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明白了。毛虎剛才之所以氣勢很囂張,原來有大部隊在後麵啊,我看了看這陣勢,三十多個胳膊上紋黑龍的青年把我們圍在中間。就算我們有三個人本事再大也跑不了。況且真正有功夫的隻是臘梅一個人,徐豔豔隻有一把剪子,並沒有什麼功夫。至於我。雖然昨天晚上我感受到了身體的異狀,曾經一隻手把一百多斤重的茶幾舉了起來,但我現在不確定身體什麼情況。就算我有特異功能,這麼多的人一下子衝上來的話,無論如何也招架不住。
“毛隊長,這是個什麼情況?”一個留著小胡子的青年斜眼看了看我們三個人,問毛虎。
“彆問什麼情況,隻管享受就行。”毛虎猥瑣的笑了,“今天我給弟兄們發福利。看見了嗎,三個人,一個男的,兩個美女。把這個男混賬東西綁起來,關到屋子裡,讓我狠狠的教訓他一番。兩個美妞兒嘛,當然也要綁起來,不過要放到一個好的房間裡,彆傷著她們的皮膚,我要完整的。完整的才有味道。等我享受完了,再給弟兄們,一個一個接著來,彆搶,誰都有份。”
這時候一個聲音興奮地叫了起來,“過癮啊,真他娘的過癮啊。”
另外還有一個聲音嗓子非常的尖,像太監一樣,“我喜歡搞基,能不能把這個男的給我哦?我看他身強力壯,這很符合我的口味。”
還有一個疑惑的聲音,“毛隊長,你不是少了半截嗎,你還行不行啊?”
最後這句話一發出之後頓時就是一陣附和的聲音:
“是啊,毛大上一次受傷可是不輕啊,是我送他去的醫院,幸虧手術及時,如果晚到一分鐘的話,就失去活性了,就接不上了。所以毛大並沒有少半截,還是完整的。隻是上下兩節有些偏差,可能會影響發揮。”
“這小娘們兒太狠了,過會兒先把她的剪子翻出來,扔得遠遠的,我可不想重蹈毛隊長的覆轍。”
“咦?另外那個好像是菊花會的二當家吧,聽說她功夫不錯,這太對我的口味了。我就喜歡有功夫的,像綿羊一樣的,我不喜歡。”
“……”
徐豔豔和臘梅都變了臉色,一群餓狼一樣的家夥,團團圍住,太嚇人了,很快就把她倆撕成碎片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走到毛虎麵前,一巴掌朝他的臉上扇去。我這一巴掌挺狠,對方毫無防備,就聽啪的一聲,對方竟然讓我扇了一個跟頭。
“瞎了你的狗眼,你知道我是誰嗎?”
毛虎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剛要開口大罵,聽了我這話,頓時怔住了,他見我氣勢洶洶來者不善,頓時就有些發懵,“你、你到底是誰?”
“我是你們老大的外甥,”我不慌不忙從兜裡摸出一根煙,用打火機點上,慢悠悠吸了一口,吐出一串煙圈兒,“望海小區的裝修涉及到菊花會和毒龍會的利益,此事關係重大。你們這群鳥人,要是耽誤了生意。我舅舅不會饒了你們的。”
我說的非常自信,其實很足,頓時就把這幫人鎮住了。我哪來的自信呢,很簡單,我已經看出來了,毛虎是這幫人的頭兒。我隻要把毛虎拿住,對付這幫人就沒有問題。憑我現在的能力,對毛虎自然是手到擒來。
“你是老大的外甥?”毛虎用手捂著腮幫子,疼得呲牙咧嘴,瞪眼看著我,“你叫什麼名字?報上你的名號。我現在就給老大打電話核實一下。”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個聲音,“慢!”
尋聲音看去,隻見一個長相猥瑣的家夥走了過來。我一看覺得眼熟,再仔細一瞅,這不是杜大嗎?
正是杜大,毒龍會的二當家,朝陽娛樂公司的老板。
見杜大過來,毛虎和手下弟兄們都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杜爺好!”
“好個屌啊,”杜大情緒似乎不太高漲,“有一件事情我到現在還沒弄明白,對那些下賭的人該怎麼交代啊。”
有人問:“什麼事情啊?”
“顧如水和江曼沒有孩子,原因究竟出在誰身上?”
“杜爺,你乾嘛關心這個問題啊?”
“因為我已經開了賭局,好多人已經押了寶。朝陽娛樂公司是個信譽單位,人家下注,我就得給人家兌現。如果我連答案都不知道,那我這個開賭局的老板就太不稱職了…”說到這裡,他看見一群人圍著我們三個人,奇怪道,“你們這群狗崽子乾嘛呀,以多欺少嗎?”
杜大剛說完,就見他眼睛一亮,“哎呀,這不是菊花會的二當家臘梅嗎,好久不見,還跟著李采兒混嗎?”
臘梅客氣的回應,“不錯,還在菊花會。”
“朝陽娛樂公司正在招聘員工,你到我這來乾怎樣?除了交五險一金之外,每年的年薪給你三十萬。另外還有小費。我的公司就需要你這樣的美女。痛苦啊,開賭場的竟然全是一幫老爺們,生意一直不太順,無奈啊。”
臘梅冷冷的說:“謝謝你的邀請。你先把這件事解決一下吧。看看你們毒龍會的這幫人,喜歡以多欺少是不是?”
杜大問毛虎:“怎麼回事?”
“報告杜爺,遇上仇人了,我正要報仇呢。”毛虎指著徐豔豔,咬牙切齒道,“就是這個狠娘們,上次用剪子把我差點廢了,今天好不容易被我遇上了,我非報仇不可。”
“你可真是傻屌啊,竟然被美女用剪子差點廢了。世界上還有比你更笨的傻屌嗎,恐怕沒有了吧。所以,我懷疑你和那個姓胡的記者合作做局了。”
一句話把毛虎和眾人都弄愣了。
我也覺得好奇。
就聽杜大得意地說:“這種事能瞞得住我嗎,你毛虎和胡記者早就商量好了,故意讓徐豔豔用剪子把你剪了一下,然後姓胡的記者大張旗鼓地宣傳和報道,然後報紙大賣,然後報社賺很多錢,然後報社分給胡記者很多錢,胡記者再和你平分。哈哈,我說的對不對?”
一句話說得眾人目瞪口呆。
杜大更加得意了,隻見他轉臉看向徐豔豔,“更有一種可能性,其實就是你們三個人合夥兒做的局,事先串通好了。徐豔豔故意喝醉酒,故意躺在大街上,然後就在這時候毛虎出現了。然後毛虎把徐豔豔帶到賓館裡,然後毛虎假裝疼得大叫一聲,然後就有人把他送去了醫院搶救,然後姓胡的記者就出現了。當然在胡記者出現之前,先出現馬大炮的狗仔隊。然後胡記者就寫了一篇報道隆重推出,然後報紙大賣,錢嘩嘩的來,一定是這樣的。”
說完之後,緊接著他轉臉看向毛虎,“怎麼樣?被我說對了吧?”
毛虎一臉苦相,“杜爺,不是這樣的,真不是的…”
“你不用辯解。”杜大掃了眾人一眼,“現場開賭,賭資一萬元,賭毛虎那玩意兒有沒有受過傷。抓緊下賭啊,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說完,杜大不慌不忙拿出二維碼,“掃碼,交錢。”
一個聲音尖叫了起來,“怎麼知道毛隊長有沒有受傷啊?”
杜大不以為然道:“很簡單,扒掉毛虎褲子,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