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笑笑,時間很容易就過了,晚上就有點難捱了。

薑棉不想和那個女的挨著,隻能靠向車窗那邊。行進中的火車一震一震的,薑棉覺得耳邊老是咣咣當當地響,為了轉移注意力,意識溜進空間開始清點物資。

其實在要出門的前一天晚上,薑棉就已經把一些自己可能會用到的東西,比如藥物,糖,餅乾,奶粉之類的,分揀一部分出來,包裝上有可能暴露的信息都做了處理。她現在沒事就重翻這些東西,看有沒有可疑沒處理的漏網之魚。

檢查完再把整個空間巡視一番。實在是太無聊,沒辦法。

等到了困得實在不行的時候,意識才退出空間。

但整個晚上人都是睡睡醒醒,迷迷糊糊的,沒能進入深層睡眠。

第二天早上,薑棉很早就睜眼了,拿了毛巾和牙刷去洗了個冷水臉,一路過去,就沒發現幾個是有精神的。

早飯依舊是昨天晚上那樣的麵餅。

不知道唐建設那雙眼睛是不是帶了分析鏡,竟然看出來薑棉的比他們的要好吃。又想拿水果來換,薑棉沒要他們的水果,遞了三張過去,隻拿了他們的半塊餅來嘗嘗。不為彆的,隻是想了解了解這個時代不同人家的飯食而已。

嘗過之後,還是覺得自己的最好吃。有用料的原因,也有周悅安母親的手藝加成。

王長軍吃得最快。吃完了趕緊把自己包裡的炒麵奉獻出來。

一聽“炒麵”,薑棉的第一反應就是這都捂了一天了,還能吃嗎。等看到實物之後,開始慶幸這話沒說出來,不然就尷尬了。

原來所謂的炒麵是乾炒麵粉,並不是炒麵條。不怪她見識少,前世的薑棉,身為一個原汁原味的粵省人,吃的最多的是炒河粉,炒麵條的機會也不是很多,更彆論炒麵粉了。

本著長長見識的心態,薑棉弄了一點,加點水進去攪和攪和,一會兒就變成了一碗麵糊糊。

味道一般般,但薑棉還是喝完了,然後還弄點開水把搪瓷杯涮了涮,並且把涮杯水喝掉了。任何時候,浪費糧食都是可恥的。

經過一夜的摧殘,薑棉的精神不太好,她的精神一不好,心情就跟著更不好了,也就懶得說話。沒事可乾,隻能拿出一本紅皮書來作掩護。表麵看書,實質思維的觸角發散得像禦風的蒲公英。

經過大半天的相處,薑棉對周圍幾個人的有了初步的了解。

跟她同坐一張凳子的那兩個,女的情商智商都不怎麼滴,有點眼紅病,公主病,還敏感,好像所有人有好東西都應該分給她;男的好一點,懂得一點人情世故,但性格有點軟,不怎麼管的住那女的。

其實就衣著和所帶的乾糧,另外還有他們的聊天內容來看,這兩個人的家境並不算是很差的那種,在城市應該也算得中等。不過人心總是不足的。幸好跟他們的終點地不同,否則以後跟這種人在一塊兒,日子肯定不怎麼舒坦。

至於對麵那哥仨,唐建設是其中的老大,無關年齡,關鍵是性格沉穩,處事也相對圓滑穩當些,但不是心機深沉的人;宋朝明表麵看著安靜溫和,內斂一些,不過眼神裡藏著銳利,看著不是個容易個被糊弄的;王長軍則比較跳脫,沒啥深沉的心機,愛講話,跟誰都能聊,但也不缺心眼,那一男一女就是他搭的話,不知不覺就把人家的目的地套出來了。

想著想著,薑棉突然發現自己前世那閒著沒事就愛瞎琢磨的老毛病又犯了,趕緊搖搖頭,放空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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