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的名字。

“這不是重點。”

眼見沒有可以再往下挖掘的情報,波本及時將話題糾正了回來。

“可樂酒,你為什麼覺得貝爾摩德適合這個任務。”

飛鳥和也無辜地眨了眨眼。

“鬆本大和不就是靠欺騙某個可憐鬼的感情才弄到的港口黑手黨的情報嗎。雖然我也討厭貝爾摩德,但她長得那麼好看,也去欺騙一下港口黑手黨的感情不是輕輕鬆鬆。”

波本:……

波本:真的嗎,你真的覺得誰都和你一樣是顏控嗎

黑色的車子在安全屋前停了下來,波本踩下刹車,深吸一口氣,試圖以此平複心情。

“這裡有信號乾擾裝置,沒有被竊聽的風險。”

那雙紫灰色的眼睛,透過車內後視鏡,直直地和企圖轉移話題的飛鳥和也對上。

波本眯了眯眼,語氣裡帶了些危險的意味。

“現在可以說了吧,可樂酒?”

“我們的對手到底是什麼人。”

-

“阿、阿嚏——”

與此同時,另一邊。

身在港口黑手黨的太宰治正被委以獵殺鬆本大和的任務,然而他對這件事情沒什麼興趣,99%的時間都在擺弄他的遊戲機。

黑手黨是以能力為標準劃分等級的群體,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就算隻分出1%的精力認真工作,太宰治依舊受人尊敬。

“您感冒了嗎?”替太宰治擋下了大部分的攻擊,站在集裝箱下的廣津柳浪如是問道。

“現在可是夏天。”

沒有直接回答廣津的問題,太宰治漫不關心地回了一句。

他鳶色的眼眸中空無一物,腳邊是一具早已喪失生氣的屍體。後腦和下頜被毀,胸口正中三槍——太宰治盯著他身下蔓延出的鮮血,忽然輕飄飄地笑了一聲。

“聽說這次的任務那邊派了和也君參加。”

廣津柳浪愣了下:“那位嗎?他竟然從那次的爆/炸裡活下來了。”

“嘛,畢竟BOSS的意思是如果和也君的力量不能為港口黑手黨所用,還是趁早除掉為好。”太宰治說著,將遊戲機塞回口袋,他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尾音忽的惡趣味地拉長,“不過他還真可憐啊,要是我有那種異能,索性出生就死掉好了。”

廣津柳浪:“……那不是矛盾了嗎。”

“所以才說是令人感到惡心的能力。”太宰治無所謂地聳肩,他用腳尖踢了踢旁邊敵人的屍體,若有所思,“就算被背叛了也不肯吐露出鬆本君的情報,這樣下去是要被趕超了吧。”

被套取情報的港口黑手黨成員是太宰治的部下,而太宰治將對方評估為叛徒的依據是對方至死也沒說出鬆本大和的下落。

“真是給我惹麻煩。”

太宰治歎了口氣。

“都說了我不想帶部下了,森先生迫害彆人去不行嗎。”

“這是成為一位優秀的乾部必須要具備的品質。”廣津柳浪聞言道,“而且根據線人的情報,飛鳥君已經是那邊的準乾部了。”

太宰:……

“……這是什麼意思?”少年的嗓音幽幽的,太宰治看向廣津柳浪,語氣裡帶了些埋怨,“是在說我會輸給和也嗎?”

打算委婉地提醒自家長官不要打遊戲了的廣津柳浪麵不改色:“怎麼會。”

“……而且你們好像對和也的能力有些誤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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