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

堀越尚輝跟做賊似地從外麵衝進了梟穀的休息室,表情神秘兮兮的。

“我剛剛在外麵看到了好多拿著樂器的學生……他們應該就是稻荷崎的啦啦隊了吧!”

穴掘秀一聞言,緊張地吞咽了下口水:“怎麼辦?梟穀的應援雖然在聲音的響亮程度上還可以,但麵對稻荷崎這麼龐大的吹奏樂隊規模,總感覺壓力巨大啊!”

“而且他們一定會在咱們發球的時候搗亂的!”小見春樹握緊了拳頭,附和著兩位學弟的話。

梟穀之前就和稻荷崎在全國大賽上碰到過,那個時候就見識過了對方啦啦隊的厲害。

尤其是他們還有個特彆容易被外界聲音影響的王牌——當時一共打了三局比賽,他們家王牌愣是消極了兩局半……簡直讓梟穀的士氣大受打擊。

想到這,經曆過那場比賽的三年級們同時看向了他們家王牌,無奈地歎了口氣。

此時的木兔光太郎正弓著身子縮在角落裡,也不知道在做什麼,隻能看見他的屁股在那裡晃來晃去。

木葉秋紀動了動兩隻腳,克製住了想踹對方一腳的衝動:“木兔,你這家夥在搞什麼呢?我們下一場比賽的對手是稻荷崎,你可要給我打起精神,不要再中了他們的詭計啊!”

“彆擔心!木葉。”

木兔直起身子,轉過身來,迎著隊友們震撼的目光,捋了捋自己頭上的假發,“有我和雅紀這對高中‘最強雙胞胎’在,小小稻荷崎……輕鬆拿捏!”

“……”

看著木兔光太郎頭頂上的妹妹頭假發,梟穀眾人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

這個妹妹頭的賽道……

終究還是讓木兔給闖進去了嗎!?

“放心吧!”一直坐在凳子上玩手機的仁王雅紀在這個時候,突然抬起頭來,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我已經找到應對稻荷崎啦啦隊的辦法了。而且這個時候,他們人應該也已經到了!”

……

東京體育館外,幾輛豪華的大巴車同時抵達,車門緩緩打開,身穿統一服裝的少男少女們魚貫而出。

不過雖然著裝和出場方式一致,但這波人明顯分屬於兩個不同的陣營,相互間對視一眼,隱隱還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些許複雜和無奈。

以前他們總是在場外針鋒相對,這還是第一次合作為同一支隊伍加油助威……

說心情不複雜,那是不可能的。

可誰讓這次的加油對象,是從他們網球社團裡出去的呢!

立海大就不用說了,資曆深的啦啦隊成員都可以說是看著仁王雅紀長大的,資曆淺的也是經曆過對方當網球部部長的那些日子。

情感上來說有著深厚的羈絆,哪怕沒有網球部的正選們發話,他們也是樂意過來幫忙加油的。

冰帝的話……有財大氣粗、說一不二的跡部景吾在,自然也沒人有意見。

反正比賽結束後也會有

梟穀的應援樂團是跡部景吾安排的,這位行事風格高調華麗的大少爺,直接組了個小型的交響樂團。

鋼琴剛出幾個音,稻荷崎那邊就皺起了眉頭——

“是《野蜂飛舞》,梟穀這是在故意炫技!”

“挑釁,這絕對是挑釁!”

“這能忍?直接乾他們的!”

稻荷崎吹奏部果斷放棄原本的曲目,轉而跟上了梟穀的節奏。

激昂的聲音在體育館內回蕩,幾乎要衝破天際,傳出去了好幾條街。

館外都這樣的,更彆說館內了。

強烈而急促的旋律仿佛一群野蜂在耳邊嗡嗡作響,於是觀眾席上的普通觀眾開始了在興奮和眩暈之間左右橫跳的奇妙體驗。

“我有點兒L想吐……”

“我也是……”

“這真的是東京體育館,而不是維也納金色大廳嗎?”

“對不起,是我山豬吃不了細糠!所以比賽到底什麼時候開始啊!?”

看了這麼多場排球比賽,沒有哪一場讓大家如此急切地期盼著比賽的開始。

音樂是好聽沒錯……

但他們是來看排球的啊!

稻荷崎的正選隊員就是在這一片嘈雜聲中登場的。

在隊長北信介沉穩氣場的影響下,其他人勉強還能維持住秩序。隻是那略顯雜亂急促的腳步,明顯出賣了他們內心的波動。

宮侑:“好可怕!感覺好像看到了穿著豹紋的大阪大媽,在菜市場大聲砍價的樣子。”

宮治:“閉嘴,白癡!難道你不怕突然衝出來一個大阪大媽,用鹹魚抽你嗎?!”

尾白阿蘭:“如果你們倆再吵的話,我現在就想抽你們……”

本來就已經夠吵了,這對笨蛋雙胞胎還掩耳盜鈴地認為北信介聽不見,扯著嗓子在那裡爭論不休。

如果他倆單獨吵也就算了,偏偏這倆人還一左一右,把尾白阿蘭夾在中間,讓他想逃都逃不掉。

稻荷崎登場完畢,梟穀那邊也邁著豪邁的步伐走了進來。

在臨上場之前,木兔光太郎頭頂的假發被其他幾名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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