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幸運遊戲》第一部的音效和音樂就是他做的,隻是秋葉似火再找他時,解山說自己沒空,就沒接了。
兩人互相點了下頭後,正好前台也給他們開好了房卡,薛肆示意了一下佘泛,雙方就此暫時分彆。
這邊的酒店房間也很有特色,還可以免費畫石膏娃娃,就是畫了後要把東西留下來。
本職就是畫畫的佘泛暫時對這個沒興趣,他現在就想吃飯。
怪餓的。
薛肆點了酒店的送餐服務,這邊餐品都做了藝術處理,但跟那種大酒店的擺盤不太一樣,這邊的頗有漫畫風,是真的挺新奇,唯一不太好的就是他隻寫了主料是什麼,沒寫輔料。
像佘泛這種過敏的東西比較多的,薛肆就得打電話問清楚他們的輔料有些什麼了。
菜上了後,佘泛就給了薛肆最愛聽的點評:“沒你做得好吃。”
薛肆的廚藝完全就是照著佘泛喜歡的方向長的。
佘泛現在二十一歲了,慢慢地也沒以前那麼愛吃糖了,薛肆的廚藝就對此做出了一些調整。
薛肆笑吟吟:“回頭回家我給你做。”
佘泛十動然拒:“就你那藝術水平,算了吧。”
薛肆本來想說那一起,但他實在不想佘泛進廚房,最後隻能說:“那你等我苦練出來。”
佘泛擺擺手,示意他隨意。
吃過飯後,佘泛和薛肆就四處逛了逛,晚上還去看了下今楠他們樂隊的演出,就是人有不少,這邊又不是什麼買座買票的,佘泛和薛肆聽了一首歌就走了。
但他們還是在房間裡聽到了若隱若現的音浪聲。
不過那時兩個人的心思都不在那上麵了。
佘泛拽著薛肆的頭發,身後白色的長發披散著,像是蛛網。
可明明是他的頭發,卻像是薛肆的蛛網,將他牢牢地網羅在其中,如同溺水般掙紮不能。
佘泛那雙漂亮的粉紅色眼睛眯著,有水光呈迷離晃蕩。
他的腿搭在薛肆的臂彎,無論哪兒都酸得第二天想起來暴打薛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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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藝術酒店那邊玩了兩天後,等薛肆安排好工作,他們就坐飛機去了濱蘭。
這時候濱蘭不是一般的冷,畢竟是國內最北的省份,落地時,薛肆還在辦提行李的業務,他們就遇上了雪。
佘泛在旁邊看著,薛肆見他看得入神,便問:“怎麼了?”
佘泛藏在墨鏡片後的眼睛輕眨了下,白色的簾子遮住那對粉紅寶石刹那:“我現在身體比以前好多了…去爬雪山嗎?”
他說著,也看向了薛肆。
薛肆稍頓,卻不像之前那樣反應激烈,反而是笑了笑:“好啊。”
他交好錢簽好字:“不過不能爬太高,就是感受一下。”
佘泛當然不會爬太高:“我又不是爬山愛好者。”
他說到這,薛肆就想起他讀大學時有個同學:“我跟你說,我大學時有個同學,真的很猛。”
兩人往外走,薛肆笑著道:“她每周都要去爬山,而且一天兩次,有一次她甚至是坐高鐵去隔壁省爬隔壁省的山,她說她的夢想就是爬遍所有有名的山。”
……
因為薛肆之前和蘭嬅住的房子早就賣掉了,因此佘泛和薛肆還是住的酒店。
薛肆這樣的身份,在很多大酒店都有記名,提前對一下,就直接住最高級的套房,跟家也沒什麼區彆。
甚至行李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