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嬰孩的先天靈氣,加快修行的速度。

而他所練的功法,竟與這些魔修功法有相通之處。

謝爭自幼便受祖訓,行事做人要剛直不阿。

他第一時間就想要去向薛鏡辭求證,卻正好撞見薛鏡辭滿身是血的回來,手裡還攥著一株草藥,說是要替他煉製穩固心境的丹藥。

謝爭質問的話再也說不出口,他並非眼盲心瞎之人,薛鏡辭對他的好,根本數都數不過來。

可要是讓他繼續這樣旁若無事的修煉魔功,卻是不可能的。

謝爭的心劇烈動搖,最後還是放棄與薛鏡辭對峙決裂,選擇不告而彆,卻又意外被淩虛宗的仙人看中。

那仙人一語道破他修習魔功的事情,冷聲問他從何處習得。

謝爭不敢說出薛鏡辭,便說自己從未正統修行過,隻是自幼喜好讀書,便從書上拚湊出這功法來。

仙人盯著他看了許久,竟真的信了這說辭,誇他雙目澄澈,心性堅韌,一時誤入倒也無妨,廢去功法重修就好。

後來他才知道,這仙人竟是上界第一宗門,淩虛宗的刀峰峰主,李玄風。

而他的資質也十分不凡,靈根純淨至極,雖說步入修途極晚,修行速度卻是旁人的百倍。

他漸漸放下了凡界的過往,卻不料竟在宗門裡看到了薛鏡辭。

那個人……是特意來找他的。

李玄風得知此事,特意喊他過去問話,說薛鏡辭自稱是他的師父,莫非當年他所修魔功與此人有關?

謝爭汗透衣衫,卻還是冷靜說道:“我不認識這人,許是聽說我來自下界,便想來攀關係吧。”

他退還了薛鏡辭送來的衣裳,又冷言嗬斥了送東西的人,薛鏡辭終於不再來找他,也不再與旁人說起和他的關係。

李玄風也不再提此事,隻是叮囑他人心險惡,他資質太好,極易遭人覬覦。

可謝爭沒想到,薛鏡辭受到如此冷遇,還是留在了淩虛宗。

周圍人都嘲笑他,他卻自顧自地去做任務。

薛鏡辭做任務從不挑剔,什麽髒活累活都接,旁人不願意去的任務,他卻如獲至寶。

不過短短三年,薛鏡辭就拿到了進入內門的令牌。

謝爭也終於和他見了一麵。

那一日大雪滿山,薛鏡辭撐著傘,一如他們初見的那日。

可兩人地位卻徹底掉轉,薛鏡辭穿著破舊的外門弟子法袍,而他錦衣華服,身後隨從衆多。

薛鏡辭叫住他,從懷中掏出個儲物袋遞過來。

儲物袋在下界是稀罕的法器,像薛鏡辭這樣的散修,也隻有一個而已。

以前他們外出曆練時,隻有最貴重的靈草丹藥才能放入其中,而薛鏡辭卻用來裝了他的東西。

其實不必打開,謝爭就知道裡麵都有些什麽。

他離開薛鏡辭的那日,將自己看重的東西儘數帶走了,留下的隻是些隨時可以重買的舊物,比如詩文冊子。

又或是他為了鍛煉手腕力量,隨手雕刻的木雕。

那些都是他挑選之後不要的東西,薛鏡辭卻不知道,竟然在渡劫時都好好收了起來,儘數帶到了上界。

謝爭的心動搖了片刻,最後還是抓起那儲物袋,丟進了雲海之中。

薛鏡辭離開之後,李玄風又來找他,說的卻是另一件事。

其他宗門內潛入不少魔修臥底,淩虛宗恐怕也不能幸免。

他打算擇日用神器逐一排查,凡有修煉魔功之人,一律用搜魂術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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