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死了,”伏黑甚爾一臉不耐煩地用空著的左手掏了掏耳朵,完全沒打算關心五條悟破碎的少年夢,隻是一副非常不耐煩的樣子,轉身對著小櫻囑托道:
“小櫻,你在外麵遇見這種奇怪的人直接走就行了,不用理他們。”
早就想走了的小櫻:“知道了,甚爾哥。”
在五條悟用他那張漂亮的臉做出“呐喊”形狀的顏藝的時候,路過他的小櫻思索了一下,還是選擇在離開前禮貌地道了彆:“再見。”
聽見了她告彆的伏黑甚爾帶著小櫻在拉開了和這兩個奇怪的青春DK一段距離之後,突然回頭對她說道:“下回看見那兩個人就躲遠點,麻煩。”
即使不用伏黑甚爾囑托也想和五條悟和夏油傑保持距離的小櫻甚至沒有問為什麼,就乾脆利落地回了一聲:“好。”
“那就行,”相比起剛剛的凶神惡煞,伏黑甚爾現在看起來溫柔的判若兩人:“你剛剛怎麼被他們兩個攔住了?”
小櫻欲言又止:“我剛剛在街上看見了好多怪物,然後被嚇到了......”
知道小櫻擁有什麼力量的伏黑甚爾瞬間明白了可能發生過了什麼,先是嘖了一聲隨後才道:“煩死了,我隻是一天沒有出來袚除咒靈,就又冒出來這麼多。”
第一次聽伏黑甚爾提起這個概念的小櫻好奇地問:“甚爾哥也知道咒靈的事嗎?”
“哼,”伏黑甚爾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我當然知道了。”
彆看現在的伏黑甚爾看起來非常溫和,但他本人在咒術界曾經擁有一個出名到令人聞風喪膽的稱號——“天與暴君”。
這個稱號來自伏黑甚爾的特殊體質,也就是五條悟剛剛所提到的“天與咒縛”。
*天與咒縛是指從出生開始就注定擁有的一種不可抗、並且不可逆轉的束縛,被束縛的代價是失去身體/咒力的一部分而加強對麵屬性。
天與咒縛所犧牲的條件和得到的力量因人而異,有“以身體條件置換咒力”和“以咒力置換身體強度”兩個截然相反的類彆,並以這兩個類彆被分為正向天與咒縛和反向天與咒縛。
伏黑甚爾是反向天與咒縛中的最強,用完全為零的咒力交換對咒力天然的抗性,以及身處人類頂點的□□強度,也因此被人稱為“天與暴君”。
隻不過在伏黑甚爾遇到妻子伏黑早紀之後,這位大名鼎鼎的暴君就自己主動選擇了退隱,做起了家庭主夫,當起了二十四孝好丈夫。
從此,這位非常有男德的家庭主夫原來殺人殺咒靈的刀隻用來切菜、滿身腱子肉隻為了在超市大促銷中和戰鬥力同樣旺盛的大爺大媽們搶菜。
——當然還有維持一下自己的魅力,保持對妻子的吸引力之類的。
007吐槽:【這不就是“極主夫道”的劇情嗎!】
“你的咒力殘穢都抹除掉了吧,”伏黑甚爾隨口問道:“不要讓咒術界那群惡心的人發現了。”
小櫻歪頭:“咒力殘穢是什麼?”
“咒力殘穢就是使用過術式之後殘留的痕跡,”伏黑甚爾回頭,對著小櫻挑了挑眉:“你不是咒術師嗎?還需要我這個無咒力的人來教你?”
之前從來沒跟伏黑甚爾談論過這個話題的小櫻:“我是魔法使,不是咒術師。”
“什麼?”
伏黑甚爾又一次掏了掏耳朵,似乎是懷疑自己剛剛聽錯了:“什麼魔法師?”
“是魔法使,”小櫻耐心地糾正了他的錯誤,“我是大魔法師庫洛·裡德的繼承者,庫洛魔法使。”
小櫻和一臉懵逼的伏黑甚爾大眼瞪小眼。
“沒聽過的介紹,你確定不是最近跟著惠那個家夥看那種兒童動畫片看多了吧?”伏黑甚爾非常懷疑地問道。
小櫻真誠地看著伏黑甚爾:“真的。”
伏黑甚爾:“哈——?”
第一次聽小櫻提起這件事的伏黑甚爾非常震驚:“你之前怎麼沒說?”
“甚爾哥你之前也沒問啊,”小櫻糾結地掰了掰手指,“而且一般魔法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的,我剛剛是因為太害怕了才沒控製住。”
因為太害怕了所以一股氣把所有害怕源都消滅了這件事,其實我也不想的啊!
唉,魔力太強也是一種煩惱呢。
終於明白自己和小櫻之間的那些疑問可能是怎麼回事的伏黑甚爾扶額:“行了,我明白了。”
伏黑甚爾和小櫻的相遇是因為他的妻子伏黑早紀。
而伏黑早紀和小櫻之間的故事大概可以概括為一位靠譜的成年人遇見了一個暫時無家可歸的小學生,然後好心地收留了她的故事。
最開始的伏黑甚爾對新來的電燈泡小櫻其實態度不算很好,畢竟他對他的親生兒子伏黑惠都態度都很一般(這位妻寶男隻在乎老婆心裡有沒有自己,並且平等地討厭所有搶走老婆注意力的人)。
但小櫻在一次幾乎要摧毀掉伏黑甚爾整個人生的意外中把他從地獄裡拉了回來:
一個人出門上班的伏黑早紀在回家的路上受到了特級咒靈的伏擊,等到伏黑甚爾因為她沒有回家而特地出去接她的時候,發現伏黑早紀血流不止地躺在離家一百米附近的巷子中,奄奄一息。
發現妻子命懸一線的伏黑甚爾在盛怒之下隻用了一刀就把罪魁禍首咒靈給袚除了,但妻子的生命力並不能隨著咒靈的消失而回來。
當時的伏黑甚爾摟著漸漸呼吸微弱的伏黑早紀,劇烈的惶恐的充斥了他的大腦,就連摟著妻子的手臂也在不自覺的發抖,幾乎要哭出來:“求求你了...早紀...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