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蛇灼燙的指背貼在盛凝檀的臉頰上,一直滑落到盛凝檀的喉間。
她像是小貓伸出爪子一樣,輕輕勾了勾美人纖長的脖頸,藏在手心的那顆紅酒果冒了出來,被捂熱的酒果壓向喉間,酒果擦破一層皮,溢出的汁水在雪白的頸項間留下蜿蜒的汁水痕跡。
“這是最後一顆了,你要吃嗎?”衛奚寧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盛凝檀抿著唇,垂落在深綠裙擺上的指尖漸漸收緊,她微微搖頭。
衛奚寧感覺到她的動作,“好吧,那我吃了。”
衛奚寧把落到美人鎖骨處的酒果送到自己嘴邊,除了濃烈的果香外,她還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很香,好像是你身上的香味。”
這是盛凝檀身上獨有的香味,唯有離她很近之時才能聞到,比如現在。
如今這顆酒果沾染上美人身上的味道,衛奚寧忽然有些舍不得吃,她靠近盛凝檀的耳邊小聲問:“你真的不吃嗎?要不,我們一人一半?”
酒果的香味和靈蛇的氣息一起侵襲而來,冰涼的蛇尾尖在裙擺間遊移,盛凝檀呼吸略急,她抬手握住身前的“畫筆”,幾息後,輕應一聲“好”。
她如今,不太理智。
明知多吃紅酒果不好,卻還是開口應下。
隻是一半,應無礙吧?
“那我們,再換個吃法好不好?”衛奚寧反握住她的手,捏揉起她的手指,靈蛇的語氣聽起來不像有半點壞心。
盛凝檀念著單純的靈蛇做不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她未曾思索,再次應“好”。
“那我先吃。”衛奚寧的語氣有輕微的雀躍,盛凝檀不明白她的喜悅從何而來,直到她看著靈蛇含著一半的紅酒果,湊到她的麵前,精準地碰上她的唇瓣。
靈蛇灼熱的指腹落到她的頸後,意圖再明顯不過。
隔著蒙眼的深綠色腰帶,盛凝檀看不到衛奚寧那雙明亮的杏眸,但此刻她能想象到靈蛇眼中的金光有多亮。
這條小靈蛇,好像學壞了。
盛凝檀沒有張口含下那半顆紅酒果。
衛奚寧看不見她,又沒有聽見她說不行,她靈機一動,手落在盛凝檀的腰窩處,留著些許指甲的指尖稍稍用力劃過。
這點力道不足以傷人,甚至不會留下指甲的劃痕。
美人紅唇微啟,被迫含下那半顆紅酒果。
她心裡愈發確定,這條小靈蛇,真的在一日之間學壞了。
紅酒果的汁水在口腔間炸開,甜味濃鬱到讓人有些暈眩。
盛凝檀來不及咽下果肉,溢出的汁水順著她的下頜滴落,暈染腰間深綠的衣裙。
貪吃的靈蛇,不僅想吃自己口中的一半紅酒果,還來奪她口中的另一半。
呼吸和理智一同被掠奪,濃烈的酒果香味在彼此的唇齒間糾纏,那果香浮在鼻端,似也能醉人。
最後一點紅酒果的汁水被含儘,衛奚寧還是流連忘返,直到落在身後的發
起頭來,她抬手遮住左臉上的蛇鱗,聲音有些低喪,“你彆看,有些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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