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就是比他先一步去到現場的帽子少年和某位自稱“安室透”的人。
安達雄平這幾天思考了很久,這才想起對方的名字。
根本不是什麼安室透,他之前給他頒發畢業證書的時候,上麵明明寫的是降穀零。
然而不管他怎麼糾纏警察廳,他們都不承認有降穀零這個人。
那就退而求其次唄。
安達雄平想。
鬆田和萩原的嘴總不可能比警察廳還嚴吧。
然而就在安達雄平問起他們是不是降穀零的同學時。
這兩人對視一眼——
萩原研二:“我不認識。”
鬆田陣平:“沒聽說過。”
萩原研二:“不過這個叫降穀零的和小加藤有什麼關係?”
鬆田陣平:“他們兩個也出現在前段時間的狙擊案裡了嗎?”
萩原研二:“怎麼不說話,不會真被小陣平說中了吧?”
你一言我一語的,安達雄平聽著他們的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不是不認識不知道嗎。”他說,“都不認識不知道了,你擔心他們做什麼。還是說我看上去是壞人啊?瞞我瞞的這麼死。”
萩原研二:“……”
青年歎了口氣,做出妥協。
“zero怎麼了?”
“和鬆田說的一樣。”安達雄平把電腦一轉,屏幕上立刻出現了那天餐廳裡降穀零的臉,“我懷疑他和加藤同時在執行某個秘密任務,應該和這次的襲擊有關。”
可能是注意到了攝像頭,降穀零那天戴了帽子,從監控的角度隻能看到半張臉。
即使是這樣,鬆田陣平依舊認出這就是當初學校裡給自己一拳的家夥。
“我知道您的意思。”
萩原研二看完了監控,沉默半晌後認真說道。
“但畢業以後,我們和zero也沒有聯係。”
安達警視淡淡地“嗯”了聲,對此倒也不怎麼意外。
“公安那邊說,前幾天有人秘密闖入了檔案室。雖然現在還沒有線索,但如果真被闖進去的人找到了什麼,加藤和降穀現在的處境就很危險。”
“你們兩個也注意下,有情況第一時間通知我。”
“然後呢?”鬆田陣平忽然問。他直直地迎上安達雄平的視線,問出了那個問題。
“如果確定他們有危險,警視廳會做出行動嗎。”
安達雄平答不上來。
按理說,他也不能回答這個問題。
“隻能說,我們很少會為了一兩個臥底出動大部分警力。”男人的嗓音平靜,站在身後的警徽前,“所以安全起見,為了防止臥底因為私人感情行動,一般來說,臥底在同一個組織的警察都是相互不認識的。”
“我不知道降穀和加藤是什麼關係,你們應該也知道,就目前而言,最好的情況是行動結束後,降穀秘密將他帶了回去。”
當然,這也隻是安慰人的話了。
安達雄平很清楚,受了那麼嚴重的傷,加藤不可能一點事都沒有。
“不能讓技術部進行定位嗎。”萩原研二深吸一口氣,冷靜地分析了下形式,“就算隻有大概的位置也好,小加藤四天前還接過我的電話,那時候的信號位置總能找到吧。”
“早就試過了。”
安達警視搖頭。
“定位不是那麼簡單的事,那小子的手機不知道裝-->>