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靈王:我想死(1 / 1)

第265章 靈王:我想死

最後一座零番離殿。

是「神社」式的建築,侘寂森然。

其他幾個零番離殿,不管人多丶人少,至少有些生氣。

而這裡.

恍若隻有「黑白」,死氣沉沉。

大殿入口。

「漩渦鳴人,你終於來了。」和尚一臉憨樣,撓著腦袋,目光一掃,最終停落在腰間的那把配刀上。

鳴人跟著看去,把頭一點:「鍛刀有些麻煩,耽誤了一些時間。」

「渦卷」配上了刀鞘。

隻不過和尋常斬魄刀不同。

二枚屋王悅曾提起過,一把名為「鞘伏」的斬魄刀,它之所以會被認為「失敗作」,因為它無法裝載進刀鞘內,太過鋒銳丶所有的刀鞘都會被它摧毀。

渦卷也是如此。

這個世界普通的事物,與它接觸,就會立馬被破壞內裡結構。

甚至和空氣接觸也會如此.

幾分鐘就會攪動起狂亂烈風。

但和「鞘伏」那種不受控的力量不同,鳴人能夠控製得住渦卷,用自己的靈力,為它製作一把刀鞘。

「二枚屋隊長說,你在催促,瀞靈廷是發生什麽事了?」不等和尚再說什麽,鳴人開門見山,直截了當的詢問。

和尚把頭一點:「當然,就在兩個小時前,無形帝國對瀞靈廷發起進攻。」

「不過.」他停頓一下,接著說下去,「隻是一小股先鋒部隊,以護廷十三隊的說法,那些敵人尚且不算很難對付。」

「你不用太擔心。」

鳴人臉色沒什麽太大變化:「涅繭利在我離開前,就已經研究出破解滅卻師奪取卍解的方法。」

「在能毫無負擔地使用卍解後,他們不會比滅卻師差。」

和尚舉起雙手,一隻握拳,狠砸在掌心上:「你對他們還真是放心啊。」

鳴人沒順著這個話題繼續說下去:「所以,在這的修行是什麽?」

「修行?」和尚歪頭,笑了笑,「你不需要在我這修行。」

「無論靈壓丶還是劍術.」

「鬼道抑或斬魄刀。」

「你都已經很成熟,想要再進一步,絕非一朝一夕能做到,現在沒有那麽漫長的時間去慢慢等候你。」

鳴人把頭一點:「那我就回去」

「雖然無需在我這修煉。」和尚把頭一搖,睜大眼睛看他,看起來真誠極了,「但你還有一件事要辦。」

他豎起一根手指。

「靈王大人要見你。」

鳴人微微眯起眼,對此並不覺得意外。

如果

那些關於「靈王」的傳聞是真的。

也許其他人發現不了丶也許現在的自己也沒這個能力。

但這個身為世界基石的家夥,一定會知道自己的特殊性。

「我知道了。」他輕聲應下。

和尚大腹便便,眼中好奇更甚:「靈王大人說過,你的存在不會影響三界平衡。」

「以我對你的了解,我也願意相信你不會像藍染丶友哈巴赫那樣。」

「但」

他湊得更近,眼睛睜得更大。

「你應該在前麵幾人那邊聽說過,我們零番隊的每一位,都曾為屍魂界創造出一件事物。」

說起這個,他的語氣驕傲自豪。

鳴人把頭一點。

「斬魄刀丶死霸裝丶義魂.」

「但我和他們都不一樣,我為這個世界創造出來的,並非某一個具體的事物,而是某一個概念。」

和尚一頓,掐起自己的腰:「名字。」

「在三界誕生之初,我為所有事物命名。」

「於是乎,我知道這個世界上一切事物的名字,包括每一把斬魄刀的名字.」

「始解或卍解。」

和尚繼續掐腰,依舊驕傲自豪:「我在為靈王大人打理這個世界。」

「但這個能力唯獨在你身上,生不了效。」

他伸手一指。

「我知道九喇嘛的名字,我知道渦卷的名字,可我不知道它們卍解後的名字。」

「你是我遇見過的,唯一一個例外。」

「所以你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擁有這樣的能力?」

「可以告訴我嗎?」

鳴人平靜地和他對視,好一會後,輕輕一笑:「我可以將你的這一段話理解成,這隻是出於你個人好奇的請求,而不是靈王大人的命令?」

和尚把頭一點。

鳴人搖頭:「我拒絕。」

和尚沒有任何神態或動作上的變化。

鳴人笑眯眯的,他對這個人的感官並不是很好,沒什麽特彆原因,就是因為他落地之後,強硬地要帶走黑崎一護。

哪怕是像總隊長那樣視三界穩定為最高之物的人,也輕易的不會把一個隻是因意外而得到「死神之力」還算不上是「死神」的普通人類男孩牽扯進來。

他的態度太輕浮了。

「這樣嗎?」和尚一擺手,「那就請和我一起去見靈王吧。」

從這一座零番離殿出發,去往最中央的靈王宮,並未耗費太多時間。

巨大的柱子,比和尚的宮殿要更加死氣沉沉。

沒有守衛丶也沒有侍衛

給鳴人一種,巨大丶空曠監獄的感覺。

在殿堂外。

和尚停下腳步,朝裡一揮手:「進去吧。」

門是開著的,或者說這裡並不存在門框。

鳴人走入。

九喇嘛皺眉,毛發微微炸開,蓬鬆成一團:「這裡讓我有些不舒服。」

它回頭看一眼和尚。

那個肥胖的男人乖巧立在門口,頭也不回。

微弱但強大的靈壓。

鳴人循著蹤跡走向深處,不多一會就見到那個他要見到的人——靈王。

冠以「王」之名,卻一點「王」的風範都沒有的家夥。

一根人棍,被包裹在如同琥珀一樣的東西裡。

有腦袋丶有軀乾,可雙臂卸下丶雙腳隻剩大腿的半截。

麵容還算俊俏,一雙眼睛裡,是十字星的瞳仁。

「我來了。」鳴人站到它麵前。

裡麵這個姑且可以被稱作「人」的家夥,並未給出任何回應,甚至連一丁點反應都沒有。

耳恍若不能聽丶口恍若不能言。

九喇嘛嘟囔,往鳴人脖子處靠了靠:「我們來了!」

「喂,能聽得見嗎?」

「靈王大人?」

它叫嚷起來,撕扯嗓子,說的用力。

可依舊空蕩蕩,隻有九喇嘛說話的回音響動。

「不是他把我們喊過來的嗎?」等到回音徹底消失,九喇嘛有些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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