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呢。”】

恍惚中,飛鳥和也想起那天地牢裡太宰治的話。

少年的眉眼彎彎,口吻裡帶著顯而易見的惡意。

【“和也君,你也會像那些士兵一樣崩潰嗎。”】

這是飛鳥和也無法回答的問題。

因為他不知道誰撒了謊,也不知道能和誰說這種事。

唯一能完全信任的阪口安吾失去了蹤跡,飛鳥和也為了不思考這些事,無聊的時候就通過折磨彆人來放空自己。

他躺在醫院的床上,盯著吊瓶裡一點一點消失的液體,忍不住歎了口氣。

“你有什麼好歎氣的。”

旁邊削蘋果的鬆田陣平無語,他今天剛起床就收到了對方中毒進醫院的消息,還被叫去犯罪現場看了看那些被拆掉的炸/彈。

飛鳥和也對此的說辭是“運氣好,恰好剪了該剪的線”,但鬆田陣平總覺得現場還有第三個人存在。

“你膽子真是比我們上學的時候還大。”鬆田陣平想到這裡,麵無表情地說,“仗著自己運氣好就無法無天了嗎,要不是你還是個病人,我現在就揍你一頓。”

飛鳥和也沉默,扭頭看向放下果籃的萩原研二:“警察可以隨便揍人嗎。”

萩原研二忍不住笑出聲,這使得鬆田陣平本來就不好的臉色雪上加霜。

“小陣平隻是說說而已。”萩原研二安慰他道,“畢竟你有點太嚇人了。”

飛鳥和也思考了會這是褒義詞還是貶義詞。

“我搞不懂。”盯著天花板,飛鳥和也忽然說,“萩原君是因為什麼才成為警察的。”

萊伊之前說加入組織是因為可以得到想要的東西,那警察呢?

不止萩原研二,波本答應臥底進組織的原因又是什麼?

成為臥底的話就要徹底拋棄掉過去,這輩子都見不到親人朋友的倒黴蛋比比皆是。

這世界上真有無私奉獻的人?

感受到飛鳥和也的疑惑,萩原研二眨了眨眼。他雖然也很想問怎麼提到這些,但還是好好地回答了他的問題。

“一開始隻是一個工作而已。”萩原研二說,他笑了笑,這種笑沒有什麼嘲諷的意味,反而帶著認真傾聽的溫和,“時間久了就會發現很有成就感,再說了,我的朋友也全在這裡。”

“朋友?”飛鳥和也重複了一遍。

“是啊。”萩原研二表情無辜,“就像加藤君一樣,我們不也是朋友嗎。我可沒有收教你遊泳的學費哦。”

飛鳥和也:……

原來如此。

飛鳥和也想。

正常人的眼裡能一起玩就算朋友了,那按這個說法,他和波本難道也是朋友?

飛鳥和也似懂非懂,沒有糾正萩原研二的話,隻是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這樣啊。”他說,“謝謝,我會祝福你的。”

這句話聽上去有點奇怪,可惜萩原研二不知道他是異能力者,當下也沒把這句話放在心上。

反倒是鬆田陣平眯著眼,對於這種現狀有些不滿。

“怎麼到hagi那邊你就能當正常人。”

飛鳥和也打起精神,板著張臉:“你反省一下我就告訴你。”

鬆田陣平:“……”

過了半分鐘,前來看望自己受傷部下的安達警視還沒進門就感到一陣風刮過。

傳說中“看上去快死了的”飛鳥和也舉著吊瓶,身後還追了個“你給我回來!”的鬆田陣平。

&n-->>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