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號角聲!戰爭!(7K)
無形帝國。
友哈巴赫坐在王位,盯著眼前跪在地下的人,慵懶半癱,抬手撐住腦袋。
「傑拉德失敗了。」他輕聲說道,「哪怕擁有那樣的力量,依舊會被殺死。」
他一伸手。
藍色的靈光湧動,落回他的手裡。
「像他那樣的素材,隻有一份,真是可惜了。」
說是這麽說,可他臉上看不出有什麽神色變化。
「不過傑拉德的死亡,不算沒有意義。」
「不死不滅的能力,在某種程度,的確能抗衡漩渦鳴人的斬魄刀。」
他說到此處,話音停頓,目光一掃,落到唯一半跪的人身上。
「阿茲基爾羅·伊邦,你的模樣可真狼狽。」
「看起來結果並不怎麽樣。」
「他不過隻是一個在戰場旁圍觀過幾次,卻還沒被澆築入鐵與血的乖孩子。」
被點名的男人低下腦袋,語氣惶恐,有幾分慌張:「陛下,屬下,屬下與黑崎一護交戰。」
「就如計劃那樣,屬下引誘黑崎一護進行了卍解,可就在最關鍵的時刻.」
「星章對他失效。」
友哈巴赫輕咦一聲:「失效?」
「是的。」他小心翼翼,把手伸入懷裡,取出一枚篆刻五等分線條的圓形徽章,「陛下,無法進行奪取」
友哈巴赫舉起手,輕輕一勾,徽章就向他飛去。
「果然沒有呢。」
「這並非你的問題。」
阿茲基爾羅·伊邦依舊低著頭,盯著地麵,不敢言語。
「黑崎一護是個很特殊的存在。」
「星章的能力失效很正常。」
友哈巴赫隨手一拋,又丟了回去。
阿茲基爾羅·伊邦忙手忙腳,抓住星章,臉上神情有些鬆懈。
把東西還給自己.
那這是不是就意味著,自己不會被懲罰了?
友哈巴赫繼續撐住自己的腦袋,手指一勾,輕笑一笑:「你不算無過,能夠驗證這件事情,甚至可以說是有功。」
「所以.」
「我該給你什麽樣的獎賞。」
阿茲基爾羅·伊邦下意識抬起頭,本能地把目光投到友哈巴赫的握住藍色光團的那隻手上。
友哈巴赫注意到,但搖了搖頭,輕笑一聲:「想要『M』的力量嗎?」
「它不適合你。」
阿茲基爾羅·伊邦驚慌低頭:「屬下不敢。」
「M」是聖文字,曾屬於「傑拉德·瓦爾基裡」的文字。
友哈巴赫是所有滅卻師的源頭。
他擁有「賜予」和「剝奪」的權柄。
在滅卻師群體裡,有一群地位崇高,被他們這些普通滅卻師稱之為「乾部」的群體,起名「星十字騎士團」。
他們力量強大,並被陛下賜予名為「聖文字」的力量。
每一個文字,都擁有截然不同的力量。
像「傑拉德·瓦爾基裡」,他所使用的「奇跡」之力,就是名為「M」的聖文字力量,隻不過因為「靈王的心臟」這種特殊身份,聖文字的力量,在他身上,就顯得格外強大丶而且無理。
友哈巴赫勾起手指:「那就賜予你彆樣的榮譽吧。」
他咧嘴一笑。
阿茲基爾羅·伊邦再次抬頭,眼神渴望。
藍色的光在他指尖綻放,湧動出璀璨的光彩,飛動湧出,落到一臉渴望的伊邦身上。
伴隨著一聲話語。
「讓你成為和平的基石吧。」
光照耀在伊邦身上,卻不愛他,炙熱丶無情而且殘酷。
將他整個身軀吞噬。
焚燒,而後死亡。
圍繞在周圍的人群裡,都噤聲小心翼翼。
友哈巴赫起身。
「不必露出這種表情,無形帝國此時隻需要有用的人才,至於這種平庸無能的家夥,還是讓我拿回賜予出去的力量吧。」
「虛圈雖未完全攻克.」
「不過瀞靈廷在我們的攻勢下,也拋棄防守的意圖。」
「這樣的破麵,再去抓幾個回來就是。」
他伸出手,揪住陰影。
「和這些無關緊要的事相比,我們要考慮更重要的事。」
「比如說」
陰影飄動,浮雲偏轉,扭曲出一個人的模樣。
臉上黑白間隔條紋,頭戴稀奇古怪的金屬飾品。
「我們總是會忽略那些看起來不顯眼的家夥。」友哈巴赫輕聲,「屍魂界的聰明人太多了,兵主部一兵衛丶千手丸丶浦原喜助.」
「他們的光輝會遮掩住一些光輝並不是那麽強大的家夥。」
「但漩渦鳴人——」
說到這個名字,他的眼中好像湧出來一些奇特的色彩。
「和他接觸過的人,總是會發生一些奇奇怪怪的改變。」
「涅繭利得到了蛻變。」
「將這個家夥的等級,也提升為『特等』吧。」
友哈巴赫的神色中,玩味可笑。
「影分身之術」,不存在於這個世界的力量。
無論對任何一種生物.
