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鸞這會兒已經是虛弱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一半是疼的,一半是羞的。

謝承薄唇微抿,直接下了命令:“去請郎中過來。”

“郎君不要,妾身已經沒事了。”一聽這話,江鸞哪裡願意,她抬起濕漉漉的眸子,看著謝承道。

小夫妻倆陷入無聲的對峙之中,江鸞垂下眸,弱弱的道:“妾身躺一晚上就好了。”

那模樣,顯得“我見猶憐”,還有幾分委屈。

謝承還是先敗下陣來,讓侍女去熬一晚薑棗茶過來,等江鸞將薑棗茶喝完,已經過了半宿了,謝承重新上了床榻,溫熱的手掌覆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揉/了揉:“還疼嗎?”

第二十七章 照顧

“已經不疼了。”被他抱在懷裡的江鸞輕輕搖了搖頭,主要還是羞的。

“那夫人睡吧。”燭光的照射之下,郎君麵容看起來非常溫潤,溫聲道。

男子的胸膛堅硬滾/燙,被抱著的人隱隱有了睡意,但是等她要睡的時候,小腹又開始隱隱作疼,江鸞輕輕蹙了蹙,強迫自己早些睡著,人意識開始朦朧,半夢半醒間,謝承默不作聲的下了榻,吩咐下人裝一個熱水袋來。

張媽媽小心翼翼的將熱水袋遞給謝承,不得不說,公子對少夫人還真是體貼細致,以前在江國公府那會兒,國公爺對主母也沒有這般細致。

謝承將熱水袋放在妻子小腹上,探了探她的手心,還是一片冰涼,他眸色深了深,將她的小心裹在掌心裡,寒與熱的碰撞,讓謝承闔上了眼。

這種感覺很是奇妙,至少在成親之前,他覺得他與未來的妻子做不到這麼親密,但如今,他也不排斥。

這一夜,江鸞睡得不是很安穩,時不時的就想動一下,謝承睡覺淺,所以妻子每次隻要一動,謝承就能醒過來,因此等謝承去上朝,幾位好友還很詫異他眼底為何有烏青。

謝承一臉的雲淡風輕:“隻是昨夜陪夫人陪的比較晚罷了。”

好友:“……”

江鸞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侍琴聽到動靜急忙跑了進來:“夫人,您醒了。”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剛醒來,女子腦袋還是懵的,她烏發垂在腰間,整個人看起來很慵懶。

“回少夫人,馬上就到巳時三刻了,公子上朝之前特意囑咐奴婢們不要進來打擾,所以奴婢跟張媽媽就沒有進來。”侍琴笑著道。

即便過了一晚,江鸞還是絲毫提不起精神,整個人懨懨的,侍琴也明白她難受,想著讓人將膳食擺進來,再給自己少夫人倒了一盞熱茶:“少夫人,公子早起走的時候還說,若是少夫人白天還是太難受的話,他去請宮裡的禦醫來給少夫人診脈。”

江鸞一口熱茶險些嗆出來,這還真不至於做到這個地步。

“其實公子也是關心少夫人,這兩次少夫人來癸水,都疼的比較厲害,若是讓宮裡的禦醫來府上給少夫人診一下脈,調理一番,少夫人也能少遭一些罪。”侍琴哪能不明白自家少夫人是還在害羞,笑著勸道。

“侍琴,我餓了。”一股熱流湧入腹中,江鸞臉色也多了幾分血色,隻是小腹還在隱隱作疼,腰也酸,她一點也不想起來,她往日溫柔的聲線還多了幾分輕軟。

“奴婢這就讓人傳膳。”侍琴連忙出去喚人將膳食呈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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