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老板,你不要開玩笑。你說的話,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啊。”
“老弟你就不要裝糊塗了,我現在已經徹底搞明白了,我老婆孟雪和你是考古學院的師兄妹,原來你們兩個人在學校的時候就已經好上了。我真是慚愧呀,早知道這樣的話,我就不和你競爭了。”
我更懵逼了。對方說的這句話更是奇怪。現在我更加斷定,嚴昊的確已經變成神經病了。
不等我開口,木易把手機從我手裡搶了過去,對著免提大聲說:“你是不是剛剛上任的寧州晚報報社的社長?你等著,不要離開。我馬上派人去接你。”
掛斷電話後,不易馬上就安排人去接嚴昊了。
見我和胡手雷都很詫異地看著他,他解釋說:“我雖然不認識這個家夥,但是我已經聽出來了,這個人心胸開闊心地善良,知道犯了錯誤能及時改正,這是個好同誌。我木易想認識一下這個家夥。”
我趕緊搖頭,“你可彆把他想的這麼好,當初我的合聚德拍賣行就毀在他的手裡。”
木易吃了一驚,“到底什麼情況?”
我進行了解釋。我把嚴昊的所作所為都說了出來。當然,關於嚴昊和黃怡佳之間的那些鳥事我沒說,畢竟,這種事情也沒法說。事實上,在這件事上,嚴昊屬於受害者,他被我老婆利用了。
對於嚴昊時間短和間歇的問題,我重點進行了強調。我有一種預感,木易聽了之後肯定會感興趣的。一個間歇,一個對美女有過敏症,還真是有意思。
木易聽完之後,哈哈大笑:“這家夥忒悲催了。和我有許多相似之處。他來了之後,我要和他好好溝通一下。”
半個小時之後,嚴昊出現在了會議室,看到我後,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激動地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對方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注意到他眼睛裡那種血絲又出現了,而且我還注意到他腮幫子上的肌肉在微微抖動。我嚇了一跳,趕緊向後退了一步,對方這是神經病要發作的節奏,還是和對方保持一定的距離比較安全。
嚴昊並沒有放過我,繼續向前,再次抓住我的手,又來了一句,“我已經讓開了,你可以上了。”
這句話太莫名其妙了。不等我開口,對方就進行了解釋。原來,他和孟雪已經離婚了,剛剛發生的事情。
嚴昊說:“當我聽說陳老弟你和我老婆是大學同學的時候,我就有一種預感,你們兩個人郎才女貌非常配,大學的時候肯定交流過。後來這件事情果然得到了證實。於是在我痛定思痛之後,我決定成人之美,於是我就和我老婆離婚了,現在她是你的人了,我已經給你讓開了,你可以上了。”
我搖搖頭,無奈的哭笑不得。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嚴昊由於中毒太深,已經從二神經轉變成神經病了,說出的話簡直太匪夷所思。我懷疑他根本就沒和孟雪離婚,隻是神經病而已。
可是,讓我意外的是嚴昊說完之後,居然從口袋裡出一個綠色的小本本遞給我,“看一下,這就是離婚證。”
我打開本子,一看,果然是離婚證,頓時,我很驚訝,“嚴老板,你果然和孟雪離婚了,這是為什麼呀?”
“老子剛才不是剛剛說了嗎,一切都是為了你,為了你啊,”嚴昊突然怒容滿麵,咬牙切齒的樣子,“陳陽,你知道嗎,我為你犧牲了太多,太多呀。”
話音剛落,他突然嘿嘿一笑,居然揮拳朝我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