死神丶滅卻師丶還是破麵們,將自己的靈力分散,在旗鼓相當的戰局裡,很難會有什麽好的下場。
不過,這個術式,在涅繭利手裡,就讓他本人有「脫胎換骨」一樣的變化。
留著金色長發的瘦高男人應下,將這句話牢牢記住。
「以及.」
「我們恐怕無法等候那麽久。」
「宣戰吧。」
金發高瘦的男人又再次應下來。
瀞靈廷。
七番隊隊舍內。
會議結束,隊長們將要散去。
門外,急促的敲門聲。
九喇嘛撲過去,把門打開。所有副隊長都要在屋外等候,唯獨它是例外,可以留在裡麵。
是四番隊副隊長虎徹勇音。
「何事?」山本元柳齋開口,聲音低沉。
「雀部副隊長醒了。」虎徹勇音怯聲丶急切,「他說,襲擊他的那群滅卻師,擁有奪取卍解的能力。」
「這件事十萬火急,要我立馬彙報。」
山本元柳齋臉色驟變。
其他人不可思議。
鳴人臉色不變,嚴格意義上他還並沒有掌握「卍解」的力量,滅卻師掌不掌握這種能力,對他影響不大。
涅繭利眯起眼,若有所思。
奪取卍解?
這聽起來可真是一個有意思的事情。
「針對死神而進化出來的特殊能力嗎?」他咧嘴,輕佻地開口。
鳴人看他一眼。
涅繭利立馬縮回脖子,收斂因興奮而抑製不住的表情。
他轉過頭:「四番隊方便將雀部副隊長轉移到十二番隊嗎?」
「這東西可太麻煩了。」
說話間,他下意識看向鳴人,再反應過來,扭頭看向總隊長。
山本元柳齋點頭:「隻能如此了。」
虎徹勇音應下,恭敬退出去。
「封印」丶「限製」這些詞都還能理解,畢竟這種手段又不是不存在,鳴人就能輕鬆地做到這一點。
但.「奪取」這兩個字,意味完全不同。
不僅能夠使用「卍解」失效。
甚至有一種,成為彆人東西的意味。
就如「村正」那樣。
可即便是村正,他的能力,也隻是扭曲丶欺騙斬魄刀的感官,斬魄刀還是擁有自我意識,從某種程度而言
它們是被村正欺騙,從而選擇站在死神的對立麵。
不管結果怎麽樣,完全可以說它們仍具備自我意識。
也有很多斬魄刀能夠杜絕這種影響。
像是鳴人的兩把刀
像是四番隊,那位山田花太郎,他的斬魄刀「瓠丸」雖然因為弱小的緣故,被強行具象化,但也沒有選擇站在村正那一邊。
京樂春水的兩把刀也是,看起來「叛亂」,實際上村正隻是它們主仆之間的情趣。
刀的歸屬權被奪走,這件事隻是聽起來就很可怕。
山本元柳齋再三囑咐。
讓隊長小心,讓他們通知那些在修煉「卍解」的隊士們,當然也有那些偷偷摸摸修煉,以為彆人不知道的隊士們。
十三番隊要去聯絡兩位代理死神,還有那群完現術者。
瓦爾基裡的身份,是「靈王的心臟」。
彆的還尚不能確認,可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
滅卻師們的確對「靈王的碎片」有些興趣,並已經掌握了一些使用技巧。
他們敢進攻虛圈。
也一定會有膽量對完現術者們發起進攻,無非願意不願意的問題。
在他們陸陸續續離開後。
七番隊隊舍內,隻剩三人一狐留下。
「涅十二番隊隊長。」山本元柳齋語氣凝重,「讓數個番隊出動人馬調查的流魂街魂魄消失事件」
「作為負責監視三界平衡的負責人,你有什麽樣的看法。」
他背過身,目光盯著趴在自己原本位置上的狐狸,語氣低沉。
「可不是我動的手。」涅繭利舉起手,盯著鳴人,咧嘴一笑,「當然,我的確有冒出來過這樣的念頭。」
「但總隊長大人,你是知道得,漩渦隊長是多麽一個.見不得無辜犧牲者出現的家夥。」
「我這麽做,我會死的。」
鳴人眯起眼,神色犀利。
「在我還在想要怎麽做的時候,怎麽和漩渦隊長說這件事,而不會挨打丶被責罵時,平衡就已經穩定了。」
涅繭利攤手,臉上甚至還有些,這件事不是自己做的失望遺憾。
他的性格如此。
知道什麽不能做,知道什麽是底線。
但又總是會忍不住,在底線上跳舞,搖擺不定,試探下限。
怕被打死,又怕自己不被打。
山本元柳齋沉默著把頭抬起,目光銳利,似乎透過七番隊隊舍的房頂,直擊長空之上,喃喃輕聲:「看樣子」
「是他們忍不住,出手了。」
他們?
鳴人也跟著抬起頭。
是指那名為「王族特務」,被稱之為「零番隊」的存在嗎?
為了三界的平衡,所以消滅屍魂界的質量嗎?
但這個所謂「王族特務」的家夥們,其存在的意義,是為了保護三界丶還是為了囚禁靈王呢?
「不可原諒。」鳴人輕聲。
山本元柳齋猛地回頭,瞪大雙眼看過去。
百年前.
他還是那麽矮的個子,稚嫩丶青蔥。
但現在,他已經比自己還要高,是個出類拔萃的好男兒。
比自己還要強大的好男兒。
他緩緩把腦袋轉回去:「鳴人.」
「我知道。」鳴人應下他沒說出來的話。
山本元柳齋搖頭。
他隻是意識到,無論一個時代再怎麽漫長,也終究會有過去的那一天。
瀞靈廷。
街角巷道裡。
吉良提刀,帶著隊士巡邏,臉色沉悶:「都小心一些。」
「吉良四席,不用擔心!」旁邊一位隊士咧嘴笑起來,「以你的實力,絕不會有什麽問題。」
「就是就是。」
「你隻是在七番隊,才屈居四席,放在其他任何一個番隊,你都足以擔任副隊長了。」
吉良咧嘴,勉強一笑。
這倒不是假話。
這是連自家隊長都親口承認的事實。
隻不過七番隊特殊
他之所以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