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日子肯定不好過,靜王也理所應當的以為江鸞嫁到謝國公府去日子肯定不好過,可事實根本就不是這樣,那江鸞還怎麼為他所用。

靜王心裡慪的滴血,神色很不好看。

靜王身邊的小廝見殿下麵色不好,還死死的盯著謝大人跟謝少夫人離去的方向,連忙喊了兩聲——

“殿下,殿……”

“走吧,隨本王去見母妃。”靜王再次深吸一口氣,將袖袍重重一甩。

小廝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

這廂,皇宮門口停著兩輛帶著“謝國公府”標誌的馬車,但看兩小夫妻一起出來,謝國公神情變得有些微妙,說自己可以坐一輛馬車,讓他們兩個坐一輛馬車。

回去的路上,馬車裡麵極其安靜,呼吸聲幾不可聞。

倒是下馬車的時候,謝承舉止溫和的扶妻子下來,等她站穩腳步,便吩咐侍琴先扶江鸞回去。

侍琴屈了屈膝,然後扶自家少夫人回芝蘭苑,有些話她已經憋了一路了,現在是不想再忍了,她小聲開口:“少夫人,奴婢覺得公子應該是生氣了,少夫人不如想個法子好好哄一下公子”

靜王殿下在皇宮那舉止分明有些逾越,雖說靜王殿下跟公子說沒什麼彆的意思,但之前姑娘待字閨中的時候,除了太子殿下,其他幾位尚未娶妻的皇子都對姑娘表現的非常殷勤,侍琴就怕公子誤會了,畢竟少夫人跟公子才剛新婚,若現在就生了嫌隙,著實是不大好。

“他為何要生氣”江鸞輕輕蹙了蹙眉,不解問。

興許是因為從前世到現在,江鸞已經習慣了年輕郎君的“冷淡”,她還沒察覺到哪裡不對。

侍琴愣了一下,自家少夫人對公子好像很不上心,沒看到公子方才下馬車的時候嘴角抿成一條直線,顯然是不悅的。

侍琴試探的看了自家少夫人一眼,弱弱的開口道:“公子大抵是吃醋了吧。”

吃醋……

江鸞一怔,那人對她都沒什麼感情在,他吃什麼醋。

少夫人好像還不怎麼開竅……

侍琴斟酌了一下措辭,試著給少夫人分析:“奴婢覺得方才靜王殿下方才的舉動有幾分莽撞,也不知公子看到了多少,但以奴婢的觀察,公子應該是有些不高興。”

江鸞彎彎如月的眉眼動了動,若她還是前世那個懷揣著愛慕的江鸞,那她肯定會去想著怎麼哄他高興,可現在……

姑娘目光盈著秋水,她舉止溫婉的在美人榻上坐下,輕聲道:“郎君不是這麼小氣的人,應該是你想多了。”

“可……”

不管是不是真的,少夫人都不能坐視不理啊,萬一公子真的生氣了與少夫人鬨彆扭怎麼成。

江鸞一雙眸子就像泉水洗過一樣,她輕輕眨了眨,嬌嗔道:“侍琴姑娘,到底是我是你的主子,還是他是你的主子”

“奴婢不說了。”聞言,侍琴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飛快的搖了搖頭。

她是姑娘的陪嫁丫鬟,肯定是與姑娘一條心,隻是她覺得姑娘嫁過來之後對公子不是很上心,這不太利於培養夫妻之間的感情。

侍琴在心裡歎了口氣。

彼時的書房裡麵,案桌上擺放著許多公文等著謝承去處理,謝承隻處理了幾本便皺起了眉梢,替他磨墨的下人手一抖,小聲問:“公子,可是這公文裡麵有什麼棘手的事情”

公子以前處理公務的時候向來不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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