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打擊。
“這次任務的報告。”蘇格蘭反應過來,將手裡的資料遞了過去,“記得簽字,朗姆說要儘快上交。”
飛鳥和也伸手。
“我簽了沒用。”他說,“自從我上次給基安蒂批了一千萬買車的經費以後,朗姆就把我簽字的權力沒收了。”
基安蒂那輛跑車狂拽酷炫的,黑色的車身上畫了紅色的蝴蝶,連琴酒的保時捷都甘拜下風。
蘇格蘭:“……”
蘇格蘭:“所以你為什麼要給基安蒂批一千萬。”
“她想買就買唄。”飛鳥和也接過資料隨意翻看了幾眼,“反正又不是我的錢。”
……好像很有道理。
蘇格蘭沉默,本想再說些什麼,又看到可樂酒將資料收了起來。
“我待會拿去給琴酒簽。”飛鳥和也回,“你去休息吧,晚上又有任務了。”
蘇格蘭沒拒絕他,低頭看向對方伸過來的手。
“有吃的嗎。”飛鳥和也的語氣真摯,“我的午飯被麻雀吃了。”
“……”
相處越久,蘇格蘭越覺得可樂酒不是地球生物。他歎了口氣,可能是知道未來還要和對方相處很久,最後往可樂酒的掌心裡放了自己的晚飯。
“有堅果。”蘇格蘭貼心地提醒道,“如果過敏還是不要嘗試為好。”
他說完就走了,沒有要過多和彆人交流的意思。
飛鳥和也“哦”了聲,走到二樓,像之前那樣晃進了琴酒的休息室。
在絕對的運氣麵前,什麼密碼和鎖都是擺設。琴酒的額角一跳,索性關了電腦,沒什麼耐心地轉過頭看他。
飛鳥和也的動作也很直白。
他把壓縮餅乾遞到琴酒嘴邊,神色無辜:“咬一口。”
琴酒半眯著眼,問他又想乾什麼。
俗話說得好,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飛鳥和也點頭,理直氣壯:“也沒什麼。”
“我就是想看看他們有沒有給我下毒。”
第9章
可能是平時樹敵太多的緣故,組織裡想弄死飛鳥和也的人比外麵的警察還多。
琴酒盯著他沒說話,但飛鳥和也默不作聲,就是從裡麵感覺到了一點威脅的氣息。
“開個玩笑。”飛鳥和也心虛,“這麼嚴肅乾嘛。”
他說著就收回手,不僅毫無自知之明,還熟練地找了個地方坐下啃餅乾。
琴酒冷嗤,覺得他精神好的很,一點也沒有之前研究員說的症狀。
“對了,蘇格蘭的報告。”可能是擔心琴酒的血壓還不夠高,提交完報告後,飛鳥和也提議,“能不能給我也簽一個,我覺得每次蹭車有點丟人。”
這個“也”字用的就很微妙。
“我看你也不覺得丟人。”琴酒的語氣森冷。
“飛鳥和也。”他開口,喊了他的大名,“再做這種沒有意義的小動作就打斷你的手。”
飛鳥和也準備給他綁麻花辮的手僵在半空,震驚於琴酒腦袋後麵也長了眼睛的現實。
不過現在退讓顯得他很沒有骨氣,飛鳥和也思慮再三,最後把琴酒口袋裡的打火機順了過來。
朗姆已經自覺保持光頭了,那打火機就可以用來燒龍舌蘭頭發。
飛鳥和也致力於逼瘋組織裡每一個成員,平均每年都有兩個頂不住壓力企圖向警方自首。
“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是這種暴力的話啊。”飛鳥和也說著,一屁股坐在琴酒旁邊,“看看隔壁彭格列,人家現在都love and peace了,我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