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一幕,不止在場的眾嘉賓起哄,直播間也鬨開了——

【我的奶我的姥我的襪子我的襖,嗑爆了啊啊啊啊!】

【家人們早有征兆啊,從剛開始顧老師就在認真聽老師傅教,我尋思他怎麼那麼安靜連大美人也不逗了,坐一起多好的逗人時光啊,原來是在偷偷給老婆做手鏈啊我超!】

【孩子靜悄悄,必定在作妖(bushi)(褒義)】

【還彆說,他做的還真挺有模有樣】

【笑話,依顧老師的性子,拿不出手他能往老婆手上戴嗎】

【啊啊啊看顧隨笑的我真服了,愣是在溫雅隨和的顧老師身上,看到了孔雀開屏的影子!】

“嘿嘿,”貝昱擠眉弄眼,“誰說隻有小沈會,我看顧老師這不也挺會的嘛!”

此“會”非彼“會”。

大家一下就聽出來了,頓時露出心照不宣的笑。

然後目光都情不自禁落在沈與禾被戴上百索子的那隻手上。

不知是不是做手繩的人特意估量好了尺寸,戴上去後竟然十分貼合,在手腕間留出一點空隙,不至於太鬆一甩手就掉下去,也不至於太緊勒得人手腕疼。腕骨如玉,被色彩跳躍、式樣純樸的五色絲線一襯,有種奇異的美感。

沈與禾被大家盯著,手微微一顫,第一反應是想藏到背後去。

但是這樣顯得太過心虛,又被他的理智狠狠按捺住了。

貝昱笑著說手藝可以被比過,心意可不能被比下去,於是立馬興致勃勃又重操起編麻花辮的手藝,給烏柳編了一條麻花辮式樣的百索子。烏柳嘴上嫌棄真醜,但也還是彆了一下短發,伸出手讓貝昱給她高高興興戴上了。

一時間,堂屋裡卷起了編百索子的風氣。

作為在場唯一的兩個結婚了的男嘉賓,曹鐘自然是被卷的那個。

他苦哈哈的也編了一條低配版麻花辮百索子,送給了薑芸。

做的好不好看、薑芸喜不喜歡另說,好歹他是做了的,於是也跟著鬆了一口氣。

殷羅曼是有丈夫的,她的丈夫洛潤平雖然暫時抽不出空來綜藝,但那也是有,沈與禾和顧隨這一對更是“戀情”曝光,整日甜甜蜜蜜。所以乍一看,全場居然隻有溫羽欽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的單身人士,和周圍格格不入。

其他人安慰說你還年輕,不著急,溫羽欽表麵謙虛笑著說沒有談戀愛的打算,實際上心裡卻並不高興,惱恨暗罵又被沈與禾搶了風頭!

怎麼每次對方都能來橫插一杠呢?

他越看手裡編到一半的五彩繩越不順眼,一把扔在了地上。扔完才覺出不對勁,周圍還有攝像頭呢。溫羽欽趕忙趁大家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裝作不小心把五彩繩掉到了地上,彎腰撿起來,背對著鏡頭衝沈與禾所在方位瞪了一眼。

然而沈與禾根本沒看見。

他甚至沒注意到剛剛溫羽欽的表演,注意力全在自己手腕上。

粽子,但是她學著編完一條百索子已經很不錯了,實在沒有餘力再去學著編一隻小粽子,腦容量不夠。於是央求沈與禾幫她編一個,她想掛在米米的那條手繩上。

沈與禾自然很樂意幫忙,毫不猶豫答應了,細長手指靈巧翻飛,很快又編了一個出來,送給烏柳。

烏柳大喜,連聲道謝。

殷羅曼也很喜歡小粽子,不過她更樂意自己學,於是湊過來衝沈與禾討教。老師傅也認可了沈與禾編繩的手藝,樂意看嘉賓們自己探索,嗬嗬笑著揮著蒲扇,隻在被問的時候才開口。

距離沈與禾最遠的薑芸其實也挺好奇小粽子的編法,她是在場人裡除了沈與禾之外最早編好的,不知為何卻沒開口,有些躊躇,隻是遠遠觀望著。殷羅曼不經意發現,熱情的把她拉了過來,倆人坐一塊一起聽沈與禾講。

氛圍一到,性格比較鹹魚的烏柳也坐不住了,悄悄移了小凳子過來。

漸漸的,沈與禾的這方小角落居然隱隱成了中心。

連原本坐在沈與禾旁邊的顧隨都被不知不覺間擠了出去。

顧隨望著青年的背影,又看看自己此時此刻的位置,一時之間心情竟有些微妙,表情也有些微妙,笑容不覺淡了幾分。

烏柳嘿嘿一笑:“顧老師彆介意,我看完就走!”

