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道:“我也舍不得你,等到豐生他們幾個三、四歲了,我還指望你進來做武師傅呢!”
鬆聽了,立時精神起來,道:“阿哥跟格格們三歲了,明年就四歲,幾歲開蒙呢?”
舒舒想了想自己時候,五、六歲才拿弓。
她沒有外行指導內行,隻道:“回頭你問問黑叔,問問他多大給孩子們開蒙好。”
真要起來,這皇子府的護衛與護軍,春林的武力值能排在第一。
不管是騎馬,還是射箭,春林都很能拿得出手了。
這其中就有名師出高徒的緣故。
黑山雖不在皇子府當差了,可是近水樓台先得月,舒舒也惦記著。
鬆仔細記下了。
九阿哥在旁看個全程,抱著胳膊,冷哼了一聲,看著鬆,帶了不善。
一年一個扳指?!
呸!
都收起來!
都二十來歲的丫頭,還是孩子麼,就曉得在福晉跟前黏糊?
舒舒跟鬆主仆被驚動,這才發現九阿哥回來了。
鬆側後兩步,站在了舒舒的身後。
舒舒笑道:“爺回來了,見著娘娘沒有?”
九阿哥點頭道:“見著了,娘娘正月冷,不急著過去請安,讓你下個月過去……”
夫妻著話,就回了正房。
等到九阿哥脫下端罩,接了舒舒遞過來的帕子擦手,才反應過來被打岔了。
他板著臉道:“春林不錯,要不爺給他謀個下旗的差事?”
到時候連帶著黑丫頭一起滾邊去。
舒舒在他腦袋上指了一下,道:“爺不打算出門了?身後沒個當用的,爺就放心?”
九阿哥輕哼道:“不是還有曹順跟額爾赫他們麼?”
白果送上奶茶,舒舒給他倒上一碗,也不搭理他。
九阿哥自己覺得沒意思起來。
他也曉得自己占了便宜,借著福晉的光,得了春林這個侍衛。
額爾赫跟富慶都是勳貴子弟,在皇子府就是混資曆的,自家真正能長久使喚的人,除了曹順跟桂元這兩個包衣,就是春林了。
舒舒見他臉色舒緩了,看著九阿哥道:“爺是不是寬於律己,嚴於待人了?”
九阿哥喝了半碗奶茶,道:“有麼?爺怎麼不曉得?”
舒舒道:“爺待身邊的人也親厚著,我過什麼了,還不都是跟著爺一起賞,給爺長體麵;到了我的丫頭跟前,爺就沒好臉,爺自己是不是不厚道……”
九阿哥聽著,也覺得自己不厚道。
他辯解道:“可爺對奴才的親厚,跟你對奴才的親厚不一樣,爺瞧著你對幾個丫頭倒是縱的多,不像是待奴才……”
舒舒道:“都是幾歲就在我身邊當差,十幾年的情分下來,要是待她們還跟待尋常丫頭似的,那得是多鐵石心腸的人……”
實際上九阿哥的感覺正確。
舒舒確實對幾個丫頭很縱容。
雖除了鬆,椿跟棠比她還大一歲,可是她看這幾個人,也是跟看孩子似的,樂意做她們的靠山,讓她們日子過的更鬆快舒心些。
女子不易。
她日子順心,也樂意身邊人也過的好。
九阿哥聽著,歎了口氣,道:“爺不如你,你打身邊四個丫頭,除了一個不服順的,剩下三個都忠心耿耿,爺身邊八個伴讀、四個太監,如今除了何玉柱,其他人也尋常。”
舒舒道:“爺這話的,我都替孫金、李銀喊冤,回頭這話可彆當著他們跟前……”
這兩個哈哈珠子太監,一個是跟在九阿哥身邊,給九阿哥跑腿;一個在府裡,以後就是內管家。
前者伶俐,消息也靈通;後者會做賬,如今管著前頭賬房與書房。
九阿哥帶了幾分得意,道:“李子的算盤還是爺教的,湊合事使罷了……”
完身邊人,他想起正事,提了今日陛見之事。
舒舒聽聖駕月底幸五台山,也生出好奇來,道:“聖駕老去五台山麼?”
九阿哥想了想,道:“爺記得三十六年去了一次,那不是朝廷大勝麼,就是祭祀祈福去了,聽早年還奉太皇太後去過五台山,好像是在收複台灣之後……”
舒舒聽了,也想起那個順治出家傳言來。
聖駕幸五台山,還師出有名。
因為五台山是藏傳佛教的聖地,人間帝王還被藏傳佛家那邊的高僧尊稱為“文殊菩薩”。
為了拉攏與安撫西藏與蒙古,康熙在大戰之後幸五台山就是一種姿態,並不是朝廷輕起戰端,也向往和平。
可是奉太皇太後去五台山?
這隻是孫子的孝順麼?
朝廷收複台灣是康熙二十二年,當時太皇太後已經七十二歲高齡……
對於古稀老人來,隻是拜佛祈福,就往返一千多裡地去五台山?
怪不得外人生出各種猜測,這確實顯得有些古怪……
確診糖尿病,肝腎血脂血壓指數不大好,後開始住院排查,儘量保持二更。大家要保持運動,少點外賣,彆熬夜,九就是前車之鑒,眼淚嘩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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