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波本調試好了竊聽的頻道,飛鳥和也湊過來,好奇地問他。

“偷偷撬鎖跑進去的?不會被旁邊的鄰居看見嗎?”

“她沒見過我,製造機會就可以。”波本說著,戴上耳機。

“還有,在外麵的時候不要叫我波本。”

“哦。假名是吧。”飛鳥和也似懂非懂,“我也給自己取了個假名。你叫什麼?”

“……安室透。”

“那我呢?”

“你不是說自己想好了嗎。”沒從宮野明美那聽到什麼有用的情報,波本覺得旁邊這人有點吵鬨。他側過臉去看他,卻發現對方抱著膝蓋,此時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的竊聽裝置沉思。

那雙玻璃珠般漂亮的眼眸轉動,飛鳥和也見波本看過來,遲鈍地“嗯?”了一聲。

波本慢吞吞地收回視線。

還說他長得不符合臥底的標準呢,這人才更不符合臥底的標準吧。送他去電視上出道都綽綽有餘,看起來就嬌生慣養的,走在路上很難不引人注目。

“總之我和房東說的是我們是兄弟。姓氏一樣就好,其他的隨你。”

飛鳥和也托腮。

“那不行。”他說,“你換個姓吧,我昨天還說自己是搜查一課的加藤呢。他們都認識我了,以後在路上碰到豈不是穿幫。”

波本的手一抖,聽到關鍵詞。

他眯起眼睛,打量著飛鳥和也的神情:“……你去搜查一課做什麼。琴酒打算往裡麵安插眼線嗎?”

“也算是吧。”飛鳥和也回,“內務省裡其實也有組織的人,我昨天上船的時候用的假身份,這樣以後反過來調查賓客信息也方便些。”

沒等波本做出反應,說到這裡的飛鳥和也又快樂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我昨天也和那群警察說我有幾個哥哥來著,下次我還他們衣服的時候帶你見見,增加點我人設的可靠性。”

波本:“……”

波本:“謝謝。但是見麵還是算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飛鳥和也眨巴眨巴眼睛,在波本繼續工作以前打斷他,“我的意思是我知道和明美姐聯絡的人是誰,沒必要竊聽,這幾天當成放假就好。”

波本捏著耳機的手一緊,他幽幽地回過頭,盯著飛鳥和也看。

“你又沒問我。”飛鳥和也無辜,聲音越來越小,“我都不知道琴酒派你來盯我,你冷不丁地把活就乾了,我有什麼辦法。”

以為飛鳥和也是罪犯時波本想揍他一頓。

發現飛鳥和也是警察後波本還是想揍他一頓。

“然後呢。”波本吸氣,耐著性子問他,“你有什麼計劃。”

“學遊泳?”

“……宮野明美那裡你有什麼計劃。”

飛鳥和也繼續托腮。

波本好自來熟喔,他們才互拆馬甲第一天,他才不要告訴他計劃。

萬一波本暴露了,在琴酒的威逼利誘之下把他的計劃供出來怎麼辦?他自己是無所謂啦,但特務科的存在暫時不能見光,明美姐看上去也不像是能挨過審訊的樣子。

於是飛鳥和也板著張臉,在波本的注視中做出一副聽不懂的樣子。

“沒有計劃就是最好的計劃,你彆管了,波室透,你放假就好,我不會坑你的。”

都說了是安室透啊!

看著飛鳥和也往廚房走的背影,波本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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