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瘋了嗎!”陳寧俊臉瞬間漲紅,他何曾這樣狼狽過?
他沒被擒住的手一把捏住景明的肩膀,提膝就要踹開她。
這女人腦子是什麼做的,這種事情能用兄弟幫的麼?!
景明卻敏銳一把格擋住他的手,膝蓋同時直接頂住他的膝往邊上一壓,瞬間化解了陳寧的攻勢。
她低頭看了眼陳寧被她這動作壓得大開的跨間,蹙眉看著陳寧:“你看,你也在忍耐那毒的後勁,咱們互相幫助不行麼?”
她從小混跡軍營,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的,軍營大老粗們除了想著立軍功就是想著小娘們和那些事兒,嘴上從沒把門的。
她有什麼不懂的,自從稍長大點,都不知道打跑了多少跑她營帳裡覬覦她的蠢貨。
所以她知道他現在也很難受,都一劍朝天了,為什麼不願意?
陳寧被她這麼壓著腿,最見不得人、難以啟齒的樣子都被看光,他這輩子都沒這麼羞恥過!
他雖是赤血軍中人,可父親的家族也是世家,對他的要求極嚴格,禮義廉恥、君子之禮他也是從小遵從。
他又羞恥又窘迫,試圖合攏自己的長腿,壓抑著嗓子低吼:“這種事怎麼能幫,女子沒了清白,就被毀了,你未來夫君如何能接受……”
景明不客氣地打斷他——
“第一、我不認為沒了清白,女子就會被毀,這跟被狗咬了一口,人不會死一個道理,世俗之見無法影響我。”
“第二、我不想嫁人,我沒有夫君,未來更用不著你負責,所以我不介意。”
說完,她伸手就想摸他。
陳寧反手扣住她的細手腕,狹長的眼都憤怒得泛紅:“可是我介意!我介意被狗咬了一口!”
他就知道這個瘋婆娘無法以世俗道理去勸服她,可聽到她不稀罕他負責那句話,他心裡就是莫名地非常屈辱——
被狗咬了一口?他是狗?還是什麼小倌?
他憤怒地掙紮了起來。
他掙紮得太激烈,景明蹙眉,已經全沒了耐心,暴躁一拳猛地垂在他耳邊的牆壁——“砰!”
牆壁竟被她的內力直接錘出一個坑來,細碎的石頭在陳寧的眉骨和臉頰上都刮出了一道血痕!
“你他娘的是個男人,被狗……被我咬一口又怎麼樣,都是兄弟,我又不是故意的,欠你的,以後還你,彆逼我把你打個半死再乾!!”她咬牙切齒地在他耳邊地威脅。
他娘的,煩死了!她丹田武脈都要保不住了,他還在這裡扭扭捏捏,算什麼兄弟!算什麼男人!
說罷,她猛地捧住他的頭,直接低頭就啃住了陳寧的唇。
應該是啃吧?
她除了在軍營裡見過那些大老粗拿來的春宮圖,也無意見過兩次千歲爺就是這麼啃大小姐的。
陳寧驟然睜大了眼。
女孩動作粗魯,撞得他唇都有些發疼,可她的唇是真軟,帶著一點淡淡的血腥味,那血腥味卻隻激得他原始的獸念在藥性下更是勃發。
但是……
“不……要……”陳寧俊臉緋紅悶哼,隻覺得自己快控製不住了。
她是糊塗,他卻不能!
