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怎麼怎麼樣。
當時薛在文也不知道這件事,畢竟他不在家,他隻知道有一天薛落突然很反感伍鈺。
還是很後來薛在文有一次回家聽見了這些流言蜚語,才這些事,他把那些人辭退換了批,警告了不許在背地裡嚼舌根,不然就以造謠誹謗告上法庭。
但始終太遲了。
薛落還是在某一天跑出了家,再也沒有回來。
伍鈺也因為這件事自責了很久,最後在父母重病去世的那天跳樓自殺。
包廂裡安靜很久。
佘泛側首看向薛肆,在桌子底下和薛肆交疊相扣的手緊了緊。
薛肆垂眼看他,那雙漆黑的眼眸還是那麼溫柔,倒映出一個顏色淺淡的佘泛。
其實他覺得自己可能是聽不進去的,又或者就算聽完後,也會冷嘲熱諷,但有佘泛陪著,這些事好像也就不是事了。
聽過當年事情的全部經過後,薛肆甚至有一種“啊,原來也就這樣”的感覺。
薛在文又道:“蘭嬅和阿落的事…我該跟你說聲對不起,卻也想讓你明白,我心裡也一直記著,我也很難受。我到現在也還在找阿落,也在期待著她的消息。”
薛肆沒有回複。
薛在文想點煙,又想起佘泛過敏,隻能喝口茶壓一下癮。
又是好一陣安靜後,薛肆淡淡開口:“還有事麼?”
薛在文稍怔,搖了搖頭:“沒事了。”
於是薛肆就帶著佘泛起身:“沒事我們就走了。”
薛肆沒有對這事進行任何表態,可三人都很清楚。佘泛是足夠了解薛肆,薛在文則是和薛肆相處了這麼多次,第一次跟薛肆平和地互相說幾句話。
這樣,就算薛肆還是不願意回到薛家,至少有些東西大概是過去了。
哪怕以後大家終究是要當作陌生人,薛肆心裡的某個結也打開了。
跟薛肆重新上了車後,佘泛看著薛肆,沒有說話。
反而是薛肆勾了勾唇,有點期待的樣子:“擔心我?”
佘泛覺得他有時候的問話真的莫名其妙:“我不能擔心你?”
薛肆把佘泛的一隻手握住,壓在自己心口:“能。我好高興啊泛泛。”
知道他是說自己擔心他的事讓他高興:“……”
佘泛略有無語,卻也有些無奈。
有些話本來想說的,最後還是沒有必要說了。
對於薛肆而言,以後那些事就真的是過去的事了。
而現在以及未來的薛肆……眼裡和心裡就真的隻裝得下佘泛和佘泛相關的事,往日的那些刺,已經一根根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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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以氣候來分辨的話,望星的夏天總是很長。
九月開學還是一如既往地熱,佘泛跟薛肆起早去報道後,這回佘泛收到的注目禮就比之前還多了。
尤其是美院的學生。
現在誰不知道,佘泛就是圈內知名的“雪花”,還是網絡知名畫手歸雪。
用其中一個美院學生的話來說就是:“我媽看了軟件推送的新聞後問我和佘泛同樣是從小學畫,為什麼人家這麼優秀,而我卻還是那麼垃圾。”
——這場麵不知道發生在了多少美術生身上,佘泛直接成了真·彆人家的孩子。
不過有薛肆在旁邊跟教導主任(?)似的盯著,還真沒人敢上前跟佘泛說點什麼。
而到薛肆生日時,也仍舊很熱。
佘泛一早醒來就不是很想動,主要是昨晚做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