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兔光太郎的突然爆發,讓所有人都慌了神。

雀田薰和白福雪繪更是麵麵相覷,緊張地看向場上——

她們兩個期待的,可不是這種“反向爆發”啊!?

“怎麼辦?赤葦!”

遇事不決找二傳——刻在梟穀選手骨子裡的信條,讓他們本能地把希望寄托在了赤葦京治的身上。

“……”

赤葦京治頭疼地閉上眼睛,剛想說什麼緩解一下當前的局麵,就見當事人之一的妹妹頭,完全不懂得看人眼色地退後幾步。

然後對著可憐巴巴的貓頭鷹腦袋,無情地說道:“請不要把眼淚濺到我的身上,有很多細菌的,木兔前輩。”

“……”

赤葦京治:這下是真的沒辦法了!

在仁王雅紀說出這句話的瞬間,井闥山那邊的選手就同時轉頭看向了佐久早聖臣。

像,實在是太像了!

估計佐久早自己都生不出……不是,都會覺得不可思議。

頂著仁王雅紀和佐久早聖臣如出一轍的陰沉目光,伊達健太郎緊張地吞咽了下口水。

雖然他是前輩,這兩人是後輩,但真讓他隔著球網和“佐久早”做對手的話,他還真有些發怵——生怕在哪個地方表現不好,會被追著吐槽。

所以在攔網的時候,也是一板一眼、格外謹慎,不敢有絲毫懈怠……

可即便如此,幻化成佐久早聖臣的仁王雅紀,還是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壓力!

柔軟靈活的手腕用力向球扣去,球帶著強烈的旋轉和衝擊力衝破井闥山的攔網。

“之前就想說了……佐久早那個家夥的扣球也太惡心了吧!!”伊達健太郎崩潰地大聲喊道。

在他們原本的設想中,進入「消極模式」的木兔會讓梟穀的進攻大打折扣……而模仿佐久早的仁王雅紀,在本尊在場的情況下,也不會有太出色的發揮……

然而,梟穀這支不按常理出牌的隊伍仍然穩定發揮著,仿佛從始至終就沒有受到影響……依舊像往常那樣,任由處於「消極模式」的王牌,像隻遊魂一樣在場上飄來飄去。

“梟穀這是準備破罐子破摔了嗎?這可是決賽啊!就任由木兔這麼消沉下去!?”小野田剛史同樣憤憤地嘀咕著。

彆誤會,他這可不是在為梟穀王牌打抱不平!

隻是原本期望讓梟穀的其他選手去哄木兔,進而分散他們的注意力、擾亂他們的節奏的計劃沒有成功,所以有些惱羞成怒罷了。

梟穀確實沒人管木兔在場上鬨小脾氣,反正這家夥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也不會對眼下的局勢造成什麼影響。

隻是井闥山前期拉開的優勢過於明顯,第二局的比賽進行到現在,已經確定是井闥山的優勢局,梟穀的反撲也隻是為這局比賽增加了可看性。

比賽結束,梟穀和井闥山的比分被拉平到1:1。

到了中場休息時間。

?隊內的練習賽我又不是沒有輸過……而且我們是一個整體,就算雅紀模仿我又能怎麼樣?”

佐久早聖臣消沉的碎碎念,從井闥山的後場區域傳來。

“何況即使沒有模仿我,仁王雅紀和梟穀難道就是好對付的了嗎?彆忘了,東京預選賽上我們可是輸給了梟穀,那個時候對方就已經展現出了強大的實力。”

“所以對方隻是把模仿對象換成了我,為什麼前輩們就會如此驚慌?梟穀依舊是梟穀、井闥山也依舊是井闥山。我們對彼此的了解,就是我們最大的武器。接下來就看誰能更好地運用這把武器了。”

“而且我們不是說好了嗎?這次是井闥山的「複仇戰」,所以絕不容許有絲毫鬆懈!”

讓佐久早聖臣一次性說這麼多話出來,可是個稀罕事。

不過多虧了他的話,才讓井闥山選手們略微有些不安的內心,變得安定下來。

是啊!變得隻是仁王雅紀,又不是整個梟穀。

按照這個配置來看,決定這場比賽最終走向的……無非就是看排除掉仁王雅紀和佐久早聖臣之後,其他人的表現了。

井闥山的防守比梟穀要強一些;而梟穀因為同時有木兔和仁王,所以進攻端更出色。

不過木兔那個家夥還處於「消極模式」,無法發揮出正常實力,所以算來算去……貌似還是井闥山的贏麵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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