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不開玩笑,尤其和你更不開玩笑。”
“這是為什麼呢,你不是做董事長做的很好嗎,你肯定有什麼想法吧?”
“有些話我從來沒有跟彆人說,你是最值得我信任的人,我隻有告訴你。我對你說實話吧,最近發生的很多事情都非常的奇怪。有一種感覺,接下來肯定還有更奇怪的事情發生。我想找個地方一個人靜一靜,理理頭緒,然後再回來找你。”
“原來是這樣啊,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那我就隻好暫時在擔任一段時間的董事長吧。”
我把孟雪找來,我對她說:“最近我有些事情要出去一趟,暫時不能回來,公司的事情就先交給我這位兄弟管理,你來輔助他。”
“你要去哪裡呢?”
“暫時保密吧。”
我又對墩子說:“你把咱們的那支隊伍全部找來,讓他們暫時都在房地產公司上班。一定要防止壞人來搞破壞。另外還有一件事情,你嫂子現在在家裡,我對她交代過了,讓她不要隨便出門,你要注意保護她的安全。”
我有一種擔心,她突然就得到了一張銀行卡,也就是江海洋送給她的那張銀行卡。掉餡餅的事情,讓人心裡不踏實。
安排完之後,我給黃怡佳打電話,“我最近有業務要出去一趟,暫時不能回來,你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也可以給墩子打電話。”
大家可能要問了,你到底想乾什麼呢?
好吧,我現在揭曉答案。
就在昨天晚上我在家裡睡覺的時候,我夢到了一個白胡子老頭,他對我是這樣說的,你馬上就要有危險了,你現在必須做一件事情,你還記得獨立過原始森林裡的那個樹洞嗎,你現在就到哪裡去,躲到那個樹洞裡,半個月之內不要出來。
可能有人要說了,你簡直胡說八道,這種話你怎麼可以相信呢。
說句實話,正常情況下我是不會相信的。但是我夢到的是一個白胡子老頭兒。
這就有點意思了。
到目前為止,已經有好多人夢見過這個白胡子老頭兒。
我現在有一種猜測。這個白胡子老頭不是無緣無故出現的,一定是通過時空隧道。
也就是說,這個白胡子老頭不是一個虛擬的人物,是個實實在在的人。當然了,這麼說可能不太妥當,確切地說,這個白胡子老頭兒可能是個神仙,也有可能是外星人。
不過大家應該要理解,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非常的奇怪,我還有彆的解釋嗎。
當我做夢夢到白胡子老頭之後,我徹底迷惑了。我現在決定聽白胡子老頭的話,我想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決定離開這座城市,去哪裡呢,剛才我已經說過了,我要去多利國的原始森林,去尋找那個樹洞。
其實我自己也很清楚,在我身上發生了一係列奇奇怪怪的事情,如果找根源的話,應該就從那個樹洞說起。
我馬上就乘坐當晚的飛機航班,兩個小時之後,我到了多利國。我首先要做什麼事情呢,去找我的老婆安采兒。
可能有人要說了,你這個人簡直混賬,明明你的家裡已經有了一個老婆了,你竟然還在外麵找老婆,你不覺得你這個人太差勁了嗎。
不要這麼說好不好,我當初是被迫無奈的,我以為中了迷幻劑的,為了解除這個毒我才去的多利國,才有了這些種種奇奇怪怪的經曆。
等我到了多利國之後,由於時差的關係,這裡正是白天。安采兒不在家,到哪裡去了呢。
我去找酋長,對於我的突然出現,對方非常的意外,也很驚訝。他說:“你怎麼突然回來了呢,你應該提前給我打個電話呀。”
“我這次回來是有原因的,我不想驚動任何人。我想見一下安采兒,她再哪裡?”
“正在木材加工廠呢。”
我馬上就來到了曼陀羅植物木材加工基地,這裡一片繁忙的景象,工人們正在乾活,一個個臉上都露出興奮的表情。
安采兒正指揮著工人員乾活,見我突然出現,她興奮地跑了過來,一下子摟著我的脖子,“你是個有責任心的男人,我就知道你會來接我的。”
一句話把我搞糊塗了。
對方說這句話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啊,另外我感到很奇怪,對方怎麼會說炎夏語言了?之前說方言的呀。
對方對我進行了解釋。她非常的聰明,她早就想過文明的生活了,早就想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了。為了將來能夠適應新的生活,能夠適應新的環境,她就努力學習新的語言。到目前為止,進步非常大,已經可以用新的語言和我交流了。
我非常的佩服,新的語言可不是那麼好學的,而且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像這樣的決心非常難,這一刻我非常的高興。
我突然發現,一個月沒有見麵,對方比以前更加漂亮了。
說句實在話,雖然我和對方進行了洞房花燭夜,但也就隻是那麼一次,過來由於我業務太忙事情太多,幾乎就把對方給忘記了,再也沒有過第二次。
我突然有些激動,和對方在一起的那種感覺太美妙了,我說:“你說的不錯,我這個人責任心非常強,既然我對你說過了,我說的話就要兌現。但是你現在還不能離開這個地方。”
“為什麼?”
“因為這裡離不開你。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多利國的經濟剛剛走上正常的軌道,正在向好的方向發展。大家都對你抱有很高的期望,你現在就是這個地方的總指揮,你現在如果離開的話,對裝修加工廠來說損失就太大了。”
“剛才我和你故意開玩笑的,其實我很明白,我現在當然離不開這裡。好了不要說我的問題了,現在能說說你不,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不會因為想我了吧?”
“當然因為你啊,不是說過了嗎,我這個人責任心挺強。我和你已經洞房花燭夜了,你是我的老婆了。我必須對你負責任。”
我嘴上這麼說,心裡卻非常的慚愧。
我非常的明白,如果不是我做夢夢到那個白胡子老頭的話,我不可能現在出現在這裡。我幾乎快把對方忘記了。
這一刻,我要做的事情很簡單,那就是要補償一下對方。
接下來的事情很簡單,還能做什麼呢,當然是個和洞房花燭夜同樣的事情。
我們兩個人來到當初那個帳篷裡,對雙方進行互動之前,我特彆注意了一下帳篷,果然我發現上麵有一個小孔,我知道,這是嚴昊留下的。
我記得非常清楚,嚴昊曾經對我說過,他跟隨著電視欄目動物世界的人來到這裡之後,來到原始森林裡之後,無意中發現了這個帳篷。怎麼就那麼巧合呢,那天晚上我和現在的這個女人正互動,嚴昊聽到動靜,他悄悄地在帳篷上弄了一個小孔,所有的事情都被他看到眼裡。
簡直就是防不勝防啊。
安采兒也發現帳篷上有一個小孔,她不以為然地說:“其實沒什麼的,昨天晚上外麵有人偷看,沒有啥的。”
對方的話讓我很吃驚,“剛才說什麼?你怎麼知道那天晚上外麵有人偷看的?”
“我們這邊的人聽覺都非常的靈敏,帳篷外麵有人我當然能夠聽得到。這其實沒有啥。對我們原始森林原始部落這裡,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外麵會有人偷聽。這很正常的,不值得大驚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