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桂芝的臉色頓時變了,像是沒聽清楚似的問道。
“園長,剛才你說什麼?”
“啊,我是說,你們家的孩子什麼時候退學?”
園長也不慫,直接更進一步的詢問著。
如此一來,徐桂芝頓時懵了,什,什麼意思?
在她的認知中,自己都說出這種話了,一般情況下,園長得服軟啊,得想解決辦法啊。
可是沒想到這個園長居然順坡下驢,開口就問她兒子什麼時候退學……
“不是,園長,我的需求就是要那個孩子向我們家爍爍道個歉,僅此而已,您聽清楚了嗎?還是我哪裡沒說清楚?”
“這樣我家爍爍就不退學了的!”
聞言,園長點了點頭。
“聽懂了,你就要求人家道歉而已對吧。”
“對!是這樣的園長!”
“好的徐女士,可是人家小姑娘做錯什麼了嗎?就要向你家孩子道歉?你的要求是不是太過於……胡攪蠻纏了?”
此話一出,徐桂芝頓時語塞。
其實在她心底也知道自己的兒子有欺負彆家孩子,但就是氣不過剛才那幾個老師沒有替自己和孩子說話,所以才會鬨到園長這裡來。
可是不曾想,園長居然不吃她那一套,並且還不按照套路出牌。
不等徐桂芝再胡攪蠻纏些什麼,園長已然再度開口。
“到底是誰的錯,咱們有目共睹,我相信徐女士你心裡麵也清楚。”
“難道說,你家的孩子是寶貝,彆人家的孩子就不是寶貝,是野草嗎?”
“為了讓你消氣而迫使一個聽話的孩子道歉,對不起,這種事情我辦不到。”
“我覺得與其總是將目光盯在彆的小朋友身上,不如督促你家孩子改善一下性格。”
“現在還是幼兒園,孩子們沒有什麼心眼。”
“等再大一些,上高中了,上大學了,如果你家孩子還是沒有改變的話,會發生什麼,我想你應該比我還要清楚。”
徐桂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園長辦公室出來的。
她拉著兒子的手,漫無目的的行走在幼兒園裡。
並不是說徐桂芝想清楚了,而是更想不清楚了。
在她看來,自己花了那麼多錢送孩子來到這裡上幼兒園,那園長和老師就得把他們當成上帝來對待。
現如今上帝被‘孤立’自己討要一個說法怎麼了?
徐桂芝越想越鑽牛角尖。
很快思想來到了一個極端點。
“你們幼兒園不管事,那我自己來!”
“走!兒子!媽帶你討個公道去!”
說著,徐桂芝拉著兒子王爍的手就往前麵走去。
隻是好巧不巧的是,放學了。
她們母子倆在老師辦公室,園長辦公室耽擱了好半天時間,已然到了放學時間,一些小朋友都快跟著爸媽到家了!
李夢玲和闞文斌也早就來到了幼兒園門口。
此時淺淺的老師正在向二人講今天所發生的事情。
闞文斌很生氣,眉頭緊鎖,詢問著那個王爍和其家長是否已經離校。
李夢玲本就不是好脾氣的人,但此時還是蹲下身子輕撫著淺淺的小腦袋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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