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打就是有自尊的表現了?”

飛鳥和也哽住,難得地說不出話。

“你到底站哪邊啊。”

不顧遠處已經吵起來的基安蒂和愛爾蘭,飛鳥和也幽怨地回頭。

“波室透,你應該和我統一戰線,一起打太宰才對。”

“這種會被報複的事你就一個人做吧。”

波本微笑,禮貌地拒絕。

“你之前不是還說我沒見到太宰對我來說是件好事嗎。”

飛鳥和也沉思。他轉頭,繼續盯著遠處的基安蒂看,覺得波本的話也有點道理。

“好吧。”

波本低頭,聽見他妥協的聲音。

飛鳥和也坐在沙發上,從這個角度看表情有些苦惱。

“對不起,忘了我的朋友都很柔弱了。”

這句話可能是真心實意的,可從飛鳥和也嘴裡說出來就是有點欠揍。

“我要發展點可持續發展的朋友。”

波本:“說人話。”

飛鳥和也:“我要發展點不會被太宰弄死的戰略合作夥伴。”

波本:“……”

波本麵不改色,覺得這兩人的關係有點詭異。

一個不惜大晚上扛著槍用狙擊鏡盯人盯到眼紅,一個不惜大晚上打車過來費勁千辛萬苦就為了把對方從床上電到地下。這兩人可能是都知道對方生命力強得像打不死的小強,所以相處起來也到了旁若無人的地步。

要不然他們兩個聯手吧。

波本心想。

這兩個人待在一起,說不定能用他們折磨人的手法把世界上所有的黑色組織都活活氣死。

-

太宰治實際上覺得自己最近還蠻倒黴的。倒不是受到飛鳥和也的影響,隻是中原中也上一個任務結束,接下來的任務要在橫濱待一個月才走。

“這下連空氣都變得討厭了。”

太宰治托著下巴,坐在集裝箱上唉聲歎氣。

少年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要不是周圍槍林彈雨的,路過的人可能都要以為他是什麼被從家裡趕出來的可憐兒童了。

“喂!我聽到了!”

此時正把一個敵人踩在腳下,中原中也回頭,對摸魚的太宰治咬牙切齒。

“你以為誰想和你待一起嗎!混蛋太宰!”

被罵了的太宰治麵無表情,他側過臉,指著中原中也就對旁邊的廣津柳浪下令:“去把和也找來,我要讓和也詛咒他。”

……您現在倒是想起那位了是嗎。

廣津柳浪歎氣,早上剛從尾崎紅葉那裡聽說了太宰治昨天晚上也扛著槍和彆人用油漆彈對打的事。

這兩人的深仇大恨起源於幾年前太宰治差點把飛鳥和也暗算成功的事,廣津柳浪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兩人打架也不好好打,明明看上去像是恨不得把對方殺掉的敵人,實際上誰都留了一手。

“抱歉。”廣津柳浪回應,“我並不知道那位現在的下落。”

太宰治愁眉苦臉,對周圍的人一板一眼的回答感到無趣。

他收回視線,看向遠處沒空理自己的中原中也:“還能在哪,聽說Theos的人昨天秘密過境了,他估計在帶著那個小黑臉做任務吧。”

廣津柳浪思考了會太宰口中的小黑臉是誰。

“安室君嗎,他的情報搜集能力很厲害。”

又出現了。胳膊肘往外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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