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

賀靈川忍不住往西看去,被燒毀的官舍區就在那個方向。

“不為何。大少爺,我們在這躲好就成了!”毛桃殺過很多人也受過很多傷,但他不魯莽,不想跟打不贏的對手糾纏。

就在這時,後頭忽然有人驚喜道:“大少,您在這裡!”

這聲音莫不是?

賀靈川這一喜非同小可,猛然回頭,果然見到曾飛熊帶著五個手下站在一個地窖的開口處。

“怎麼現在才來?”賀大少爺張口就是埋怨,“我爹呢?”

己方來了六個好手,他的實力一下壯大起來,賀靈川也是安心多了。

“郡守派我們下來幫助大少,他帶人留在上頭抵禦怨魂。”曾飛熊舉目四顧心茫然,呆得合不攏嘴,“這是怎麼回事,我們為什麼不去幫助國師?”

“他不懷好意,方才還想暗算我。”賀靈川臉色肅然,“都給我杵在這裡,不許上去!”

雖然不知道國師為什麼會暗算賀靈川,曾飛熊猶豫了兩三秒,決定留守大少身邊。雖然前方打鬥激烈,但國師和年都尉都是猛人,一定可以照顧好自己。

賀靈川眯起了眼。

打從他見到孫孚平起,這位國師就牛掰哄哄地端足了高人的架子,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拿出反攻的大招來?怪物的多數攻擊都是年鬆玉擋下來的,那國師的本事呢?

連他這樣邊上看戲的,都知道擒賊先擒王的道理,城門上的黑蛟不除,地麵上的怪物就沒有止境。

為什麼孫孚平還不動手?

賀靈川心裡犯嘀咕,早知道國師是個紙老虎,他和老爹何必一邊聽話一邊受氣?

又或許是大鳶國運羸弱,連帶休戚相關的國師力量也跟著變弱了?

其實他不知道,孫孚平的力量都用來努力維護現實的結界,畢竟賀淳華等人在外要應付的不是什麼阿貓阿狗,而是大風軍!

力量和專注分走了,國師在這裡的戰鬥反而束手束腳,也惱火得很。

南城門下,年鬆玉已經氣喘籲籲:“國師,再不祭出後手可來不及了!”他們個人力量有限,而黑蛟自己的地盤上仿佛有無窮威能。從一開始就不公平,這架還怎麼打?

孫孚平也早就執劍在手,這時剛給一頭魔猿抹了脖子,“好罷,你替我爭取三十息,要完全不受打擾!”他的劍術不及年鬆玉,卻也不弱。

趁這空隙,他還往地上灑了十幾顆銅豆。這是撒豆成兵的秘術,長出來的金甲兵人和前麵兩個陣亡的夥伴如出一轍。

它們結成兵牆,把孫孚平牢牢護在中間。

能用在戰場上的神通都很耗真力,在這幻境中用出來的耗能值還要乘以二,所以孫孚平也是下血本了,甚至不惜一口氣用掉兩枚深綠色的玄晶。

先前核桃盤在大漠裡縱橫來去幾個時辰,還載著二百多人,也不過用掉三枚下品玄晶,質量遠比不上這兩枚。若是賀靈川看到了,肯定要拍大腿惋惜,這一下子大都三套帶莊園、帶美婢、帶物產的豪宅沒了。

所謂帶物產,有些傳世大宅本身有獨特的出產,比如專釀好茶好酒的泉水,比如莊養的老梅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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