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句話,所有人都變了臉色,都是大驚失色。特彆江曼,剛才還趾高氣昂的,還不屑一顧的樣子,現在已經變得花容失色了。
所有人都想不到,這個記者竟然如此瘋狂。
二十多個黑衣大漢本來衝胡記者去的,想去活捉對方的。看到對方舉起手雷後,都住了腳步,一個個手足無措的樣子。
這時候胡手雷對著我使眼色,那意思是趕緊上啊,這時候不上還等著過年嗎。
這是對方和我早就約定好的,當然我不能輕易就上,我需要觀察一下情況。這時候我已經看得很清楚了。所有的人都一個個嚇得麵如土色。這些人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們做夢都不會想到記者會拿著手雷闖進來和他們同歸於儘,這種情況,隻有在電視劇上才看得到哦。
“住手!”會場裡突然想起一個很大的喊聲,這個就是我,不是彆人。我對胡手雷喊了一聲之後,我馬上以最快的速度衝了過去。
衝上主席台之後,我把江曼護在我的身後,然後對著胡手雷大聲說,“你這個混賬東西,你剛剛把江海洋董事長給陷害了,你現在又要陷害他的女兒嗎,你門都沒有。”
說話之後,我已最快的速度朝著對方說了上去,一下子把對方的手雷搶了過來。
胡手雷假裝非常吃驚,非常意外,完全想不到的樣子。手雷到了我的手裡之後,他一下子朝我撲了上來,和我一起爭奪手雷。
就這樣,非常有趣的一幕出現了手裡一會兒從我的手裡到了手裡的手裡馬上又從對方的手裡到了我的手裡。我和胡手雷來回爭奪。下麵所有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看的很清楚。
這個手雷的按鈕隨時會被按到,隨時有可能發生爆炸。隻有一爆炸,手雷的威力馬上就會出現。整個會場包括所有人都會上西天,這裡馬上就是硝煙一片。
其實,我現在和胡手雷就是演戲。演戲必須要逼真,不能讓外人看出來,我和他現在就是你死我活的爭奪手雷。
就在這時候,胡手雷猛地拔出一把匕首,狂叫了一句,“竟敢破壞我的計劃,老子宰了你。”
說完之後,竟然一下子朝著我的胸口紮了過來。
我頓時嚇出一身冷汗。這個細節可不是事先設計好的,完全在意料之外啊。對方是不是瘋了?
我忽然想到一種很可怕的可能性。胡手雷寫的報道登上報紙之後,明明他知道自己的處境非常危險,應該馬上坐飛機去櫻花國的。但是他並沒有走,而是揣著一顆手雷來到會場,說是幫助我,為了我好,真的是為了我好嗎?
會不會想趁著這個機會把我乾掉的呢?
萬一對方有另外的企圖怎麼辦?
就在我腦子一片混亂的時候,匕首已經來了。不過,我看的很清楚,銳利的匕首接近我的胸口的時候,朝旁邊偏了一下,順著我的腋窩方向插了過去。同時,對方猛地扇了我一記耳光,眼神非常犀利的看了我一眼。
我馬上就明白了。剛才,我真是胡思亂想了,對方沒有什麼企圖,是在演戲。不過,這是臨時加上的細節,事先沒有彩排的。
接下來,我就配合對方。躲開匕首致命的一擊之後,我一拳朝對方的腦袋打去。對方並沒有躲開,我這一拳正好打在他的眼眶上。他的眼睛馬上就變成了熊貓眼。
就這樣,我和胡手雷互相纏鬥,場麵看上去非常火爆。手雷隨時會爆炸,匕首隨時死人。
事實上,我現在身上的血已經浸透了衣服。雖然不是致命傷害,不過夠我喝一壺的,畢竟對方的匕首朝著我的肋部插進去的,距離心臟距離不是太遠。
這個過程持續了大約十分鐘,在這十分鐘之內,我和胡手雷進行你死我活的拚殺,會場內所有人看的目瞪口呆。
十分鐘之後,戲演的差不多了,到了該收場的時候了,再玩下去,我就要和胡手雷同歸於儘了。這時候,就見胡手雷手裡的手雷到了我手裡,我一手把它高高舉起,另一手緊緊抓住對方的胳膊,大聲道:“走!跟我去巡捕局!”
