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女同誌聊了好一會兒,終於停下來。兩位男同誌也離開了椅子,把陣地轉到了莊清梵的床鋪上。

薑棉看了看時間,覺得不早了,就打算躺下休息。下午的時候坐了那麼久的拖拉機,感覺身上的骨頭都被震得鬆動了,必須要躺平才能讓骨頭歸位。

楚嬰要去洗手間,謝東和陪她走到門口,然後折回來,在薑棉躺下前,趕緊問道:“棉姐,我媳婦兒剛才跟你說什麼了?我下午的時候就發現她的臉色有點兒不對,我問她,她不肯跟我講,隻是說沒事兒,但我覺得她肯定有事兒。”

薑棉驚訝地抬起頭,昏暗的光線下,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她沒想到,平常看起來有點沒心沒肺的話嘮,竟然這麼細心。那剛才拉著莊清梵去那邊,也是為了騰地兒給他媳婦吐露心聲?

不去管他那奇怪的稱呼,薑棉說道:“新媳婦兒要見公婆了,心情有點緊張。而且你們家那麼大一家子,那麼多長輩,她怕自己到時候哪裡做不好,讓你難做。”

謝東和“嗐”了一聲,說道:“我之前就跟她說了,我們家裡人都挺好相處的,讓她不用擔心。她還在想這事兒啊?”

薑棉:“你覺得好相處是因為你一出生就跟他們是一家人,有著割不斷的血緣。但楚嬰不是,她是一個外來者,從來沒有跟你們的家人接觸過,而且你們還是先斬後奏,沒跟家裡人商量,就先把婚給結了。一般家庭的長輩,會覺得這是對他們的不尊重。而且很多婆婆和長輩,都喜歡給新媳婦下馬威。現在這種情況,她心裡不安,也是正常的。”

弦外之音就是,她心裡焦慮,就是你這個做丈夫的給的安全感不夠。

謝東和也是個聰明的,畢竟是通過自己的努力考上北大的人,而且相處了幾年,他對薑棉的說話方式也是了解的,自然明白薑棉的意有所指。

他沒有爭辯,馬上說道:“謝謝你。是我的過錯,疏忽了這一點。不過你放心,她是我媳婦兒,我自然不會讓她受委屈的。哪怕是我的家人,也不行。”

這個回答,薑棉滿意。

這小子在關鍵時刻沒有掉鏈子,很好。

雖然她跟楚嬰沒有血緣關係,但這些年相處下來,她已經把她當成了最親密的朋友。如果楚嬰受了委屈的話,她是不會坐視不管的。

“有你這句話,我自然放心。”薑棉揮了揮手道,“楚嬰快出來了,你過去吧。”

謝東和走了,莊清梵走了過來,他在薑棉的身邊坐下,左右看了看,沒人,就抬手幫薑棉捏肩,邊捏邊問道:“你也緊張嗎?”

薑棉隨口說道:“我有什麼好緊張的?”

莊清梵聽了就笑,“沒緊張就好。”

爺爺他不用擔心,他們不但見過麵了,而且爺爺第一次見到薑棉,對她的印象就不錯,後來知道他們倆建立了戀愛關係,更是高興地想把傳家寶都拿出來,不過那東西被莊清梵藏在京市了,暫時沒辦法拿到才作罷。

外公雖然沒見過薑棉,但他用過不少薑棉提供的東西,以外公的性格來看,沒相關的人的東西,他是不會用的,因為他不喜歡欠外人的東西。所以,他應該也會喜歡她的。

可惜的是,父母沒能活著看到他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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