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崩潰的同時,三隻隨身聽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尤其是諸伏景光,他陷入了一種心疼自責混合著尷尬的詭異情緒之中……畢竟在所有人眼中,坐在那裡被‘審訊’的人是他。
這個將計就計被琴酒帶過來審訊的計劃,諸伏景光不僅知道,還是讚同的。
即使現在已經是隻死鬼了,諸伏景光也很難一下就改過來這麼多年養成的臥底思維。
在他眼裡,在工藤表示過可以想辦法屏蔽痛感後,故意被審訊不但能打消琴酒對蘇格蘭的懷疑,還能讓朗姆更愛重‘對他忠誠’的蘇格蘭。
這是一舉多得的事情,他沒有理由不同意,甚至他還覺得這是個很好的主意,所以包括被審訊時該有什麼樣的反應、以及最後該用什麼方式讓琴酒徹底對他打消疑心,這些都是工藤在諸伏景光指導下寫的劇本。
他們也都特地算好了時間,趕在安室透處理完公安事務的那個時間點安排蘇格蘭跟著琴酒走的,為了保證安室透這邊不會得到風聲,工藤還特地提前跟朗姆叔說了一聲。
由於工藤的語焉不詳,諸伏景光倒是還不知道朗姆和他的關係,隻敏銳地察覺到工藤在組織裡背靠的大山似乎比自己之前猜測的還要硬。
……誰知道壓根都不在這裡的貝爾摩德不但得到了消息,還會橫插一腳想救蘇格蘭啊!!
跟著工藤突然轉移到這邊的時候,諸伏景光就有了不祥的預感,這種預感在他借助工藤的眼睛看見那邊的安室透以後成真了。
諸伏景光暗道一聲糟糕,忍住了心中的焦慮:他死後那七天和萩原研一一樣,是跟在自家幼馴染身邊的,因此就和之前提過的一樣,他親眼看著幼馴染明明因為自己的死亡而痛苦、卻又隻能在忙著工作的夜晚空隙裡泄露幾分真實情緒。
這是諸伏景光消不去的愧疚來源。
總而言之,諸伏景光是在場所有人裡最了解化名安室透的男人有多麼為他的死亡而心傷的,他簡直不敢想象對方看到這幅畫麵後該產生什麼樣的想法。
這樣的愧疚剛冒了個頭,諸伏景光就聽見了那邊旁若無人進行著的對話。
“湊熱鬨?”琴酒從帽簷下盯住了安室透,忽而一笑,笑容裡帶著殘忍的意味,手中的槍也再度對著安室透舉起,並且這一次的準心很顯然是落在安室透眉心的,“波本,你給我搞清楚了,這個世界上有些熱鬨可以湊,但有些不行……”
他忽然扣下扳機,隻在最後一秒偏移了軌跡,子彈從安室透的臉側劃過,隨後,殷紅的血珠被後者毫不在意地用拇指抹去。
“否則,這枚子彈下一回就不會打歪了。”
殺手的笑容也退了下去,聲音冷酷非常。
“是嗎?”金發青年的笑容依舊親切,說出來的話卻沒有那麼客氣,“你說這種話,不會是為了讓我忽視你的行動吧,GIN?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的手段還真是隻有這麼幾樣啊。”
琴酒瞥了他一眼,懶得給
諸伏景光再次開口時(),??靟衟??????()『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介意我改一下劇本的台詞嗎?】
工藤和另外兩隻隨身聽情不自禁打了個顫,而後小幅度晃了晃頭,表示‘不介意’。
隻是在其他人看來,這隻是蘇格蘭遭受審訊後身體虛弱的下意識動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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