說完,我直接拽著胡手雷的胳膊朝外走。實際上,我是在掩護胡手雷撤退。現在,手雷已經到了我手裡,事實上我已經將胡手雷控製起來了,如果我吩咐一聲保鏢把胡手雷拿住的話,對方是萬萬跑不掉的。
一群保鏢也是傻瓜,竟然沒有一個人衝上來拿胡手雷。就在短短數秒內,我拽著胡手雷的胳膊已經出了會場,到了門口,胡手雷朝兩邊一擺手,馬山一輛黑色小車開過來並停下。
胡手雷嗖一下上了跳上小車,然後對著我微笑道:“兄弟,你多保重。我要去櫻花國了。”
說完,不等我應聲,小車就呼的一下子遠去了。
幾乎就在這時候,會場內的眾人一下子湧了出來。恰就在這時候,我恰到好處地跌倒地上。
“快!保鏢馬上給我去把那個該死的記者抓回來!”江曼怒衝衝吩咐後,接著又安排,“把陳陽送醫院!要迅速搶救,一秒鐘都不能耽誤。”
馬上,就有幾個人衝過來,把我抬到一輛車上,然後車以最快的速度去了醫院。
偏就那麼巧,我去的那個病房有兩張床位,另外那張床位上已經躺了一個人。此人,不是彆人,正是嚴昊。
可能有人要問,你扯淡吧,嚴昊怎麼會出現在醫院裡呢。
一點都不奇怪,嚴昊因為神經病發作被馬大炮一巴掌扇暈了,所以就被送來了醫院。
此時,嚴昊似乎剛剛醒過來,有個護士正站在一邊給他打針,見他醒過來,趕緊問:“嚴經理,你終於醒過來了,你感覺怎麼樣?”
“經理?不要叫我經理!我是社長,寧州晚報報社的社長!叫我社長!”
“是,嚴社長。您現在感覺怎麼樣?”
“還好,腮幫子有些疼,也有些頭暈。咦?我記得馬大炮狠狠打了我一巴掌,他媽的,這是怎麼回事…”
嚴昊話未說完,就看到躺在另外一張病床上的我,頓時大吃了一驚,“這不是陳陽嗎,他怎麼渾身都是血?發生什麼情況了?”
此時,我頭腦很清醒,但我假裝已經昏死過去了。我閉眼,呼吸微弱,側耳細聽。
“陳助理為了寧華房地產公司全體中層乾部的生命,差點犧牲了…”把我送到醫院來的一個黑衣大漢對嚴昊解釋了一番。大致意思是,當江曼召開大會的時候,突然那個姓胡的記者拿著一顆手雷要和眾人同歸於儘,幸虧我陳陽出現的及時,幸虧我陳陽和對方拚命,才從對方手裡把手雷奪過來,才讓對方落荒而逃。
黑衣大漢剛解釋完,就聽外麵傳來女人皮靴的聲音,聲音很急促,由遠及近,很快,江曼出現在病房裡,有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跟在她身後。
“馬上檢查傷勢!馬上搶救!快!越快越好!”
聽江曼語氣如此急促,我突然很感動。說實話,已經好久沒有女人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了,雖然我“救”了對方以及寧華房產所有中層乾部,但是,對方沒必要對我如此好啊。
我回憶與江曼為數不多的接觸的幾次,我想到了一種可能性。江曼和顧如水感情並不好,這些年來她過的並不幸福,她在心理上有感情需求,身體上當然也有需求,記得上次我大膽地撩她,她並沒有生氣,這說明我的話已經把她打動了。換句話說,我懂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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