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公叫康熙正文卷第一千四百七十五章嫌疑人九阿哥咬牙道:“不管什麼原故,有這樣的心思,都該死……”
說著,他就要往外走:“爺去找老十去!”
舒舒沒有攔著。
隨著康熙日益老邁,疑心病也越來越重。
這個時候,常犯錯、沒人緣的皇子才是好皇子。
況且宮裡的事情詭異。
這個時候讓十阿哥鬨一場也好,正好可以讓皇上將關注力轉到鈕祜祿家跟烏雅家頭上。
不管這次是誰動手,舒舒都希望能揪出來。
不是為和嬪母女不平,而是要震懾世人。
省得一次算計成了,往後再對婦孺下手。
曆史是勝利者書寫的,她能看到的“九龍奪嫡”是皇子們的主場,就是皇子福晉留著的也不過是出身生卒年跟所出子女罷了,更不要說各皇子府那些或早夭或短壽的皇孫與皇孫女。
十福晉不是個心思深的,也藏不住心事。
隻是她的情緒,來的快,走的也快。
既是被舒舒開解了,就將這件事丟開了,見了十阿哥就指了小幾上的盤子道:“瞧瞧,曉得我愛吃奶月餅,九嫂今天又叫人烤了一盤奶渣子餡的,沒放糖,吃不胖……”
十阿哥看過去,月餅很小,跟湯圓那麼大的,跟現下那種四兩重的大月餅截然不同,看著就是解饞的。
他就道:“都過了十五了,還沒吃夠?”
十福晉摟著他的胳膊,道:“就這最後一盤了。”
夫妻兩說著話,門口有人稟告:“主子,九爺來了,前院候著。”
十阿哥納罕,看著十福晉道:“那我去看看,你要困了,先歪著。”
十福晉如今尿頻,晚上睡不實,下午就要補一覺。
“嗯,嗯……”
十福晉點頭,道:“那爺快去吧,我先躺著……”
九阿哥坐在前院客廳,眼睛眯著,已經在想著怎麼炮製阿靈阿夫婦。
烏雅氏都被除了誥命,還敢到皇子府害人,不過是仗著丈夫還是一等公,兒子是未來的嗣公罷了。
正好和嬪出事,阿靈阿兩口子消息靈通,要是連在一塊……
可惜的是,宮裡沒有鈕祜祿氏的嬪妃,隻有個德妃在。
勾連到德妃身上,還要牽扯到四阿哥與九格格。
既然不好那樣,就隻能發作一頓解氣了。
這會兒功夫,十阿哥已經來了。
“九哥……”
十阿哥有些擔心,方才兄弟一起回來的,這回九哥過來,是皇子府遇到什麼事了?
九阿哥吐了口氣,說了烏雅氏早上過來嚇唬十福晉之事,道:“太惡心了,這是存了害死十弟妹的心思,不能這樣算了,咱們上門去收拾他們一頓!”
十阿哥聽著,後脊背發涼。
這手段,真是殺人不用刀。
自己福晉因是頭一次懷孕,本就不安,烏雅氏還來說這些。
他磨牙道:“是不能饒了,真是當我這個十爺是死的……”
九阿哥道:“不能隻收拾阿靈阿,烏雅氏也不能放過,攪風攪雨的,饒她一遭,居然不長記性!”
十阿哥腦子飛轉,想著宮裡的變故。
到時候尋根究底的,多半還是那幾家。
鈕祜祿家不知如何,阿靈阿這裡太蠢了,不能約束好妻子,這馬腳都落在外頭,趁機切割也好。
他就咬牙道:“那就去收拾一頓!”
他也沒說什麼自己過去,讓九阿哥回家的話,而是直接叫人點了五十護軍,預備好了馬匹,浩浩蕩蕩就往阿靈阿府去了。
兩家都在鑲黃旗,中間隻隔著一條街,說話的功夫就到了。
公府的門房聽到動靜,剛要上前盤問,十阿哥一鞭子下去,將人抽飛了。
這一邊都是勳貴府邸,跟公府前後左右挨著的,多是鈕祜祿的族人,十阿哥這麼大的動靜,自然引得不少人探頭探腦。
眼見著十阿哥帶了侍衛、護軍,橫衝直撞,門口的石獅子都給砸了。
這是什麼仇,什麼怨?
不少人想要上前詢問,都被九皇子府的侍衛攔下。
九阿哥騎馬壓陣,麵帶寒霜。
就有鈕祜祿氏的族人硬著頭皮上前,道:“九爺,十爺這是……”
有話好好說,沒有外甥打上舅舅家的道理。
九阿哥冷著臉道:“阿靈阿夫婦謀害皇家骨肉,有謀大逆之嫌,爺就已經叫人告到宗人府了!”
圍觀的鈕祜祿族人也好,其他勳貴也好,都被鎮住了。
謀害皇家骨肉?
宮裡昨日殤了的皇女,是阿靈阿夫婦下的手?
這圖什麼?
九阿哥正氣凜然。
出氣是要出氣,可得占理。
不能老十動一次鞭子,就記過一回,那樣回頭封爵怎麼辦?
皇女是皇家血脈,皇孫也是。
大家不是愛碎嘴子麼?
那就好好嚼舌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