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們都聽不懂,木易剛要解釋,他的手機突然響了,接聽完電話之後,他說:“對不起,我還有事,我得抓緊離開。”
說完他就急匆匆的就要走。
我們都愣住了。
我們可都是他請來的客人啊,竟然把客人丟在一邊拔腿就走,沒有這麼乾的呀。
我問:“木老板是不是有業務要去辦呀?需不需要我們幫忙啊?”
我這句話其實是諷刺他,可是對方卻毫不在乎,出門之後,丟下一句話,“林鳳找我約會,我可不想耽誤。”
林鳳?
我很意外。我知道林鳳和木易之間有故事,我還是聽木易對我說的。但是,木易一直為自己有美女過敏症而煩惱,他怎麼會和林鳳約會呢?難道,他就不怕過敏症發作嗎?
馬大炮望著木易離開的背影,搖頭道:“這個姓木的煤礦老板就是個神經病,這個人不可靠。此處不可久留,我的意見是咱們趕緊撤退。”
我說:“現在外麵的情況很不明朗。昨天晚上半夜在我住的小區鬨騰之後,顧如水和江海洋很可能派出大量的殺手,正在尋找我們。另外,老馬你安排在寧華房地產大樓內部的潛伏人員有可能暴露了,趕緊讓他們撤吧。”
“你憑什麼說他們暴露了?”
“這隻是我的一種預感。現在已經相當危險了,顧如水和江海洋都已經被我們逼上了絕路,顧如水通過直升飛機向小芳公然求愛,這種不正常的行為已經說明他的神經不正常了,他的心裡扭曲變態到了極點,到爆發的時候了。另外,江海洋從來不對外展示他的武功,從來沒有讓任何人知道他和白潔造人的事,昨天晚上半夜被宣揚了出來,老家夥肯定氣瘋了。所以,我估計顧如水和江海洋安排了秘密殺手,潛伏在煤礦大門口外,隻要我們走出煤礦半步,馬上就會被活活打死。”
一直沒有說話的胡手雷開口了,“大家先不要慌,我現在給顧如水打個電話,摸一下虛實。”
很快,胡手雷就撥通了顧如水的手機,打開免提,我們都聽得很清楚。下麵是他們兩個人的對話:
“是顧老板嗎,我是胡記者啊。你讓我寫的報道還寫不寫呀?”
“當然寫,必須的。必須把我嶽父搞臭,董事長的椅子就是我的了,哈哈。”
“可是,恐怕寫不成了。”
“為什麼?”
“嚴昊現在是報社的社長,聽說是你嶽父把原來的社長搞掉了,讓嚴昊當上了社長,嚴昊本身就是你嶽父手下的員工,這樣的話,寫個毛的報道啊,根本不可能登上報紙的。”
“哈哈,胡記者你放心,嚴昊社長的椅子坐不時間長的,他馬上就要犯病了,馬上就會變得思維不清晰。如此一來,社長就乾不成了。有一件事情很重要,本來我想過段時間再告訴你的,可是我覺得沒必要對你隱瞞我現在乾脆告訴你好了。這件事情就是我要讓你當上寧州晚報社的社長。”
“顧總,你不是開玩笑吧,據我所知,報社現在在江海洋的掌控之下,誰乾社長也是他說了算。現在的寧州晚報已經成了寧華房地產的代言人,江海洋恨我恨得要命恨不得把我掐死,你竟然讓我做社長。這不簡直就是開玩笑嗎?”
“你放心好了,我有辦法的。胡記者,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在和幾個朋友喝茶呢。”
“一大清早的你喝的什麼茶呀,趕緊發報道,報道應該寫好了吧?你現在拿著報道過來找我,我先過目一下。合適的話,我拿著報道去報社。”
“好的。你發個位置,我去找你。”
放下手機後,胡手雷看了看我們幾個人,說道:“有一種很大的可能性,嚴昊狀態不對一定是由於顧如水給他下藥了。他現在約我見麵,我必須去,我想知道他到底想乾什麼,有什麼事情咱們隨時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