他正伸手奮力地推拒她,景明卻忽然鬆開了手,他正鬆了口氣,也不知是失落還是……他咬著牙試圖坐起來。
卻見坐在身上的人,三下五除二把她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了,還是順手拆了頭發。
陳寧瞬間愣住了,那嬌小的姑娘,此刻紅梅白雪一整團,烏發如雲,他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粗重起來。
“不知羞恥,走開!”他艱難地彆開臉,咬牙怒吼,拿了被子去卷她。
但下一刻——
“砰!”腹部忽然傳來一陣痛感,景明煩透了,竟一拳頭砸在他的小腹上。
“唔!”陳寧臉色一白,被子就脫了手,而景明扯開了他的被子,已經整個人直接按住他的肩膀欺身上來。
可她這次卻沒揍他,也沒咬他,卻是帶了哭腔的一下子親在他臉上劃出來傷口——
“幫幫我,阿寧,就這一次,就一次……我不能變成廢人。”
她這樣胡亂地親著他,軟了聲音,陳寧卻徹底僵住了。
她雪白小巧的肩膀上還有一道舊疤,靠在他蜜色堅硬的胸口,一下下地隨著她胡亂的動作蹭著他。
雪白柔韌與堅硬賁張的對比,/≥讓他原本還能勉強維持清明的眼神,徹底迷離。
他忽然低喘一聲,呼吸徹底紊亂之下,長指扣住了床框,隱忍地閉上了眼,由著她動作。
他一定是瘋了,明明是被強迫的,卻會動了欲念,一定是那毒菇種的作用,真該把顧碧君千刀萬剮……
景明見他順從了,於是鬆了口氣,光是這麼死貼著他,她都能感覺自己身體舒服多了。
於是照著以前自己看到的畫本一通亂來亂坐。
但是……
半刻鐘後,她忽然以一個蹲馬步的姿勢僵住了。
陳寧被她弄得難受至極,臨門一腳時,忽然身上那人竟不動了。
景明又在他身上紮了個馬步,片刻後,她低頭瞧了瞧他的身體,忽然直起身,嚴肅地抱了個拳:“告辭!”
說罷,她起身一通亂抓,把衣服一通套,就準備走人。
陳寧一呆,狹長的眸子裡閃過不敢置信:“你乾什麼?”
景明蹙眉:“太疼,我不會,你不願,找個會的。”
言簡意賅!
可陳寧聽懂了,他瞬間俊臉一陣青白——
因為太疼,她不會,他又不願意,她打算換人,找個會的。
陳寧屈辱得渾身發抖,他忍無可忍地一巴掌“啪”地甩在她的臉上,顫聲道:“你把我當什麼了,如此羞辱我?”
他是第一次打女人,可是,他卻覺得,自己才是那個被強迫後又羞辱的女人!
景明被他打得偏過臉,舌尖舔了舔被打破的唇角,他其實用力不大,算手下留情了。
她挑眉,瞧了他身下一眼,不解:“我為什麼要羞辱你,你家二弟在男人裡,已經算很夠分量的人物了,可就因為分量太過,所以我才想著換人啊,而且,我放過你不好嗎?”
他又不願意,她試過了也覺得,自己一個人完成這件事又比較困難,而且不想把自己搞得那麼痛。
何必簡單事情複雜化?
陳寧聽著她的話,閉了閉眼,他是瘋了,才會覺得這個女人腦子會和其他女人一樣。
她到底看過多少男人了,才會得出這種結論?
景明覺得自己儘到了解釋的義務,好不容易靠著親親蹭蹭陳寧才緩和了丹田的痛感。
她再拖下去,等會腹部丹田那邪火又要逆行破了她丹田氣海!
她再次抱拳:“對不住了,兄弟,等我完事兒了再負荊請罪,告辭!”
說罷,她就繼續穿衣服,準備走人。
但下一刻,她忽然被人一把狠狠扣住腰肢。
一個鷂子翻身,她就被原本壓在身下的男人狠狠按在床榻上,原本要套上的衣衫也散落在地。
景明沒有還手,她隻蹙眉:“我現在真的沒空跟你打架,大了不晚點,讓你打一頓行了吧?”
陳寧低頭,未束的長發垂下來,遮了他半張俊朗的蜜色臉孔,眸光幽暗森涼,讓他此刻看起來冰冷到邪氣。
他忽然手向下一探一推,將身下的嬌小的姑娘折出一個極其放蕩的姿態。
景明有些不舒服,卻隻懵懂蹙眉:“你乾什麼……”
但下一刻,他忽然一寸寸冷酷又不留情地壓了下來,在她微微睜大泛起痛楚的眸子裡,他勾起唇角,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唇——
“你怕什麼痛,不是為了保住武藝修為,什麼都可以嗎?行啊,我幫你,幫你到底!忍著,你不是要負荊請罪麼!”
不就是想要他麼?
他給,隻要她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