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陸崢失蹤不見的消息時,初微正帶著步錦時一起做指甲。()
京城天氣轉涼後也逐漸變得乾燥了起來,黃添新研製了兩種護手膏,一罐玫瑰味,一罐蘆薈味,拿來給初微和步錦時她們試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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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微收到護手膏後非常喜歡,索性讓緋月取了之前自製的幾l樣美甲工具,和步錦時一起做起了指甲。
結果她們剛剛做完手部護理,還不待染色貼飾品時,就聽得輕塵來報,公子出事了。
初微看他一臉慌張便知事情不好,但依然強忍著鎮定道,“發生了什麼事?”
“學堂東邊的青梅巷口新開了一家文具鋪子,公子路過之時就說要下車去看看。我原本是要跟著去的,可逸興齋的掌櫃方才給了公子這個月的盈餘和賬冊,公子便讓我們先留在車子上看著,他去去便來。”
“結果等了兩刻鐘,也不見公子回來,再進去店裡找時,人已經不見。店掌櫃隻說公子剛剛來過,後來被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公子接走。我和石硯在周圍找了一通,再沒找到公子的蹤跡。”
初微也知道,陸崢一向懂事,絕不是那種輕易會讓家人擔心的孩子,所以一定不是自己頑皮走丟,而是真的出了事情。
而陸崢不光是政敵頗多的戶部侍郎陸今安的養子,更是時機尚未成熟,身世絕對不能公之於眾的先太子的孩子。
初微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想陸崢身世的問題,而是將此事當成一件普通的家庭兒童失蹤事件來看。
不管陸崢真實身份究竟如何,隻要是家裡丟了孩子,第一件乾的事情都應該是找人。
初微便不再繼續糾結思考,而是找秦管家先清點府上人手,出門尋人。
隻是忙裡忙外找了一圈下來,依然沒有陸崢的音訊。
等到陸今安回來後,初微便急忙叫住了他,同他說起了陸崢失蹤之事。
陸今安見她著急的眼睛都紅了,牽住她的手先坐下來安撫了幾l句,又問秦豐找人的情況。
秦管事道,從下午找到現在依然沒有線索,想著這個時辰了不便報官,就去寶通鏢局找了季家人幫著查問。
鏢局的人跟三教九流接觸較多,很快查出來了些眉目。種種跡象指明公子已然出城,懷疑是有人綁票,要不要即刻報官?
陸今安卻道,先讓季家人過來回話。
這位季家行四的年輕人很快便到了府上,據說是寶通鏢局京城分局的掌門人,也是季驍的堂兄,見到陸今安之後,便將今晚查到的結果都一五一十的告知了他。
今天將陸崢帶走的那個應該是熟人,陸崢一早認識的,兩人是寒暄過後一同離開的,並非在被人脅迫之下強跟著過去,也沒有通知車裡的石硯輕塵等人,而是隨著這人一路出了城。
雖然出城不比進城嚴格,但也需要查至少一人的路引和憑證,那便說明此人的路引憑證等也都是全的,可以說是有備而來。
兩位公子應該是出了城門一直向南,
() 很快便沒了蹤跡,如今正在打聽其他有用的消息。
陸今安凝眉道:“近來城郊一帶是不是有過綁匪作案?”
“大人所言不錯。”季城道,“事發之後,五城兵馬司曾派專人清繳過兩次,近來也不知為何又隱隱有了作案跡象。”
陸今安以前在刑部時辦過不少案子,也有豐富的刑獄經驗,聽得這話之後便起身出門,要去現場一看。
送陸今安出門後,初微隻覺得心中越發慌亂。
如今陸今安和五皇子鬨成這副模樣,後麵還有三皇子那邊虎視眈眈,而陸崢身份特殊,當年費儘心思拉太子下馬的那些人若是知曉了此事,也一定會想辦法要了陸崢性命。
這個晚上過得極是兵荒馬亂,陸今安一夜未歸,初微也一夜未睡,唯一還算值得欣慰的,便是如今他們並未同其他陸家之人住到一處,陸老夫人和陸進之夫婦還並不知陸崢失蹤的之事,也免得跟著擔心一場。
直到第二天清晨陸今安才回來,看樣子也是在外熬了一夜,好在這一晚並沒有白白忙活,也找到了不少線索。
“那人大概是陸崢從前在青州府讀書時的同窗,幾l個證人都說他有幾l分當地的口音,我也去李家找李維問了,應該當年和陸崢同在周家學堂念書的孫赫。”
這個名字從前初微是聽陸崢說過的,如今已然許久不曾聽聞。
印象中這人是個低調而正直的學生,怎麼會突然變成綁架案從犯?
初微心中實在費解。
周嬤嬤端了茶點進來,擱在初微跟前,“夫人一整夜沒有休息也沒用過東西,橫豎二爺這會兒都回來了,先用些東西墊墊再休息一下也好。”
初微擺手:“沒事,我不困,我就在這裡等他。”
她如今一閉上眼睛就是陸崢可能遭遇的各種不測,還不如就坐在這裡等著。
陸今安大概也是看她心焦得厲害,所以這日便沒有再出門,而是在家專心陪她。
等到了下午,終於有了新的消息。
陸崢回來了,還是被人給送回來的,除了臉色有些憔悴,衣衫也皺巴巴的,一切看起來還好。
初微看到他的瞬間幾l乎是飛奔上前抱住了他。
陸崢隻覺得腦袋一懵。
這好像他們是認識這麼久,林初微第一次抱他。
大概她是真的擔心了,抱住他的同時大顆大顆的淚珠往下掉,很快便打濕了他後頸的衣領。
陸今安輕咳一聲,初微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擦了兩把眼淚坐下來,等陸崢吃茶水潤過嗓子後,詢問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陸崢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將這兩日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初微。
那天他在青梅巷中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