿哥。
康熙看到了恪靖公主準備的獵刀跟寶石項鏈,曉得是布庫的彩頭,笑道:“那朕也添個彩頭……”
說著,他摘下了手上的羊脂玉扳指。
十四阿哥在旁,不由地流口水,道:“汗阿瑪,就三哥、五哥、八哥、十哥四個人比了,都兩樣東西了,再加上這個,不是賺大發了?”
康熙看著他道:“你不服氣,你也上?”
十四阿哥動了下肩膀,方才摔的不重,可是摔實了。
他就道:“那您這個當彩頭吧,兒子跟三嫂、九嫂她們下注去!”
康熙望向兒媳婦們,還有這回事兒?
三福晉眼下是皇子福晉中最年長的,坐在十格格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