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每一年薑棉算的都是當年的賬,至於往年的則被封存起來了。

以前每一次聽到的都是幾個人加起來一共幾百塊錢,就覺得不多,現在幾年的累積起來,每個人都拿了那麼多,才覺得震驚。

楚嬰不是不會算賬,平常隻是懶得算而已。

看著麵前這一堆的錢,她想起自己兜裡的那些來。

那些除了隊裡每年結餘的錢,還有跟著薑棉出去教人配豬飼料所掙的補貼。

她算了一下落入自己口袋的金額總賬,然後平均算一下每年剩餘的錢,她都不想進城了。

這比城裡的一個普通工人每年掙得工資總數還多。而且他們的夥食還那麼好,該吃掉了多少錢啊。

之前總覺得下鄉是受了委屈,現在看來,真的是一點都不虧呀,而且有賺大發了的感覺。

薑棉笑著說:“其實已經算是少的了,如果我們平常再省一點的話,還能剩下更多。”

光是賣豬的錢,這三年下來,每個人就能分到將近五百,還有其他一長串的收入呢,就因為他們都是吃貨,才剩下這麼少。

吃貨的人生,怎麼能虧了嘴呢?隻有喂飽了嘴,才算是剩下的。

麵前的錢一共四份,薑棉把其中兩份推到對麵,另外兩份全部扒拉過來自己的麵前。

看著眼前正在高興地數錢的楚嬰,薑棉好心地提醒一句:“去京市的路途遙遠,人坐久了車必定會疲憊。火車上從來不缺小偷,帶著這麼多現金在身上,要小心一點。”

楚嬰聽了,放下手裡的錢,轉身就要出去。

謝東和拉住她,“你去哪啊?風風火火的。”

楚嬰說道:“阿棉不是說火車上有小偷嗎?我回去找一塊布,縫一排兜子,可以把錢全部裝進去然後帶在身上。現在冬天,大家穿的衣服都比較多,我把錢綁在裡麵,也沒人能看得出來。”

她一邊說著一邊比劃。

謝東和看明白了,放開手,無奈感歎道:“你可真是個鬼才。”

薑棉也忍不住笑了,說道:“這也是個辦法。”

然後又道:“我這兒有布,不用回去拿了,我拿出來給你用吧。”

大家這麼熟悉了,楚嬰也沒客氣。

薑棉回房間拿了一塊綠色的布出來,另外也給她準備了針線和剪刀。

楚嬰說乾就乾,把布鋪開,拿過來一張十塊的紙幣,在布上對比著估量好尺寸,把布裁出一塊長方形,然後一對折,就把兩頭縫起來,之後按照每個格子可以裝下十塊錢紙幣的大小分彆縫好。

再剪下兩條細布條,縫在布兜的兩頭上當綁帶。

一個錢兜就這樣做好了。

楚嬰想試一試效果,把剛才她和謝東和分到的錢全部放進錢兜裡,脫了身上的外套,讓薑棉給她幫忙,把錢兜綁在身上,然後再穿上外套。

不得不說,這玩意兒確實做得很成功,楚嬰把錢綁在身上後,無論是走路、坐下還是蹲下,看起來跟剛才一般無疑。

楚嬰聽到大家的評價,心裡得意,就把外套脫了,再次向大家展示她的得意作品。

說不出為什麼,薑棉看著她腹部纏著的一圈圈的布條就想笑。

楚嬰絲毫不覺,還問她:“你們要不要?我再幫你們也做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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