顧隨無奈,紳士的做了個請的姿勢,自己移到了昭昭那邊。但昭昭明顯待不住,一會兒起來一會兒坐下,孤獨的顧影帝隻能一會兒看昭昭囂張的遛貓逗狗,狂傲睥睨,一會兒目光不經意的落在眾人中心的青年背上,就差把[空巢影帝]四個字寫臉上了。

而此時此刻逗完大黃狗回來,坐在小板凳上小手托著腮的顧元昭,也是百無聊賴。

他手腕上新鮮出爐的百索子顏色鮮豔,一枚青色小粽子墜下來,時不時隨著顧元昭踮腳的動作晃蕩幾下,十分可愛。

顧元昭這時候也發現了顧隨手上出現了一條新的手繩,和他手上的這個很類似,肯定是在他剛才出去逗狗玩的時候,沈與禾給編的。他仔細瞧了瞧顧隨的,發現沒有他手上的這個精致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哼,他的還是最好的!

虧沈與禾用心!

顧隨察覺到他的視線,回過頭來,笑了笑:“昭昭無聊了嗎?”

顧元昭一撇嘴:“沒有。”

“真的沒有嗎,”顧隨挑眉,看他托腮的樣子,“無聊的話,我帶你出去逛逛。”

顧元昭一聽這話頓時炸毛,小手放下來,杏眼一瞪,硬生生瞪出幾分淩厲的氣勢,“誰無聊了?”

他一字一頓:“我!才!不!需!要!”

可惡,居然把他當一般小孩看!

誰需要他帶著出去玩啊!

顧元昭氣不打一處來。

原本顧元昭想歇歇腳就再在院子裡轉轉的,聽了顧隨這話,登時一屁股坐了回去,還重重哼了一聲,誓要和小板凳相親相愛,表達自己坐得住並不無聊的意思相當堅決。

摸的嗎[後仰]】

【昭昭的頭就像老虎的屁股,就算是沈與禾,也是拿好吃的賄賂了好幾天之後,才勉勉強強能偷偷摸一把的,顧隨你踢到鐵板了吧![指指點點]】

【哈哈哈哈沈與禾你回頭看看呀,看看你崽和你對象在乾什麼啊!!】

顧元昭幾次突擊回頭,都沒逮到顧隨作惡的場麵。

他將信將疑的轉回頭,心道可惡,這個人心機太深了!

手上卻將五彩繩繞成一個彩色的小球球,接著長長的一條線,做成簡易的逗貓棒,晃晃悠悠的逗貓玩。

雖然表麵上顧元昭賭氣說不無聊,可事實上顧隨說的還真沒錯,顧元昭真挺無聊的。

即便沈與禾做出的百索子得到了顧元昭的高度讚同,顧元昭還是對編繩這件事並不感冒。自從來到這間堂屋,老師傅開始教授之後,顧元昭就有些意興闌珊了,不像其他小朋友還興致勃勃的擺弄手裡的五彩繩,他隻粗略繞了幾下,就沒什麼興趣的放下,一雙杏眼轉而在周圍逡巡起來,心中不滿。

他堂堂至尊龍帝,最強劍尊,居然在這編繩?

笑話!

他才不做這種愚蠢的事!

雖然沈與禾給他編的足夠好看,但這不代表他顧元昭也要編。

於是顧元昭心安理得的偷懶起來。

他在眾人都認真編繩的時候,還勉強按捺住性子坐了一會兒,隻是看似老神在在,坐的規矩端正,一身強者不怒自威的風範,可實際上小動作早就不知不覺的做起來了。一雙圓圓杏眼這裡瞧瞧那裡瞧瞧,小胖手指無意識絞纏著手裡的五彩線,把好好的線繞成了亂七八糟的一團,小短腿還時不時的蹬一下。

一整個多動兒童現狀。

畢竟顧元昭現在本就是小孩子的身體,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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