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了一跳。
完蛋了,這下徹底完蛋了。
如果開炮的話,我們這些人一個也剩不下。
就在我心驚肉跳的時候,早上就聽到了轟轟隆隆的聲音,所有的坦克都齊刷刷地進行開炮。
炮彈劃過夜空,像流星一樣飛了過來。
這時候我應該怎麼辦呢,有人肯定要說了,你不會說這些炮彈都打到彆的地方去了吧,現在這麼多炮彈衝你們飛了過來,你們不可能活的,肯定死的不能再死了。
如果現在我們都犧牲了的話,這個故事到這裡也就應該畫上句號了。但是故事還沒有結束,精彩的內容還在後麵呢。
這最危險的時刻,我對大家大喊一聲:“趕緊回樹洞!”
不等我說完,所有的人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樹洞裡。
幾乎與此同時,炮彈飛了過來,落到樹洞外麵的地上。
可能發生了爆炸,聲音非常的大,而且塵土飛揚。
我們這些人躲在樹洞裡麵,聽見外麵劈裡啪啦的聲音,感覺挺有意思的。讓我想起了春節的時候外麵放鞭炮。
這時候,我才發現主動有一個門,把門關上之後,外麵就一點聲音也聽不到了。
我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這個樹洞不是無緣無故出現的,出現的非常奇怪。會不會和我經過時空穿梭有什麼聯係呢。
大家開始討論起來。
“那家夥是不是鬼啊,身上一點血也沒有流出來,腦袋竟然和脖子連在一起,如果不是我親眼看到的話,我怎麼都不會相信啊。”
“他逃跑的速度也太快了,根本就不是人類。現在可以斷定,這家夥就是鬼。”
“我怎麼感覺有些落後呀,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鬼,我怎麼被搞糊塗了呢。”
“你說的不對,你憑什麼說這世界上沒有鬼呢,不懂的東西太多了,作任何事情都不能盲目的下結論。”
“……”
我問劉家奎:“阿斯楊應該是你的高中同學,你對他是比較了解的,你們不是成立了一個三人小組來尋找隕石嗎,剛才發生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這究竟怎麼一回事呢?”
“我早就發現了這家夥不對勁了。”沒等劉老師開口,周正康不知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一個月之前,我們三個人成立一個小組帶齊了裝備,來到這個地方尋找隕石。其實一開始我不同意來的,因為這個地方是原始森林非常危險,關鍵的是,沒有企業讚助。這樣的話就缺少了安全。可是,阿斯楊非要堅持來。”
“來到這裡之後,我提了個建議,想讓酋長讓他們的原始部落人來幫忙,這是必須要乾的事情,因原始森立有有許多蟒蛇還有野獸,單單我們三個人的話,肯定是不行的。可是,阿斯楊不同意。他說尋找隕石是一件非常秘密的事情,除了我們三個人知道之外,其他人都不能知道這件事情。”
周教授說完,劉老師補充道,“你說的一點錯誤也沒有,我也覺得老阿不對勁,兩個星期發生了一件事情來說吧,那天晚上我們三個人都睡在一個帳篷裡,半夜的時候我突然聽到有動靜,睜開眼睛一看,我看到我的這位老同學突然發生坐了起來,其實這邊了沒有什麼的,我以為他去廁所呢去方便了……”
“我也沒有在意,過了一小會兒我又聽到有聲音,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我發現我這位老同學一身的泥土,身上還有許多樹葉,大半夜的,他這是乾什麼的呀。我也沒有在意。現在我想起來,覺得他不對勁。”
我想了一下,“你們三個人確實是高中時候的同學嗎?”
“是的。”
“你的這位同學到底是什麼情況?”
劉老師和周教授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原來,阿斯楊高中畢業之後,就去國外留學了,後來他們再也沒有見過麵,隻是在兩個月之前,突然出現了,找到劉老師和周教授,他說他發現了一個秘密,他說有一顆彗星在六十年之前發生了爆炸,爆炸之後的碎片降落到了多利國原始森林裡,這些碎片都是無價之寶,問兩位老同學有沒有興趣。
劉老師和周教授聽了之後,更是興奮了起來。在上學的時候就對天文學都有著共同的興趣和愛好。現在聽到這樣的消息,當然感到非常的興奮。
“還有沒有其他情況?”
“沒有了。”
我感到很失望,兩個人介紹的情況太少了。感覺我現在的判斷,阿斯楊並不是鬼,而是他肯定遇到了詭異的事情,之前肯定單獨行動過,在他身上肯定發生了什麼。
這麼說有些含糊,大家肯定聽不明白。
不是我嚇唬大家,我怕大家聽了之後會感到害怕。
可能有人要說了,米羅羅嗦嗦到底想要說什麼呀?
好吧,我現在揭曉答案。
阿斯楊現在已經不是人了,已經不是人類了。我隻能先解釋到這些,後麵會有答案的。
這時候,馬大炮開口了,“情況已經很明顯了,我們都沒有想到,江海洋原來叫佐佐木,是櫻花國人。現在已經把我們包圍了,坦克已經開過來了,他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把我們這些人統統消滅。對於我們來說,也就剩下一條出路了,那就是想辦法把佐佐木乾掉。擒賊先擒王,把佐佐木乾掉之後,敵人就群龍無首了。”
胡手雷說:“我們需要智取。我有一個辦法,保證能夠把佐佐木乾掉。”
“怎麼辦法?”
“佐佐木也就是江海洋最恨的人就是我,以前我曾經說過,我寫過幾篇影響力很大的報道,差點就把佐佐木搞臭了,他恨我恨的要命。你們可以把我綁起來,把我送到他的麵前,然後我和他同歸於儘。這是最好的辦法。”
我沒聽明白,“你說什麼?同歸於儘?什麼意思?”
“把我的身體上綁上炸藥,等我見到佐佐木之後,我就點燃我身上的炸藥,如此一來的話,我就和他同歸於儘了。為你們擺平了。”
我非常的驚訝,“你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呢,簡直就是太瘋狂了。你怎麼會想到和敵人同歸於儘呢?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你這樣做的,怎麼能夠犧牲自己的同誌呢。”
胡手雷很慚愧的說,“我欠你的情分太多了,我想明白了,我隻有這樣做才能和你的情分。我不是一個喜歡欠彆人人情的人。”
“有沒有搞錯?你怎麼會欠我的情分呢?”
“如果我不是讓墩子去替我報仇的話,如果不是那麼著急去端對方鳥窩的話,就不會有現在這種情況了。”
接下來對方進行了解釋。
原來,記者以為佐佐木之所以給我過不去,與墩子端對方的鳥窩有關係。
這麼說可能有些誇張。
我稍微解釋一下大家就聽明白了。
佐佐木對發生的按摩的一幕恨得咬牙切齒,他經過反複觀察錄像之後,確定對他下毒手人的人就是墩子。
他知道墩子是我的兄弟,沒有我的允許,墩子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所以他就認定我是幕後的指揮。
聽完胡手雷的解釋後,我哈哈笑了,“你的聯想可真豐富呀,不愧是記者。可是你想錯了,佐佐木想殺死我,不是因為這件事情。”
“因為什麼事情呢?”
“因為我現在是公司的董事長,他想重新奪回這個權利。”
“你想的太簡單了。如果他不想讓你乾董事長,想奪回這個權力的話,他可以用彆的方法,完全沒有必要治理與死地。現在他為了對付你,為了除掉你,竟然動用了這麼多坦克,有飛機,這個代價也太大了吧?所以我覺得,這其中肯定有更深層次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