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爾趕緊灌下一大口,卻沒有感到舒暢,嗓子反而更加難受,這次他再也忍不住,衝到牆角全都吐了出來。
第四幅壁畫上,仍然是以一座山為背景,山上流淌下一道熔岩,矮人在熔岩流附近架起熔爐。但是壁畫的上部,火山的頂端卻缺失了很大一塊,似乎有人故意抹去了那裡原本畫著的東西。
我隱約有些明白他意思了,當年他祖上請的算命道士應該是以星辰來推算人皮棺,唯有這樣才能解釋西南三十六米的位置。
沒錯,就是骨碎。當初龍王突破武帝,憑著龍族強硬的身軀,都險些扛不住這些紫雷的攻擊,何況是卑微的他們呢?
隨著拍賣會的預定時間將近,越來越多的尊者從大門走了進來,雖然感覺東北角的氣氛有些詭異,但都沒放在心上。
那高佬見我望著他,麵色有些凝重,額頭上迸出一些細微的汗水,說:“剛才…那…碗動了。”說著,他指了指左邊那支空碗。
沙成蛟三人進來之後,沒有多說廢話,三人對視一眼,然後就一起出手,朝洞頂的冰層打去。
兩個時辰之後,蕭漠騎上紫電開始返回。那穀口的樹木和石頭已經被分開兩邊,騰出了一條可以容納五六匹馬並行的路。一直等了一個多時辰所有的牛馬人員才撤出了山穀。
我能看出來,他笑的很勉強,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心中忽然湧現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總覺得鬼山跟地心世界,像是對結巴的考驗。
我在原地愣了三四分鐘,也沒想明白咋回事,無奈之下,隻好先壓下心中的疑惑,將那手臂內的蛆抖了出來,我怕抖得不乾淨,用黃紙在手臂附近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