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奚寧皺眉看著鏡中的自己,昨夜的種種異樣浮上心頭——

她身上出現的層層疊疊妖化的蛇鱗,無法控製的蛇信,以及體內無論汲取多少靈氣都無法平靜下來的妖丹。

衛奚寧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狀況與平日裡有些不同,不知是因昨日雙修一夜,還是因為發情期的到來,此刻她的身體內像是有無限充沛的精力,先前若非是盛凝檀讓她停下,她或許還會繼續下去……

衛奚寧垂下雙眸,她將手中的衣物往前遞去,“我無事,你的衣裳我已經清潔乾淨了,你需要,我幫你嗎?”

她不確定盛凝檀如今的身體狀況,若是盛凝檀需要,她可以幫她穿衣。

靈蛇的頭已經低得不能再低,盛凝檀知道她沒有其他的心思,她接過衣裳,柔聲拒絕:“不用,我自己可以。”

“那好,你穿好了喚我。”衛奚寧起身站得離石床遠了些,她將夜明珠取出來,扔回山洞頂上。

昏暗一夜的山洞再次變得明亮起來。

身後不時有窸窣的衣裳摩挲聲響起,衛奚寧右手輕握成拳,暗自深呼一口氣,強迫自己不去回想昨夜之事。

她越是回想,丹田內的妖丹就越是躁動。

她的發情期許是真的到了,可她為何清醒著呢?

衛奚寧想不通這個問題,聽到身後一句“好了”,她轉身看向盛凝檀。

盛凝檀並未穿昨日那身紫色的衣衫,她換上一身深綠色的衣裙,坐在石床前,腳上的鞋襪還未穿。

衛奚寧注意到她衣衫的顏色,眸光輕動。

墨綠與深綠,過於相近的顏色,仿佛她們穿了一套情侶的衣衫。

衛奚寧迅速將這個想法打消,她走上前,先盛凝檀一步拿過石床上的白襪,蹲下身,“我幫你。”

這不是她第一次幫盛凝檀穿鞋襪。

她第一次因為發情期失控,在水下將盛凝檀的鞋襪弄掉,也曾幫盛凝檀穿回鞋襪。

那時她滿心愧疚,不知如何解決發情期一事,如今不過才半個多月,情形卻大不相同。

衛奚寧握住女子的腳踝,稍稍往上一抬,就能看到盛凝檀腳踝上淡淡的蛇鱗纏痕,再往上的小腿也不例外,甚至纏痕還要更深些。

衛奚寧移開目光,她專心給盛凝檀穿上足衣,幫她係襪上的係帶時,盛凝檀的腳抵在她的懷中,忽然輕輕推了一下她。

衛奚寧詫異抬頭,“怎麼了?”

“這句話不應該我問你嗎?”盛凝檀神色柔和地反問,她的指尖點在衛奚寧的眉間上,“你看起來,心事重重。”

衛奚寧眉間一動,她皺著眉,任誰一看都知道她有心事。

她再次垂眸,幫盛凝檀穿上鞋子,“你應該能看出來吧,我的發情期到了,按理說,我如今應該神智全無,可我現在清醒著。”

“這不是好事嗎?”盛凝檀記得昨夜發生的事,“我猜,昨夜你身上出現蛇鱗之時,你的發情期就已經

熱呼吸遠離,眼前的美人笑意盈盈。

衛奚寧遲緩地眨了眨眼睛,她的臉頰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爆紅,她猛地起身,朝外走去:“你應該餓了,我去烤肉給你吃。”

靈蛇慌張到,連盛凝檀已經辟穀這件事都忘了。

盛凝檀望著她匆匆離開的背影,越發覺得好笑,這怎麼像是顛倒了呢?

難道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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