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搞錯?你不是讓我調查寧華房地產在櫻花國的分公司嗎?怎麼又冒出一個佐佐木?怎麼回事?”
“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呢,你先把分公司的調查情況告訴我。”
“我找到分公司了。在富士山旁邊,一片很廣闊的空地,占地麵積差不多有一百畝,背靠富士山,風景非常好,到處都是櫻花,鳥語花香,已經被柵欄圈起來了,門口掛了一個牌子,上麵寫的寧華房地產櫻花國駐地,肯定就是分公司了。隻是讓我感到很奇怪的是,隻有幾間宿舍,沒有人。”
“有沒有廠房?還有機器設備什麼的。”
“都沒有。通通沒有。隻有一個看大門的,說話我也聽不懂,一看就是櫻花國的人,說的是當地語言。另外院子裡養了幾條狗,毛色發亮,體型很大,一看就是很名貴的狗。”
“好的。我知道了。你再幫我調查一個叫佐佐木的。”
“什麼情況啊?你能不能說明白一點。”
“我隻知道這個佐佐木是櫻花國的女子,空手道黑帶七段,其他信息一概不知。”
“我會努力調查的。”
“另外,墩子你真的準備在櫻花國安家嗎?”
“當然不會。金窩銀窩不如自己土窩。隻是暫時的弄個避難之所,找個櫻花國的女子做個伴而已。我的家在寧州市,早晚我會回去的。對了,我一直想問老爺子什麼情況,應該沒有生命危險吧。那天晚上我下手的時候,本來想手下留情的,但是老家夥功夫太厲害了,我使用牛力教練叫我的隔巢取蛋技術抓住他的蛋蛋之後,竟然沒有扯動,沒辦法,我才拔出匕首。我聽見嗤的一聲,應該割掉了吧。”
“沒有,沒有割掉。根據現在掌握的信息,老爺子隻是少了一個,現在正在做移植手術呢。”
墩子在電話裡大吃一驚,“我拿匕首用力劃的那一下子,可是用上了七分的力氣,竟然還沒劃掉,而隻是弄碎了一個,老家夥太牛逼了。看來,我暫時不能回去。等風頭過去了,等確保安全了,我再回去。”
放下電話後,我越想越覺得這事太突然,太蹊蹺。難道牛莉莉用高薪將佐佐木聘請來的?就是為保護我?牛莉莉在我身上投資也太大了吧?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接著我給馬大炮打電話:“大炮,你派狗仔隊的人跟蹤一下牛莉莉。”
“陳老板,牛莉莉是咱們自己人,難道你還懷疑她嗎?”
“不要問那麼多,聽我安排。”
“好的。對了,有一件事我要向你彙報,你不是讓我跟跟蹤蕭子航嗎,現在有一個情況我覺得應該向你彙報。”
“說。”
“昨天晚上公司下班之後,蕭子航沒有走,化妝成打掃衛生的我的手下成員發現,蕭子航辦公室裡有一個身穿和服的人,是個男的,禿頂,腦袋上有一個疤。透過門縫,我的人發現蕭子航和這個禿頂的人在沙發上竊竊私語,聽不清說什麼。”
打完電話之後,我看了下時間,晚上十二點整了。此時我一點困意也沒有,隻是覺得口渴。我喝了幾杯水。就在這時候,我就感覺肚子咕嚕咕嚕直響。不由自主的,我盤腿坐在沙發上,閉上眼睛,我想起了去南方找呂先生時他告訴我調息的方法。就這樣呼吸一陣之後,我就感覺小腹部出現一股熱流,我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
我大為驚奇。
難道是我吃了公蟒蛇王膽之後有了異能?
不會吧?
這種事情隻在網絡裡有。不會這麼幸運的落到我腦袋上吧。可是,我覺得力量越來越大,有種要爆發的感覺。我看了眼茶幾,這個茶幾是用厚重的實木做的,差不多有一百斤重。我伸出一隻手,抓住茶幾的一隻腿,一用力,居然提了起來。
太意外了。
太可怕了。
我好像被施了魔法。
我重新坐到沙發上,繼續調息。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迷迷糊糊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大吃一驚,我屁股下的沙發濕透了。不會尿了吧。
我趕緊下來,快速對自己檢查。小便沒有失禁,也就是說,在我調息的過程中我流了許多汗。此時,我確實有一種精神煥發的感覺,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吃完飯後,我剛要出門,接到了黃怡佳的電話:“今天不要去上班了。我帶著你再換個醫院檢查一下。實在不行的話,就去省城吧,去大醫院檢查。”
我有些意外。想不到她對我還很關心。我說:“檢查的事還是改天吧。今天我已經和臘經理約好了,去望海小區看看裝修情況。裝修公司剛成立,我很忙,不敢耽誤。”
放下電話,我剛要出門,嚴昊打來電話,“陳老弟你在哪裡?我現在就把特效藥給你送去。”
我突然有些好奇。嚴昊給我送的特效藥到底是什麼呢,會不會是毒藥?
“我在家裡。不過,馬上就要出門了。”
“這樣吧。我讓人把特效藥放到裝修公司的辦公室,你放心,絕對沒問題。你吃藥之後,可以防止蛇毒在你體內蔓延。能保住你的命。當然啦,至於你功能喪失,就沒有辦法嘍。不過,我會和國外泌尿專家會診的。”
“為什麼讓彆人送?你乾嘛呢?”
“董事長還沒出院呢。我這幾天已製定好手術方案。今天請來幾個專家,再會診一下,馬上就為董事長做移植手術。”
“移植手術?怎麼回事呀?”
“哦…不,不是移植,我說錯了哈,就是個普通手術。我已經對你說過了,董事長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屁股受點傷。需要處理一下。”
“傷的很厲害吧?竟然還需要會診,還需要做手術。”
“這個…屁股跌碎了一半,不過,另一半還是好的。”嚴昊含糊一句後,馬上道,“特效藥給你了,你要兌現承諾啊。”
“啥承諾?”
“不是說好了嗎,你和炮老板說一下,讓他和花姑打個招呼,我和顧如水找花姑針灸啊。你怎麼忘的這麼快呀,我草!”
對方竟然我草了一聲,我喝不得扇他一耳光,但我知道這小子已經處於二神經狀態了,不能和他計較。我說:“放心,我會和炮哥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