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喝。”炮哥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我再喝。”夏明光也乾了。
兩人喝完後,一臉期待地看著我。沒辦法,我隻好喝了。
炮哥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現在是中午12點半,孟雪有午休的習慣,她現在剛躺下有10分鐘,還沒睡。嚴昊這個點不在家,他通常2點左右回家一趟,但呆的時間也不會太長,大約20分鐘吧。你現在去,正合適。正好利用嚴昊不在家的空隙,和孟雪合作,把毒解了吧。”
我已經無法辯解了。
我本來想對炮哥說,你不要瞎聽夏明光的話,雖然我是孟雪的師兄,但我和她並沒有談過戀愛,更沒有深入交流過的。但,炮哥對孟雪太癡情,如果我這麼說的話,他可能會再次惦記孟雪。
“好吧。我現在就去。”
我轉身走出客廳,來到彆墅院子內。打開地道入口,我鑽了進去。
我已經想好了,我不會和孟雪陰陽交合的,我對炮哥的話半信半疑,我覺得炮哥的話誇張了,迷幻劑的毒應該沒那麼厲害。去醫院找專家應該就能搞定。現在醫學很發達,應該能解決。另外,我懷疑炮哥沒有說實話。迷幻劑是他搞來的,他會沒有解藥?不可能吧。
當然,作為功能正常的男人,我很向往也很期待和孟雪陰陽交合。但是,那必須建立在對方心甘情願的基礎上。像炮哥剛才說的,趁嚴昊不在家,趕緊去把事辦了,這不瞎胡鬨嗎?
我一邊鑽地道,一邊拿定注意。這次,我潛入嚴昊家,必須把U盤找到。
根據目前掌握的信息,合聚德拍賣行被做局的真凶就是嚴昊、顧如水還有趙玉山。證據就是錄音,已經被徐豔豔分彆錄製到兩個U盤中,我已經有了其中一個U盤,另外那個U盤我分析過,嚴昊辦公室、家裡、隨身攜帶,隻有這三種可能。我已經搜過嚴昊辦公室,沒找到,還有另外兩種可能。目前看,我很難接近嚴昊,所以無法搜身,我先去他家搜搜看吧。
鑽地道的過程很順利,很快,我就原路返回,摸到了孟雪和嚴昊臥室的床底下。
我沒有著急挪開蓋子,先躲在地窖內,豎起耳朵,聽了足足五分鐘。感覺沒有任何異常後,我小心再小心地把蓋子挪開了。小心翼翼從地窖鑽出來,我趴在床底下一動不動,確定臥室內沒有動靜之後,我慢慢從床底下爬出來。
很小心地站起身,一看,床上沒人。悄悄從臥室出去,我發現客廳內也沒有人。走到陽台,朝下一看,我嚇了一跳。隻見彆墅四周站了十幾各黑衣大漢,全身武裝,手裡都拿著棍棒短刀之類的武器。
為保險,我對每個房間進行檢查,確定沒人後,我放心了。
趕緊找U盤吧!
趁孟雪和嚴昊不在家,趕緊的!
先從書房下手。
書房是藏U盤最有可能的地方。
嚴昊家的書房內,隻有一個書櫥和一個寫字台。打開書櫥,我略感意外,隻見書櫥內很整齊地擺著很多金融經濟之類的書籍,每一本書的封麵上,都有嚴昊的簽名。毫無疑問,這些書都是他的。
出於好奇,我隨意翻開一本,發現裡麵內容比較深奧,專業術語很多。書頁空白處,有嚴昊用鉛筆做的注解和批注。看得出,嚴昊讀這些書的時候很認真。
我不由感慨。
說實話,嚴昊高中時學習很認真,成績很不錯,腦子也聰明。嚴昊原本是個很上進的青年。
由此可知,人的品德太重要了。思想一偏,行動就跑偏,就很快不可救藥。嚴昊就是個標準的反麵教材啊。
把書放回原處,我繼續搜U盤。誰知,卻沒有搜到。卻翻出好幾個表彰文件,還有好幾篇學術論文,都和嚴昊有關。其中有個表彰文件來自國際內分泌科研究協會,上麵有這麼一段話“…為表彰嚴昊對男性內分泌研究做出的貢獻,經協會研究,決定授予嚴昊‘男性雄起’功勳獎章一枚…”
論文都是嚴昊主筆寫的,內容都與男性有關。其中有一段話很熟悉,“時間短、間歇無力等,對男人來說,簡直生不如死,本人根據多年的經驗,經過深入探索和研究,認為改變這一狀況不那麼容易,首先要擺平心態,要有打持久戰的心理準備…”
我再次感慨。不得不說,嚴昊的確聰明。一個學國際金融的,竟然對醫學研究到發表論文的程度,還獲得國際研究學會的表彰。嚴昊簡直就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可惜啊。
如此一個人才,就因為陷入美色,心胸狹隘以及報複心強,而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用炮哥的話說,嚴昊已經中了迷幻劑的毒,下一步就要變成二神經,然後再變成神經病,最後的結果就是發瘋。
悲哀啊。
離開書櫥,我接下來檢查寫字台。寫字台一共三個抽屜,都上了鎖。我不管三七二十,把抽屜全部撬開了。
U盤沒有發現,卻發現最下麵的抽屜內有一把手槍。和我在嚴昊辦公室抽屜了發現的那把手槍完全一樣,我仔細一看,槍柄上刻了幾個字“烏龍山剿匪紀念。”
我明白了。手槍一共兩把,一把被嚴昊收藏,這把應該是孟雪的。兩把手槍應該是嚴昊爺爺和孟雪爺爺互換,用來給嚴昊和孟雪定親的禮物。
不知為什麼,望著手槍,我心裡突然生出一個很邪惡的念頭。既然你嚴昊睡我老婆,我也就隻好勉為其難睡你老婆。如此一來,大家是不是就扯平了呢。
況且,現在出於解毒需要,我必須要和孟雪陰陽交合。
就這麼定了。
拿定主意後,我繼續找U盤。書房內一無所獲。我回到臥室。
如果U盤被嚴昊藏在臥室,一定會被鎖在抽屜裡。
抽屜上,一個很大的銅鎖。
終於打開抽屜後,我沒有找到U盤,卻翻出一封信。信皮上寫著幾個字“孟雪收。”落款處,寫著“阿斯楊。”
我一愣。居然是阿斯楊寫給孟雪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