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叔能發現這個地址,安室先生也可以吧。】

不久前,離開醫院的工藤在備忘錄裡若無其事地打出這句話。

【的確。】隨身聽一號懶洋洋,【金發大老師可是很敏銳的,他等下絕對會在那個地方附近蹲守,誰讓那家夥差點殺了‘我’。】

【小降穀肯定不會這麼隨便放過他。】隨身聽二號表示讚同,【要不是我現在沒有身體,其實我也想去蹲守呢。】

工藤汗顏吐槽:【那樣的話就連鬆田自己也會從醫院偷溜出來蹲守吧……】

這個鬆田又不是他扮演的自家鬆田,人家看到炸彈後哪裡會動手改裝……

倒不如說,誰家好人會把反派的炸彈改裝得更精致,然後拿去炸反派家啊!

【不過聽上去你不準備現在這樣就過去啊。】萩原研二摸摸不存在的下巴,【難道要換成彆的馬甲嗎?】

鬆田陣平對此還挺感興趣的——從親眼看著工藤用另一個世界的自己的技能拚炸彈開始,他就對那個世界產生了極強的好奇心。

換做22歲的他估計就直接迫不及待地問了,但自覺已經成熟了的鬆田陣平在殉職的幼馴染跟平行世界同齡人麵前,還是有點包袱的,並且能夠控製自己的好奇心。

具體表現在他沒有自己問,而是在私聊莫名其妙踹了一下幼馴染這點上。

工藤對此一無所知,而是在認真回答萩原研二的問題:【當然不是,現在這種情況不能把鍋甩給彆的身份吧?之後還需要用這些身份跟大家接觸,不管是哪個要是被發現,都會變得很難再自然地跟他們接觸了。】

萩原悟了:【所以你準備繼續把鍋甩給自己啊。】

【你說錯了,萩原。】工藤則是深沉打字,【那不是我,軒尼詩白蘭地乾的事情,跟我工藤新一有什麼關係?】

【好清新脫俗的甩鍋台詞,學了。】

【……不要什麼都學啊小陣平!】

總而言之就是這樣,既是為了不被安室透當場抓包算賬——他不想把本體也送醫院去吃病號餐——也是為了行動更方便。

畢竟【萩原研二】下午掀了凶手兩個點,凶手被他追著攆,肯定已經記住他的臉了。

按照工藤原本的計劃,劇本就是【鬆田陣平】意外發現了炸彈後興致勃勃進行改裝,並交給了機動性強的【萩原研二】,而【萩原研二】跟傳接力棒一樣把新型炸彈遞交到了——正好來大阪旅遊的自家老板手上。

頂頭上司要的東西,他難道能不給嗎?對吧?

那老板之後拿著新型炸彈去乾嘛了……那也不是另外兩個人能控製的嘛。

至於工藤到底拿著炸彈做了什麼,就跟灰原哀想的一樣,那當然不是巧合,他本來就是在安裝完炸彈後拿走了裡麵的犯罪證據,再想辦法疏散了這附近的遊客,又等到觀光船開出去一段距離後才引爆的炸彈。

這也得多虧了凶手的選址,這附近的建築基本不是木質老建築

他世界的蘭才十四歲,比他小十二歲了,怎麼可能是戀人,他還不想以身犯法呢。

想到比自己還慘的赤井秀一,工藤突然就平衡了。

好歹蘭十四了呢…明美才八歲,還是個小學生,今年三十了的秀哥都可以當明美的爸爸了吧,去開家長會都不會被質疑的!

“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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